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那你陪我住啊。”
“咋的啊徒弟,还好这口儿呢,二打一啊?”
这么说我就明细了,看来由哥真的是安排到底了,“没有没有,我以为就咱俩呢,那谢谢师父呗。”
“你这小子,一听有女孩儿就不坚持咱俩睡啦?没事儿徒弟,你师傅刷锅也行,你先来。”
我除了尴尬的笑笑,还能说什么,原哥搂着我奔永利走,“看给你吓的,师傅回家还得交粮呢,得省着点儿用,跟你们年轻人比不了啊。这不是你初战凯旋了嘛,劳逸结合,正常。”
路上小慧给我发来了信息,“在干嘛?我快下班啦。”
我盯着手机正在想怎么回她,原哥问我,“咋的了。”
“哦,没事儿,厅儿里一公关,闲聊两句。”我也没瞒他。
“就刚才那个啊。”
“嗯,这不说好吃个宵夜嘛。”
“嗨,徒弟,别当真,这帮人怎么说呢,轻易成不了活儿。”
原哥跟我讲了一件事儿,在赌厅儿里的公关有规矩,不能坐着。当年一个玩牌的赌客看上了一个公关,非要让她坐在旁边陪自己,公关婉言拒绝。
赌客扔了二十万筹码给她,公关不为所动,又扔五十万筹码,公关依旧。
赌客大怒,狠狠的拍了一百万的筹码,只见公关把胸牌一拆,筹码装进兜里,一屁股坐在赌客腿上了,这就是想睡她们的代价。
好一点的赌厅儿,公关收入非常可观,人家吃过见过,小姑娘开奔驰宝马是常态,想泡她们,你不买个大几万的包,想都别想。
我给小慧回了一条信息,“公司有事,在氹仔,完事儿联系。”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我在澳门初战告捷,照这样下去,我很快也可以赚个盆满钵满!赌台上那一摞摞的筹码在我眼里是一迭迭的人民币,夜间澳门的纸醉金迷也让我为之兴奋,我坚定了留在这里,吃定博彩行当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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