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臣再次愤怒了,再一次抓住林初一的领口,手臂铁钳一般的力,如一头猛兽般恶狠狠地瞪着林初一。
“不要再接近我的女人!林初一我警告你,想给我扣绿帽子的人,他就还没出生呢,若以后还打我女人的主意,见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现在,你丫给我滚出去。”陆少臣用劲儿提起林初一,打开门,将他人狠狠扔了出去,然后啪嚓一声,房门落锁,严严实实的把林初一关在了门外。
林初一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怎么也没弄明白一米八的他是怎么被丢出来的,陆少臣又从哪来的力气。
……
陆少臣握着拳头,他现在已经到了爆炸的临界点。
他做梦都没想到,叶画能跟着林初一跑了,而林初一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以他对林初一的了解,他相信都是真的。
天知道他为了找到他们费了多大了力气,多亏科技上有个词叫定位追踪。
沉郁的俯瞰着叶画,林初一恶狠狠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画木木的看着陆少臣,不说话。
她做什么了?她没做什么啊,不就是没回家吗?
“你丫把我放哪儿了,我是你男人。”陆少臣咬着牙,对叶画简直恨得要死。
叶画低头,刘海挡住了视线。“名义上的。”
被刺激到,陆少臣怒意终于沸腾。
“你倒是挺狠,你一定要用和男人私奔这种方式,来表明你根本不在乎你男人我吗?”陆少臣盯着叶画,恶狠狠地目光,宛如野兽一般:“背着自己的老公,和别的男人开房,叶画你他妈活腻歪了,找死是不是?”
“我没有,陆少臣你别血口喷人,我是扭脚了,所以林初一才会在我的房间里。”叶画也火了,紧绷着脸争辩着。
“放屁!”陆少臣眼睛血红,再也忍受不了,迈出一步钳住叶画的脖子。
叶画被掐的几乎无法呼吸,脸刹那间充血被憋得通红,张着嘴,叶画从喉咙中溢出两个字:“……松手……”
陆少臣的手越来越用力,脸上是那样嗜血的表情,连他自己都毫不怀疑,这一瞬他是真的想就这么弄死叶画。
让她无视他,让她不把他当男人,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
“……放开……我……”叶画语不成句,挥着一只拳头砸落在陆少臣的胸口。
陆少臣恼怒的吼道,
“你到现在还嘴硬,死不承认,我都查过了,你和林初一就开了一间房,如果我不来,你就和林初一滚到一张床上了,”陆少臣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声音越失控起来,“说话,回答我!是不是?”
“我……没有……”叶画被惊慑住了,艰涩的吞了吞口水,林初一在酒店只开了一间房,她真的并不清楚。
如果早些知道,她会阻止反对。
陆少臣凶恶的目光都是吃人,他蓦地箍着她的颈子拉向自己,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也就一厘米的距离,眼睛对着眼睛,彼此交汇着愤怒的视线。
陆少臣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叶画我警告你,我还没死呢!你别犯贱,最好给我安安分分的,守住妇道,守妇道。”
怨毒的字眼一个一个从陆少臣中说出,这一时刻,叶画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咬着唇,叶画生出了逃避的念头,回道:“我不跟你争了,是,陆少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无所谓了。”
“无所谓了?”陆少臣这会儿却突然笑了,那笑却格外的阴森怪异,让人毛骨悚然,心里的愤怒,如同一把燎原之火,烧毁了他所有理智,逼得他几乎要疯,“叶画,既然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陆少臣猛的一把扯她的衣服,他不是脱,是撕,带着一股狠劲儿,都敢跟着男人跑,看来不收拾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好,就这样吧,她愿意折腾,他也乐意折磨。
他要狠狠的折磨她!
