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赢略微挣动了一下,却拿捏不好力道,眉心蹙起,不满地控诉道,椅子摇摇晃晃的,我都使不上力。
要动用灵力又未免小题大做,这让玄赢觉得很被动。
哥哥难道忘了?沈时冕忽然伸手去按他头上的银冠,竟是不紧不慢地提醒,是哥哥自己说不许我睡床的,惩罚视你的心情而定尚未到期,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件替代的物事,绝不耽误哥哥取回剑魄的大计。
玄赢身体中的弦霎时绷紧,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十分纯情的玄赢有点分析不出具体的危险来源,一时傻傻地说道,可是我听说会不太舒服,摇椅你应该会更不舒服的。
沈时冕呼吸微滞,和他表情的平静不同,他指尖用力,几乎是隐蔽却暴力地扯掉了玄赢的银冠,那只早晨被他精心戴上的头冠,最终又在他的手中被轻易弄坏了,头冠落在地上的一声钝响,砸得玄赢心中一跳,危险的预感再次疯狂的叫嚣起来。
他能感觉到,沈时冕现在不对劲,哪怕只是眸色比平时更深些,其它地方和以前被他撩出火时区别不大,可玄赢都仿佛能闻到他身上侵略十足的味道。
关键时刻玄赢的求生欲超常发挥,玄赢几乎是福至心灵地想要从沈时冕腿上蹭下去,唇瓣擦着沈时冕的脸颊含糊道,惩罚结束了结束了。
沈时冕垂下长长的眼睫,手中的力道却丝毫不肯松,手臂如硬热的烙铁掐着玄赢的腰身,反而将玄赢更紧地按在自己胸前,不许他有半点逃离的念头,哥哥现在才说
他缱绻地碰了碰玄赢的眼睛,吐出的话却很残酷,晚了。
玄赢被迫攀着他的肩,散落的黑色长发铺满两人身上红色的礼服,黑与红的交织格外刺目,身上激动时溢出的灵气都被沈时冕尽数化解,他要想做出有效的抵抗,就难免要将好好的洞房花烛演变成战斗现场,一时间进退维谷。
沈时冕却没立刻怎么样,只是维持抱着玄赢的姿势,从旁边的桌上凌空取来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玄赢,一杯握在自己掌心,提醒道,莫忘了合卺酒。
玄赢这才稍微放松一点,紧绷的心弦略有松懈,双唇微张,杯中灵酒就准确地被他含入口中。
很烈的灵酒,一杯就让玄赢思绪变得放松又些许飘然,不至于醉,却也舒缓了玄赢的神经,无形间降低了他的防线。
刚刚建立的危机感又被压下去,玄赢的目光再次被沈时冕的面容占据,随后他的唇就被沈时冕毫不留情地捉住,唇齿交缠间,沈时冕的手探入了他的领口,指尖带入一点凉意,游离在玄赢的肩颈处。
玄赢本能地战栗了片刻,又被沈时冕的吻安抚下去,仿佛温水煮青蛙,沈时冕耐心地、悄无声息地侵蚀着玄赢的警戒心,他们有过许多次的吻了,还有过更亲密坦诚的接触,这样的程度让玄赢很快就找到了熟悉感,并迅速地适应。
渐渐的,玄赢便也不满足于此,似乎习惯了摇椅这种有些晃荡的感觉,挪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反而将沈时冕锁在了摇椅内部的空间。
zheyangdezishirangxuanyingduanzandezhaohuileanquangaaizaiyiyiwuzhongruoyouruowudeliaobozhetadeshouzhizhuizhuzheshenshimianlinghuodeshenshimianzongshixiaayidiantiantouyoufangfuyaocheli玄赢只能不断地去寻,不知不觉间xuanyingdeyidaizaishenshimiankansihaowuzhangfadeboningxiayijingsankaile
xuanyingshenshangdehongselifubeirouzhou沈时冕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撕掉了多么昂贵的东西,却对玄赢还有心思关心这种小事而不满xigaiquqifenkaishenshangxuanyingdeshuangtuiqiangyingdecharuqizhongxuanyingbianzaimeiyouyuliqusuanzahng
玄赢无意识地摇头zaizheyangpiaoyaodedongxishanggenbenchedifangsongbuliao他的拒绝却似乎激怒了沈时冕duifanggfaxingd
别抗拒我。沈时冕又重复了一遍,这回玄赢没精神摇头了,沈时冕便当他默认,从玄赢的腰间将被撕破的礼服彻底扬起,变成了一块红布遮在摇椅上方,盖住了玄赢惊鸿一瞥中的身影。
玄赢在失神中一时不察,被沈时冕反压到了身下,因此没能看到对方眸中隐忍的红,因为这个剧烈的动作,摇椅前后晃得更凶,玄赢觉得自己在一片汹涌的海浪中沉浮。
感觉得到我吗哥哥?沈时冕的衣物相对玄赢来说还算齐整,玄赢身上蹭着沈时冕红衣的柔软触感,眼前一阵阵发晕,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耻。
玄赢从不肯吃亏,当即就忘了前一刻自己对冰蚕丝的心疼,反手扯住沈时冕的袖子,也不甘示弱的撕裂了他的袖口,接下来每一处都被撕得稀碎,这下两人就公平而坦诚了。
一块红布挡住了摇椅上的风光,只能听到沈时冕时而用低沉的声音说,哥哥分开点。
又时而是玄赢恼怒的声音,别碰那里。
随后又啊地一声,咬住自己的嘴唇,再碰就滚出去,唔
回答他的是沈时冕变得有些沉重的喘|息,哥哥
你好热阿赢。
玄赢不知道是自己有问题还是沈时冕有问题,好好的一声哥哥怎么能让他叫得那么不正经,甚至叫得自己血液都沸腾起来,明明被压着又苦又痛的人是玄赢,竟也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几个月以前,他用鸳鸯线救了沈时冕的时候还担心得要死,生怕沈时冕爱上他了无法收场,可是现在,他竟然心甘情愿地和沈时冕滚做一团,甚至乐在其中。
沈时冕则开始肆无忌惮地动作起来,摇椅前后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烈,玄赢一时又快活又难受,迷迷糊糊中想着,这破摇椅,回头就把它扔了,不,还是碎成齑粉吧。
不知过了多久,摇椅仍未停下。
你不是说要快些?玄赢已经从背趴换到了仰面,手指揪扯着插/进沈时冕的发丝中,含着有些沙哑的哭腔咬着沈时冕的肩怒斥着他,是谁说不快一些玄清子就会找上门?
沈时冕低缓的话语含糊地飘出来,饱含着沙哑又罕见的□□,就快了,哥哥再忍耐片刻。
于是这片刻又变成了良久,向来言而有信的玄赢,第一次想要对自己说的话反悔,苦痛的滋味就该让沈时冕也尝尝,看他还能不能不断地说着就快了,结果却漫长得叫人发疯。
不要!这回轮到玄赢说不要,他断断续续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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