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后自家的小团子变成了那样,江婉容便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书文在闺阁当中还算不错,可在陆谨言这种正儿八经的三元面前便什么也不是,下意识相信了他的话,“那……那就给乳母送去吧。”
她尚且还没有明白男人的用意,可当晚上男人的手伸过来时,她才觉察出不对劲来,“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将孩子送出去的。”
“自然不是,我是为了他好。”男人的嗓音紧绷,隔着一层布料去摸一手无法掌握的东西,那种触感仿佛是手里拢着一团水一般。
所有的情绪很快就被调动起来,男人的女人的,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江婉容心里自然是气的,捏了他的腰一把,气得说:“我不想。”
“我也不想,我就是想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变了。”他说得一本正经,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炽热而潮湿的口勿落在了耳旁,然后顺着得脖\颈缓慢向下,然后是锁骨,再然后是其他。
像是青草地里突然落了一场雨,空气都是潮\湿粘腻的,仔细地听还有“扑哧”的水声。远处还有女子似愉悦似痛苦的哼哼声,悠远到像是一支曲子。
结束了之后,她整个人都趴在男人身上,泛着粉色的指尖戳着男人的月匈膛,不满地哼哼着:“明天我要带着孩子一起睡。”
“好。”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应声地爽快,至于能不能做到则就是另一回事了。
也许是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江婉容狐疑地看了过去,想到了某种可能,一双凤眼都是雾蒙蒙的。她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吞吞吐吐,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你……你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的笑容消失了,脸色有些黑。
江婉容觉得说得这样直白,可能会伤到男人的尊严,补充了一句,“你年纪也大了,这样很正常,总不能和年轻的时候比。”
她自觉这样的说辞没有问题,可男人的手臂缩紧了几分,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抬头便看见男人如同墨色一般的眸子,才讨好般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我不嫌弃你便是。”
“呵。”他笑了声,然后身子一翻转,将女子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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