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老太太就双手合十,靠着病床头闭眼拜上了!
马胜武懵了几秒,琢磨了下‘月事’这词,才明白过味儿,对着宁七开始傻笑,“三宝以后就是大姑娘啦!”
“是呀。”
宁七笑了声,“我先去换件裤子。”
“宝呀,月事带有没?”
冯玉珍看向她,“带了吗,你找几块棉布,奶给你缝一件。”
“不用,奶,我有卫生用品。”
宁七从包里拿出一片卫生巾递给奶奶看了看,“现在人都用这个了,一次性的,用完就扔,以后月经带就淘汰了。”
“能比月经带好用?”
老太太有些匪夷的展开看了看,手摸了摸,“哎呀,真软乎……好呀,这个是好……”
宁七扶额轻笑~
场面怪怪滴呢!
尤其马胜武还坐在旁边,见到稀罕物也跟着瞅,“奶,这东西咋用呀,有点像鞋垫呢!”
“噗!”
马副厂长不行了!
搞笑又尴尬!
明明是很正常的东西,还就不好解释!
进到洗手间,她换好裤子,得益于先前的经验,处理起来很从容。
量不算大,亦无汹涌感。
忽略裤子后面绽开的花儿,真觉一切正常。
整理利索,宁七听奶奶在外面又和马胜武聊起了神医。
冯玉珍夸神医看的准,说是一两年就来,去年没来,今年真就来了!
宁七摇头,再不来可能真有问题了。
思及此,她暗骂自己粗心!
哪怕稍微注意些,也不至于出糗。
想起叶静仪骂自己的话……
宁七垂下眼,忽然有了一种哪怕做的再多,也不会被某些人认可的无力感。
成见吧!
即便叶静仪当时是不冷静的,可一些话,定然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三宝,你换好没?”
奶奶在外面叫她,“肚子疼吗?”
“不疼的!”
宁七缓了下情绪,“我这就出来!”
“宝呀,来,喝点热水……”
冯玉珍顾着高兴,也懒得问孙女儿晚上去干啥了,“明个奶叫兴文拿些红糖过来,你多喝点红糖水,千万别碰凉的……”
“嗯。”
宁七听话的喝了些热水,跟着二哥摆好行军床。
院里规定,家属陪护,就睡行军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