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不仅把围巾摘了下来还给了秦城,就连自己的穿的驼色大衣都脱了下来,折叠好放在腿上。
秦城也脱了黑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墨蓝色的高领毛衣,质地柔软细腻,男人脱大衣时为了方便,是站起来脱的。
结果就引得附近的女孩子们激动的低声交头接耳。
甚至前排有个大胆的女孩子扭头扒着椅背,探身过来,仰脸问秦城:“小哥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秦城对那姑娘勾唇一笑,礼貌拒绝:“不行哦,我女朋友会不开心。”
说着,还似有若无地瞅了坐在座位上的苏莺一眼。
然后就坦然地坐了下来。
被拒绝的姑娘羡慕地看了看苏莺,很遗憾地转过身去,叹了口气。
苏莺:“……”
从后面走过来的单羲衍正好听到秦城说的这句话。
他目光沉沉地站在那儿,盯着歪头不知道和苏莺说什么的男人,胸腔内仿佛堵了一团棉花,让他郁闷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秦城凑近苏莺,压低声线,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好意思,形势所逼。”
他主动这样说,倒是让苏莺不好再说什么。
单羲衍就杵在原地,视线落在苏莺怀里抱着的那束鲜花上。
身后想要经过的人碰了碰他的胳膊,“兄弟,麻烦让一让。”
单羲衍这才恍然回神,在座位处坐下来,给对方让了路。
他和她就隔着两排,轻轻松松就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单羲衍看到苏莺特别爱惜地抱着那束花儿,几乎都要爱不释手。
她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花瓣,又缩回去。
看到她这么喜欢鲜花,他突然想起去年过年的时候,谢景臣送了微微一朵玫瑰,鲜红鲜活灿然开放的玫瑰。
苏莺当时特别羡慕,可他最终都没有送给她一支。
而是给了她一件永不凋谢的玫瑰胸针。
胸针的玫瑰花是由红玛瑙雕刻成的,叶子是真金镂空设计。
但他确实从来没有送过她一束花。
整场舞剧,苏莺都在很认真地看着台上的宋蔷用最优美的舞姿说着话。
她化着舞台妆,身上穿着水墨丹青轻纱似的长裙,在飘“雪”的舞台上尽情展现舞蹈魅力。
宋蔷并没走穿舞鞋,而是就这样光着脚在舞台上展现着最灵动的舞蹈。
这出舞剧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冬》。
但通过她的舞蹈,会让人觉得,冬天不仅仅有寒冷和枯萎,不仅仅是没有生气,冬天也可以是温暖的、生机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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