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了男单的一天的打分,梅叶有些明白,原先那不对劲是什么了。
本次参赛选手中……
女单里最有竞争力的选手来自美俄,男单里金牌的冲击者来自加拿大和日本,双人滑是中美,冰舞则是俄法。
在所有人眼里,金牌基本被这几个国家的选手瞄准了。这次的比赛不对劲,梅叶怀疑,阿芙拉提前升组与此有关。很有可能,花滑比赛中最有实力的几个国家,尤其是美、俄、加等传统体育强国,提前对奖牌进行了瓜分。
这是常见操作,在世界大赛尤其常见,某些大国想为自己获得更多金牌、给明星选手铺路,他们就会联合排挤其他国家,暗中将合作国家选手得分给高,其他国家选手给低,因此比赛奖牌基本被几个大国包揽,金牌竞争中更难有弱势国家的立足之地。
这种操作更常见于成年组,世锦赛、大奖赛和奥运会等,没想到,小小一个世青赛,也能被波及到。
第二天是双人和冰舞的比赛,发生了一些小小意外。双人滑种子选手比赛女伴的考斯腾肩带断裂,导致走光,两人仍然坚持滑完了节目,但还是出了一些失误。
包苞下场就哭了,梁浩瀚不住安慰,可惜没什么用。等所有人表演完,大屏幕上,去年的冠军短节目只拿了第4,大失水准,包苞投入新一轮的哭泣,袁新也十分焦躁,可也不能指责他们。
“梅叶,去拿水和毛巾。”袁新指挥道。
梅叶戴着耳机坐在一旁,没听到。
“我说,你去拿水。”袁新走近,大掌在她肩头一拍。
梅叶一惊,这才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心头有些不耐,其实帮忙递个东西并不算什么,但是这个居高临下的态度真是让人烦躁啊。
“教练,我去练习一会儿。”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转身离开了。
“哎,你怎么回事!”袁新高声,那边王嘉树迅速把水和毛巾递上,然后追着梅叶跑了。
其实本来双人比赛的时候不会要求其他队员都到场,选手们可以去调整状态或者进行赛前联练习。但是袁新认为一个队伍就是要团结,要过来加油,一大早就召集了众人,大家也无意反驳他,就跟着过来了。
王嘉树追上来的时候,梅叶正站在走廊,手指在窗户雾面上胡乱画圈。
“没事吧?”他问。
“嗯?好着呢。”只是有点不爽。
“风油精借你用用?”
“……你走。”她摆了摆手。
“啊,明天就是女单短节目的比赛了。”
“嗯。”
“去吓他们一跳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