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镜挑了挑眉梢，关于更高层次神袛心中所想，是他们这等神袛所想象不到的，那这片宇宙，也许还真的是因为曼殊，而衍生来的呢。

水芜抖了抖身躯，掐着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我看有这个可能，不然这么多宇宙，为何只有曼殊古神，是诸多主神之首呢。”

从前，他们是不晓得其他宇宙的事情，这种事情，还是后来重兮他们从三千大世界回来，和太古界神袛说起，然后一点一点地传到天外天来的。

“虽然我家母神是万千主神之首，可不也经历了诸多劫难么。”离决轻声叹了叹，有时置身云端，还不如下界一个凡人过得舒心呢。

怎么说曼殊和陵霄都是众神之首，不过是为了相爱，后来竟然出了那样的事情，险些就让这六界给毁灭了，这说出去，也让人觉得大道之母，忒小气了点。

“是啊，几位古神的确是经历了许多苦难。”

泛镜的眸光黯淡了些许，岂止是曼殊和陵霄啊，当初凤衍和幽荧不也是这样的么，凤衍帝神当年闭关那么多年，不知是否是因为心痛呢。

想到太阴幽荧，泛镜便抬眸瞧着离决，意味不明地问：“小神曾有幸瞧见曼殊古神风姿，为何少神殿下，同曼殊殿下长得不相似？”

他灼灼地看着离决，眸底晦涩一闪而过。

“我不知道。”离决摇了摇头，轻轻地笑道：“母神说以后我就知道了，不过我从我母神肚子里生出来这事，倒是货真价实的。”

这种问题也不止泛镜一个人问过她了，她自己也问过曼殊，只是当时，曼殊眸光晦涩地看着她，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是她也不在乎这些，反正她是曼殊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