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城不肯落后,也在床上找到了个龙眼,朝对面扔过去。砸在花瓶口,摊开了。
炽寰开始嘲笑她,俞星城不服。
很快,俩人就跟在庙会上玩套圈的男女似的,满床找着红枣核桃龙眼,朝对面花瓶口扔去。知道满床只剩一些不好扔的莲子,俞星城才站在床上,拽着被子甩了一下,把瓜子果子都甩落在地,才一下子躺下去,满头是汗,喘道:“不玩了!我累死了。”
俞星城平日里多爱整洁啊,怎么会把被子上的莲子往地上甩,她摊在床上,炽寰又滚过去:“你醉了。”
俞星城像是豁出去似的:“对!我醉了。”
炽寰笑嘻嘻,凑过去亲吻她:“我喜欢你这样,感觉傻乎乎的。”
炽寰以为自己能好好欺负欺负她,却没想到俞星城像是内心那团火在她如冰的表面上燃烧,竟伸手紧紧揽住了炽寰的后颈,另一只手则勾住了他衣领。
炽寰呆了一下。
俞星城顿开:“哦,我忘了。你不在发|情期。”
炽寰:“……你要算老子的发|情期,那上一次是黄巢起义的时候了。”
俞星城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以前是她办事利落清朗,态度感情却暧|昧模糊。如今帐外灵灯漂浮,红色纱帐因为他们俩刚刚的闹腾垂下来一半,氛围如此暧|昧不清,她眼神却像是烧红的尖刀。
俞星城:“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以及你跟那些妖学来了什么无用知识。”
炽寰急了:“我还没用你就觉得无用了?”
俞星城:“你跟谁学的?”
炽寰:“那几个公狐狸。”
俞星城:“……你不会一会儿脱了裤子趴床上了吧。”
炽寰:“???什么?”
俞星城抿嘴笑,目光狡黠声音拉长:“没什么。”
炽寰无法区分她是傻了还是更聪明。她那股柔软的毋庸置疑还在,以前如果是用退让和温顺坐伪装,此刻便在用撒娇与甜蜜做伪装。
俞星城:“跟他们学了什么?”
炽寰:“他们说,不能讲的,我懂了就行了。哪怕之前不懂,试试就懂了。不过他们说了,不能变成原型,一定要一直保持着人形。”
俞星城:“这倒是。跟一条蛇交|媾,我没那么有兴趣。”
炽寰:“不过他们又说,稍微显露一点妖的本态,还是会吸引人的。不过我没有尾巴和耳朵,似乎勾|引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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