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点都不可爱。第一次大赛金牌诶!开心一点啊!”
“呵呵呵,好开心啊。”梅叶敷衍地亮出一排白牙。
“别,您老还是别笑了。一脸嘲讽,纯拉仇恨。”
毛莉无奈地看着肖子祥,自家男伴总是这么活泼,太难约束了点。
今晚徐大记者还特意摸到酒店,申请花滑专访,这个队伍里,不论是女单还是双人,都有角逐冬奥冠军的实力,特别是梅叶,她的新闻价值亟待挖掘,此刻不采访更待何时,回国之后采访的队伍要排到十里地外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主教练对此十分乐见,花滑是一项急待宣传的运动,对优秀选手的采访,多多益善,特意给他们腾出一个房间。
梅叶进来的时候,另外三人都已经聊得差不多了,肖子祥更是手舞足蹈,眉飞色舞。
徐晓晔反客为主,给她倒了一杯茶:“老朋友,坐。”
“哟,你们认识啊。”老肖挤眉弄眼,被毛莉拍了一下,这才轻咳一声,换成正色脸。
“上个月采访过,我往常跟田径比赛比较多,这两年才把重心转到冬季项目,梅叶也算我采访大牌运动员之一了。”徐记谦虚道。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笔下的奥运冠军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可别给她戴高帽,折煞小人啊。”肖子祥又搭嘴。
梅叶瞪眼,谁是小人了。
嘿,你不还没成年吗,不是大人,那不就是小人吗?
电流滋滋,战意渐起,两人的眼神交汇。
徐记大笑一声,打断他们,开始采访梅叶。
“首先再次恭喜三位选手,大奖赛斩下一金一铜。”
四人给面子地互相鼓掌。
……
徐问:“梅叶身体状况如何?生病不好受吧?”
梅答:“现在好多了,但是比赛不等人,该上还是得上。”
徐问:“节目第一次碰到考斯滕事故,慌不慌,当时心里怎么想的?”
梅答:“就,硬着头皮滑吧。”
徐:那您头皮可真硬啊,练过铁头功怎么地。
徐问:“你的自由滑编排是怎么设计的呢?难度提升会不会太大?没考虑过先上一到两个四周跳,也可以慢慢破纪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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