清脆的布料撕裂声,让叶画挣扎不已,非常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陆少臣你在逼我恨你,”
陆少臣瞪着她,“恨就恨吧,反正我也一样恨你。”
“你还是不是人?混蛋……你给我滚……”叶画厉声吼骂着。
“恼怒成羞了是吗?”陆少臣咬着牙,额头上青筋突出,表情几近狰狞。“顾落,记住不管是哭还是笑,你都的被我压在身下,这辈子到哪你都是我陆少臣的人。我告诉你,你从头到脚,统统都属于我,不管是每一根头丝,还是每个手指甲,还是每个脚趾甲,都归我管,从今以后,谁也别想碰一下,你叶画——是我的。”
“陆少臣,你混蛋……”叶画颤抖着,身上那层布料早就被陆少臣给撕扯得不成样子,内衣早就暴露在外面,衣不蔽体了……
“我就不该放你那么久,早就应该把你上了。”陆少臣眼里慾望是毫不遮掩,那样的眼神让叶画恐惧,
叶画疯了一般,毫无章法的开始挣扎,陆少臣死死的压着她的手,举过头顶,然后用衣服把她的手牢牢的绑住。
“牲口,陆少臣你这混蛋就是一牲口。”叶画的瞳孔剧烈紧缩,忽略掉脚踝处的疼痛,抬腿竭尽全力的挣扎。
陆少臣瞪着一双嗜血的眼睛,把她的腿压下,她哪里反抗他,她就制服她哪里。
“陆少臣,你在对小画做什么?快给我开开门。”门卫的林初一听到室内动静不对,一顿噼里啪啦的砸门。
“林初一救我……”叶画拼了命的喊着。
房门外的林初一更用力的‘啪啪’砸着房门,连踢带踹,恨得砸烂房门好久来解救叶画。“陆少臣,我警告你不要过分,不要伤害小画,否则我饶不了你……”
“滚!”陆少臣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对着房门就扔了过去,他是那样的愤怒,而又无从泄。
低着头,他看着叶画,只觉得邪火一股股的往上窜,他额头的血管脉脉跳动着,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更是让人战栗。
“到现在,叶画你还在喊着林初一,还不知道谁是你男人,我看你就是欠。”
陆少臣不给任何缓冲,狠狠吻了下来,疯狂的磨着她的唇,带着他自己的怒气,迎面扑噬而去……
“啊!”叶画一声尖叫,咬着唇,如同虐待自己一样狠狠咬着自己的唇……脸色骤然间如白纸一般,眼泪就那样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原来是那样疼,疼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说,谁是你男人,你男人是谁?”陆少臣瞪着眼睛,像在惩罚她一样,目的就是要让她疼。
“你混蛋……你怎么不去……死……”叶画面如死灰,嘴唇死咬着,几乎渗了血,眼睛瞪着陆少臣,恨不得将自己上方的这个人剁个稀烂,粉碎个彻底。
陆少臣扯过毛巾盖上叶画的脸,他不能心软,他就是要在这片土地上,插旗,宣告主权!
从今以后这个女人是他的,谁都不能夺走……
叶画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掉得益凶狠,哭得嗓子都快破音了……
……
门外的林初一是真急了,红着眼,狠狠的‘咣咣’踹门,就想破门而入。
动静大,也招来了不少的人,四周的眼睛都对着林初一看了过去。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他娘的给我滚蛋!”林初一对四周的人吼着。
酒店的服务生也跑来了,“先生,请您音量小点,不要影响大家休息。”
陆少臣更大声的踹门,“莫名其妙,这是我订的房间!”
服务生沉默了几秒,上下看了林初一几眼,“那房间里面的人……”
“暴徒!”林初一咬牙切齿,又踹了两脚门,嘴里嘶吼着,“陆少臣,你丫给我死出来,别为难叶画,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服务生一脸的惊恐。
怪不得这个男人急成这样,原来暴徒窜进了客房,而且,那暴徒现在大概正在房间强迫他老婆呢!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可耻,如此猖狂的暴徒,这么肆无忌惮的糟践女人了,真是无法无天了。
服务生退出人群,然后拨了110……
回来后,服务生拉陆少臣的胳膊。“先生,我已经报警了!”
林初一愣在那里半晌,觉得嗓子眼儿里堵着东西,脉搏一跳一跳的,“你报警了?”
“是啊,我们酒店不远就是公安局,警察估计马上就到了。”服务生说。
林初一瞪着服务生,眼神要吃人,“谁让你报警的?”
