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成儿啊,看看吧,这路没法打了。”
“我就他妈不信邪了,跟着走,出闲!”老刘皱起眉头,续上了一根儿烟,下注的百万筹码也变成了一手五十万,开始求稳了。
荷官发牌,闲家赢,老刘松了一口气,“折一手无所谓,还得给咱们找回来,追长闲。”
一百万的筹码拍上了赌桌,大家纷纷跟注,信心满满的等着荷官翻牌。
庄家9点,直杀闲家,荷官也撇撇嘴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当年也怪我没眼力价儿,老刘上一手赢五十万,我忘换码儿了。
其实这个没有特定的要求,打到多少换都无所谓,我刚要伸手拿,“你他妈着什么急啊,待会儿换能咋的啊?”老刘瞪着我喊道。
嘿,我操,怎么事儿?输点钱拿我撒气?当时心里一股无名火起,咱平常哪儿受过这气啊,我眉头一皱,也直视着老刘,虽然台子上其他人没有看到,但此刻,我与老刘之间似乎有一股暗暗的剑拔弩张,我差点儿张嘴骂丫挺的。
“嗨,新来的兄弟,这不是刚学着洗码儿嘛,还不懂呢。”原哥冲老刘解释着,又悄悄捏了捏我肩膀,“来,昊,我坐会儿,你溜达溜达。”
我脑子里瞬间出现了许多想法,这孙子以后会不会得寸进尺,就像那些张嘴就带父母的大哥。那这活儿我宁可不干了,也不受这个。打小儿,有钱人我见多了,跟我有鸡毛关系,你有钱,我他妈也不尿你啊。
但这会儿肯定不能闹场,压着心底的怒气,我索性找了个大沙发,吃果盘,找公关聊天儿去了,心里暗咒道“输死你丫挺的。”
跟着我记数的公关是这帮姑娘里个子最高的,要知道在当地,能有个小1.7米的身高,就算小巨人啦。年龄与我相仿,黑色的制服,包裹着她傲人的身材,制服里面的白衬衣翻下来的小领儿口,隐约可见细腻光滑的肌肤,长发及腰,Dior的香气散发着成熟的味道,louboutin那一抹勾人的红与黑丝简直是绝配。
我给她递了个眼神儿招呼她过来,“干站着齁儿累的,吃点儿水果儿啊。”
她压低了声音说,“谢谢老板,不行啊,不允许的。”
“规矩还真多,对了,你不是澳门人吧?”我顺口搭音地问道。
“哇,你怎么知道的,我祖籍是潮州人来的,妈妈是澳门人。”
她略带惊讶的表情令我忍俊不禁。
“我能掐会算啊,算命,风水,知道嘛?不光知道你是哪儿的人,还知道你家几个孩子。”
“真的假的啊老板。”
我看她半信半疑,决定逗逗她,拿来纸笔,假意半闭着眼一边冥思苦想一边写上了一行字交给她。然后问她“你家几个孩子啊?”
“两个,我还有个妹妹啊。”
“你看看我算的对不对。”我带着暗笑冲着刚交给她的纸条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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