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具打好了,新房子住着了,人的心境比以前要开阔的多。
比起以前怎么收拾都收拾不干净的样子,现在的房子干净整洁,窗明几净,虽然条件是比不上她之前,却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她最难得的就是知足常乐,无论是穿到了陌生的世界,还是到哪里,都有方法让自己寻的快乐起来。
宋栀笑的嘴都没有合上过,连眉间眼梢都是淡淡的笑意,显得她眉眼生动,漂亮可人,比夜色更撩人。
她的眼睛没离开新房子,齐明安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被她拉着上上下下的看,嘴角不自觉地也挂上了笑。
宋栀小心的从原本的木柜里拿出新缝的被子,仔仔细细的铺好床,然后便趴在软蓬蓬的被子上,脸颊都兴奋的红扑扑的。
齐明安洗了脸和脚,便也跟着上床躺了下来,牵着宋栀的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后来又觉得不够,索性搂了她,把她整个人都按在怀里。
两个人衣服都穿的少,肌肤相贴,一个体温略高,一个略低。齐明安年轻力壮,像个火炉,宋栀蜷着胳膊窝在他怀里,肌肤相贴的地方暖,甚至连心都暖烘烘的。
她心情好,齐明安的心情就好,虽然盖个房子几乎掏了不少钱出去,力求样样都做到最好。
但是,这是值得的。
他们两个在外来回奔波,为的就是过上好日子,如今他们的日子已经稍微宽裕一点,他又怎么舍得不为宋栀创造一个稍微安定的环境呢。
他只是还嫌自己自己目前太过弱小,能做的事情也太少,不能让她过上富裕的好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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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盖了新房子之后,和周围人的差距就被无形中拉大了,特别是齐母现在居住的另一半。
本来齐母所住的这两间西屋就是后来单盖的,比东屋的几间要看起来新的多,虽然也是土屋,但和旁边连茅草都灰败了的东屋比起来,到底是没那么的破败寒酸。
当初齐明安把西边分给齐母,也是存了最后的一丝情谊,别人心里都清楚,所以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如今宽敞的红顶瓦房一盖,就忽然显得旁边的屋子局促破烂了起来,多少的村民来往都是议论纷纷,大体都是说着他们不孝。
齐明安夫妇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在村内,他们说难听的话说不到齐明安头上,就偶尔对着齐母说些风凉话,撺弄着她去找齐明安的麻烦。
“你看看你儿子,你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喂大的呢,现在就这么对你,我看呐,你就去他们门口去闹!”头上包了布巾的妇人眼珠斜斜,冲着齐家新装的大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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