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道:“明白不代表就要遵从。先撩者贱,是你要打动她,你用她已经明白的事实能打动她吗?”
赵尔俊不禁想着她说过的话,才点了点头:“如果凡事都要遵循大道理处着,那该多无趣,也不是情人之间的感觉。”
小张说:“对,就是这个点。不能把她的缺点也爱了,就拢不到一处去。”
赵尔俊一哂:“我以前觉得自己再不会想那么远的事,也不爱自欺欺人。但是如果她愿意,她和别人肯定是不一样的。”
小张叹了口气,说:“赵总,我觉得您和宋小姐当朋友挺好的。真的。”
赵尔俊蹙眉:“怎么?你泼我冷水?”
小张笑道:“赵总特意问我,我才说的。”
“好,你要是说不出个道儿来,我可就……扣你工资!”
小张叹道:“宋小姐太聪明了,毅志力太强,一般男人是受不住的。”
赵尔俊说:“这我当然知道,那样软性的女人我也不稀罕。”
小张说:“宋小姐不是一个会对男人服软的女人,从前都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必须要有个人软一些的,像王重阳和林朝英,两人互相喜欢都没有在一起。”
赵尔俊是矛盾的,理智告诉他,他可能无法承诺一生一世都不会变,因为世界和人都是变化的。包括永恒的爱情也是不存在的,如果存在一定就成了别人口中的悲剧故事,比如《梁祝》。可是感情上,他又那么想要去爱她,也想得到她的爱,至于终成眷属的厌倦,这时候他也觉是很远的事。
……
许嘉言接到景曜的电话,不由得叹了口气,上次欠了人情,他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许嘉言自从搬出父母家独立住着,欧阳珊珊去许家时就再见瞧不见他了。他一个星期也未必能回去一次,欧阳珊珊打过他几回电话,他都以开会和应酬搪塞,近来她也不打电话过来了。
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让景曜出面找他,许嘉言不想做他无法承担的事,但是上次正是景曜搭线,他才能去赵尔俊的饭局。
尽管那晚发生太多事,包括宋母的死,一切都出乎人的意料,但是景曜是足够仗义了。
许嘉言说:“阿曜,我去看她,对她对你都没有好处。她现在就像一个没有吃到糖的孩子,以为哭几声就有糖吃了。我是去了,以后她再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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