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小垂耳兔又补充了句:“才不是怕。”
“哦。”
虞寒生冷淡地回了一个字,拎起了胆小的垂耳兔。
完了,要被送回自己的房间了。
碰瓷失败的垂耳兔有点忧愁。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虞先生抱着他到了卫生间,给他洗完澡后将他放回了自己的枕边。
卧室的灯关了。
谢乔松了口气,忍不住离虞先生近一点。
更近一点。
他还想再移动时,被男人抱进了怀里,听到男人泛着困意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乖一点。”
他的身躯一僵,乖乖地躺在虞先生怀里睡着了,异常安心。
第二天,谢乔醒得很早。
刚起床的他脑袋有点卡壳,他怎么会在虞先生的床上。
雪白的垂耳兔颤颤巍巍地站在枕头上,仰起头四处望了望,望见了床边的虞寒生。
虞寒生系好西服的领带,瞥见枕头上呆呆的雪白毛团。
他俯下身子,在谢乔的额头上亲了亲。
站立着的垂耳兔还处在茫然状态中,重心不稳陷进了软乎乎的枕头上,像是被亲晕了般。
巨蛇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他打开手机拍了张照,接着收起手机,平静地说:“我走了。”
“虞先生,再见。”
扎进枕头的垂耳兔艰难地从枕头里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