“先生你别急,你太太安全,便什么事儿都没有,暴徒若真是动了粗,法律会制裁他的,你说,强奸罪会做几年牢?要我说啊,就是把行凶者踢进十八层地狱都嫌轻。”
……
叶画颤抖的把被子笼在自己身上,还是掩盖不了全身被陆少臣残暴凌虐的青紫痕迹。
她竟然被陆少臣给强了,羞耻,真羞耻……
眼泪瞬间不能自制的盈满了眼眶。
努力的抬着头,再抬头,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叶画不想再哭了,无论如何她要让那些耻辱的眼泪通通的流回体内去。
一身火气泄完了的陆少臣也安静了,之前的歇斯底里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面上没有什么情绪,表情淡淡的,就好像一场激战后,所有的情绪都被掏空了。
安静了下来陆少臣突然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很空虚,一点也没满足,空的如同是丢了什么东西再也找不见一样,根本不知道拿什么来填满。
套上平角裤头,陆少臣厚着脸凑到叶画跟前,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清浅的香气,萦绕在他鼻间心间。
“叶画……”一张嘴,陆少臣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行了。
叶画没说话,却突然抬手狠狠给了陆少臣一耳光,“啪”一声响,整个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
然后,空气中有的,只有缕缕的呼吸。
脸上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陆少臣抬手摸了摸,真的挺疼的,扭脸看了看挥巴掌的那个人,她正浑身抖,哆嗦着嘴说不出话。
陆少臣闭了下眼睛,谁让他毫无理智失控的地强了她,他知道做了这种天怒人忿的事,任谁都会愤怒。
叶画的愤怒他只能忍了!
依旧厚着脸皮,陆少臣凑近了叶画一些,说,“老婆,打人不打脸!”
“你欠。”叶画咬着牙,心里针扎一样难受,抬手对着陆少臣就又是一巴掌。
陆少臣脸色变了几变,最后,还是再一次的忍了!
“我们早晚都要这样,我们不都说好了吗?三十天就能来,不就是提前了两天,适应了就好,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陆少臣扯着理由。
“滚……”
伴着叶画拼尽全力嘶吼声,“嘭”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外面的人突然撞开了。
林初一第一个窜了进来,后面还有穿着警服的警察……
陆少臣的反应就是扯过被子把没穿衣服的叶画捂了个严严实实。
林初一投眼过去,眼光直接就落在了叶画身上,虽然身上被裹着,可她人——苍白的脸,红肿的眼睛,魂魄飘忽而又愤怒的神情,不用看,林初一也知道,藏起来的那些皮肤一定是印着陆少臣的各种印记。
再看陆少臣,就只穿着个小裤头捂住重要部位……
林初一瞬间就怒了,窜过去,攥住了陆少臣的衣领。“陆少臣,你个王八蛋!你不会好好对她?”
“林初一,看来你是真紧张她。”陆少臣绝对被林初一的反应刺激到了,微扬的下巴带着冷酷的硬线条。
林初一胸口不断起伏,红着眼,咬着牙,那模样几乎要杀人,“陆少臣,你怎么能这样对小画,你干什么折磨小画?你竟然还强迫小画……”
林初一一口一个“小画”,听到陆少臣耳中却极是讽刺,咬咬牙,眉眼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我和她的事儿,关你蛋疼?你以为自己是谁呀,你用什么立场站在这儿说话?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林初一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滚开,哪凉快哪待着去!”
“我再不是东西也比你强,你他娘的跟暴徒有什么区别?”
“……”
一名警察直接走到叶画跟前,说,“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性侵,小姐能把生过的事情叙述性的说一遍吗?”
叶画抬缓缓抬头,看了警察一眼,未一言,然后,又低了头。
“我保证警察不会偏袒任何人,你别怕,警方不会向外透露任何个人*,还保护受害者的群益。”警察言语开导,生怕叶画有什么思想包袱。
“……”叶画缩着身子,低着头,嘴巴张了几次却说不出话来。
“不是给弄傻了吧?”跟进来的服务生说。
陆少臣腾地火了,“你他妈才傻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服务生瞪眼,“你个强奸犯横什么横。”
“谁强奸犯?小心我告你毁谤,”陆少臣这才把心思放到进来的这几个警察身上,冷绷着一张脸,“各位,破门而入什么意思?我可是守法公民。”
“有人报案,性侵……”
“我们是夫妻,法律上,哪一条那一款规定夫妻间不容许过性生活?”陆少臣咄咄逼人。
“我不认识他,他和我没关系!”一直沉默的叶画突然开口。
警察立时严肃了一张脸,“拷上,带回局里……”
陆少臣额角青筋瞬时跳了几下,“靠,谁敢?我跟我自个老婆上个床都犯法了?”
“我没有说谎,”叶画突然抬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叶画咬的无比清晰:“我根本不认识他,今天第一次见。”
“靠,最毒妇人心。”陆少臣震动,眼皮跳了跳,“叶画,你还可以编得更离谱一些。”
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两个人按住陆少臣,直接拷上带走…
陆少臣活了将近三十年,最丢脸的一件事莫过于,某日将近午夜十二点之时,被警察以性侵的罪名拷进局子,而且被带走的时候他的身上只穿了个能遮羞的小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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