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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萧澜(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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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亭气质温柔,语气温煦,但不知为什么,面对他,李若双就不由感到浑身紧绷得厉害,扑闪了两下眼睛,问:你,你要对我说什么?

姜初亭道:冒昧问一句,姑娘和林知相识多久?

李若双看了眼脸色冷沉的林知,回答道:自小便认识了,常来林府小住。

青梅竹马,姜初亭点点头。林知冷声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姜初亭恍若未闻,继续道:原来从小就认识了,这份情谊难得。我与林知虽相处时日不长,但认识得算早,对他有一定了解。他这孩子明朗可爱,确实讨人喜欢,只是到底年纪还小,心性不稳,一旦冲动急躁起来,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林知越听脸越黑,李若双目光在两人中间打转,只讷讷继续听着。

大约是还在气头上,他好像并未将我之前的劝解听进去。姜初亭莞尔一笑,如春风拂面,语调缓慢道:那我只好在这里提醒姑娘一声,若这几日,林知在你面前有任何胡言乱语,或者反常举动,还请姑娘不要怪罪,也不要去相信,那些并不是他本意。

姜初亭说完,端起茶盏浅浅饮了一口,站起身道:茶也喝了,告辞。

姜初亭走出凉亭,身后很快又有脚步声紧跟而上,这下不是李若双了,而是林知。

姜初亭行得极快,林知追在他身后质问:你什么意思,说我胡言乱语,行为反常?故意的是吧?只准你心里念着别人,不许我接触别的姑娘?

姜初亭道:没有不准你接触,只是让你不要有目的的接触。她何其无辜?

林知冷呵一声:我说你心里念着别人,你却只顾后面的问题,也不否认,果然是情深意长啊。

姜初亭无话可接。

林知道:况且你凭什么说我是有目的的接触她?她漂亮又温婉,我真的喜欢她不行么?还是说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姜初亭骤然停下步子,侧眸看了眼身旁气焰冲天的少年,顿了顿,说了句:强词夺理。

姜初亭越走越快,林知满心不快,扯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怒道:我强词夺理?是,我可比不上你道理多,一个可恶的大骗子,却反过来劈头盖脸的教训我,斥责我,好义正辞严啊,当真是令人敬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对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林知,我和你爹的事已经过去了十七年,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你为何非要执拗于我的过去?

十七年?过去?你过去了吗?

你全然听信别人,就是不肯信我一个字,我对你的感情就真的如此虚无缥缈?

你对我的感情,就是身上到现在还留着他送你的破簪子不肯丢!我他娘的蠢吗我信你?!

两人拉扯争吵间,已经不知不觉穿过了几段回廊,走了长长地一段路,眼见又回到了簪子这个误解的话题上,姜初亭停下脚步,就此打住,将自己的衣袖扯出来,眼底有淡淡的倦色,既然把李姑娘带出来,就不要这样把人独自留下,找人把她送回去。

林知有意思地看着他:一说簪子,就和我说什么李姑娘?刚才不是还斥责我,要我不要跟她接触,现在心虚了不知道怎么诡辩了,又赶我去送她?

姜初亭喉间滚动了一下,问:林知,你是打算一辈子都要和我在这个问题上耗下去吗?

现在完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林惜最后还不知道要使出什么计策,姜初亭直觉再这样下去,他跟林知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林知死死盯着他的脸,脱口而出道:是你非要跟我耗!如果换作楚然,肯定不会舍得这样对我!

此话一出,两人都安静下来。

半晌,姜初亭才微微侧身,看向远处的莲花池,道:不管你怎么想,楚然是我,我就是楚然,不要再在这个问题上自欺欺人。

林知胸口起伏着,也没像之前那样情绪激烈的反驳,而是凝视着他那苍白的侧颜,心头炙热燃烧的烈焰突然平息了那么一点。

伸出手,将姜初亭的脸扳正,将他看着自己。

林知用力望进他的眼底,似乎想通过这样,能够探究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好,好,先不说这个,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林知眼眶微红,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反应,语气艰涩道: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能够回到当年,我爹也不会死,你是会选择我爹,还是会选择等我长大?

我姜初亭眼睛微微睁大,一时语塞了。

在姜初亭心里,子阙是他的过去,林知是他的现在,都是不可否认的重要存在。

他从未想过这样同时二选一的问题,猝不及防让他做这样的假设,纵然他清除这种时候回答选择林知就行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没能说出口。

就这么一瞬的迟疑,林知已经松开了他,微微歪头望着他,眼瞳里蒙着一层阴翳。

姜初亭心里一空,往前一步,正要唤他的名字,他却连连往后退了三步,竖起手,示意不用再说什么了。

林知扯着唇角一笑:好,很好。不该骗我的时候使劲儿骗我,该骗的时候,却是没办法违心了。旋即不再多言,也不再看他,转身大步走了。

林知!姜初亭试图抓住他,却落了空,腹中一阵猛烈抽疼,他失了力气,身子靠在廊边的栏杆上,眼睁睁看他远去。

突然,若有所感的转开目光。

莲花池那边,一身华美裙衫的林惜在一众下人的簇拥下经过,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这边。

远远的视线交错,仿似夹杂着杀人不见血的冰刀利刃。

姜初亭直起身体,面无表情。

不多时,林惜的身影消失在视野。

姜初亭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精神不振,天黑之前一直调息。

沐浴完,给伤处换了药,穿好衣服,在漆黑无光的房间等到深夜,姜初亭站起身来,推开窗子,悄无声息一跃而出,很快身形隐在了黑暗里。

避开来往巡逻的家仆侍卫,姜初亭很快就到了栖兰阁。翻墙进入,拾级而上,月色下,伸手试着轻轻推了推门,吱呀一声,门开了。

怀中的发簪又散发出一阵滚热。姜初亭的手顿了顿,坚定推门,迈步进去。

第58章

屋子里面漆黑无光,姜初亭拿出火折子吹燃,借着微弱的火光快速地巡视了一圈。这里除了有几个空书架,就只有一张书案。

姜初亭伸出手指在书案上擦拭而过,摸了一手灰,看来是真的废弃已久。

未发现什么蹊跷,他又抓紧时间上了二楼,紧接着又上了三楼,偌大的地方,却都是空空如也,也没发现机关。

这就奇怪了。

姜初亭下楼的时候不禁沉思,难道子阙当年藏在这里的证据已经被林宣发现了?

又或者,发簪指引他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证据。

回到一楼,姜初亭又仔细探查一番,在贴近一处墙壁的时候,怀里的发簪又开始隐隐发烫。

姜初亭抬手轻轻敲了敲墙面,四下环顾,刚才都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机关,是他漏掉了哪里吗?

最后,走了几步,回到那张书案之前,摸索片刻,在反面找到了一个凸起的东西,他轻轻一扭,身后的那面墙缓缓开启,瞬间有光亮透出。

姜初亭的视线也立马明晰了些。

原来,真的有机关暗室。他方才都没注意这里。

姜初亭起身,迈步走进去,身后的机关门应声关上。

走过一条长过道,过道两边的墙壁上都有照明的夜明珠,过道尽头是十来级阶梯。姜初亭不明原因的心头狂跳了两下,才缓步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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