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得惊奇,严老大媳妇也不像是用了劲的样子啊,老虔婆不会是装的吧?
师墨眼底冰凉,甩开老婆子的手,站在严谨身边,不让人靠近。
老婆子疼去了半条命,看了眼手腕,连个红痕都没有,可疼是实实在在的,到现在都还在疼,疼得浑身发颤,不敢再扑严谨。
严谨又在汉子身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汉子被生生疼醒,脑子还有些懵,分不清现在状况。
严谨问,“是不是你找我切磋的?”
汉子一头雾水,刚要摇头,就感觉到浑身的肉跟针扎似得疼时,顾不得多想,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找你切磋,是我找你切磋。”
严谨满意的移开手,又去招呼下一个。
几个汉子,没人受得了这种单纯的肉痛,找不到摸不着,难受得要死,个个点头表示是他们主动要求切磋的。
严大智老神在在的瞅着几个婆子,“你们也瞧见了,他们自己也说是切磋,你们要是再闹腾,今天的工分都别要了。”
几个老婆子不服,还要说什么,严谨手掌随便往汉子身上一放,几个汉子就嗷嗷喊。
那喊声凄厉又痛苦,吓得几个老婆子迟迟不敢开口。
严谨勾唇,“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以后就不要随意找别人切磋,当心……祸从口出。”幽蓝的眸光,从几个婆子脸上掠过。
老婆子心口一滞,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家儿子会突然挨一顿揍。
严谨起身,牵上王裕西胳膊,“这孩子,是我的家人,孩子胆子小,受不得刺激,往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编排王裕西和师墨的人,严家大队里参与者不少。
突然听严谨这么正式介绍,都有些不自在。
严谨不管他们什么反应,跟严大智和汪家人都说了一声晚上到家吃饭的事,就带着师墨和王裕西走了。
严大智冷着脸哼了几声,“散了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回去的路上,师墨严谨王裕西三人都没说话。
师墨严谨其实是不太在意这些事的,会出手教训人,只是不想王裕西一直憋在心里难过,自己把自己气病了,借此发泄一下。
王裕西垂着头,有些自责,虽然惩治了那些长舌妇,但这事仍旧存在,师墨的名声仍旧有损,他觉得全是自己的错。
师墨严谨对看一眼,这孩子也是个心思重的。
“裕西,等弟弟妹妹们放假了,我们一起出去玩吧,去东海市那边,去看看收音机,要是不错的话,多买些回来卖好不好?卖得好,以后就经常去进货,你觉得怎么样?”师墨揉着王裕西的后脑勺,轻声询问。
王裕西个子高,为了配合师墨,特意曲着腿,歪着脑袋。“好啊,听说那边的衣服也不错,还有很多需要工业卷才能买的东西也好,而且比咱们这边都便宜,可以多进一些。”
少年能有心事思考这些事,师墨严谨稍稍松了口气,“是吗,那我们可得好好看看了,以后这些事都归你管,你看着合适的,咱们都买些回来。”
“嗯。”少年乖巧的应着。
三人说着话,没一会就到家了。
师义锋任丹华忙迎出来,“没事吧,小谨没伤着吧?”
严谨笑着摇头,“爸妈放心,没事,事情已经说清楚了,咱们进去做饭吧,时间不早了。”
“诶诶,没事就好。”
一家子说着笑,到灶房里忙碌起来,今晚熊掌宴,也算是团圆宴。
没多久,张黑狗贾票一行人和谭振国大山子相携到来,一人手里拎了些吃食水果,又带了酒肉。
放学后,崽崽们打打闹闹到家。
没多久,严家,汪家和严建林一家也收工到了。
石头小院一片欢腾,熊掌一上桌,更是热闹非凡,推杯至盏,一直吃到大半夜。
酒桌上,没有身份之别,大家都是朋友,勾肩搭背的,亲热得很。
都喝了酒,师墨担心路上出事,将贾票张黑狗和谭振国他们都留在家里住下。
石头小院住不下,还有师子家的院子,足够了。
众人也没犟着离开,吃饱喝足,倒下就睡。
翌日,除了谭振国大山子忙着回去上班,张黑狗贾票两队人都是第一次来严家大队,对藏兽山很向往,想上去看看,自己又没胆,就旁敲侧击拾掇师墨严谨。
师墨如今被禁制上山,只能严谨陪着,带着几人上山逛了一圈,猎到不少好东西,一行人心满意足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