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就像他们的镜像在这里本能而迅速的又聚集成牢不可破的团结。但确实其中一个找不到摩擦力的玻璃球,它不属于任何一个群体,它将被消除还要再往上走一层经过的墙面上,提有各种兴趣海报,穿白色训练服的人在打拳,穿粉色芭蕾裙的女孩在跳舞,戴眼镜的人在做科学实验,扎马尾辫的人在唱歌。
好像一切变得格外简单容易一样,下午的太阳在海报的光滑表面形成一束束斑点,举手遮挡自己的眼睛,还是有光不断从她指缝露出来,跑开之后走廊空荡荡的,海报上蜡笔构成的男孩女孩鲜活得就像刚解的东西,被准确定义被标准分在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他的孤独。
看到标牌上的那一刹那,他差点忘了自己要来做什么,说什么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难道是唯一一个这样的问题吗对他主动表现的前二十年里很少有反问句,在他学会掌控一切的后二十年里,他也很少用反问句。
因为他知道这个东西对人是有伤害的。或者说谁都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只不过现在没有人多说什么而已。
说也没有用,不代表说了就能做到林非,在很多人那里算是看透了,就算是继续往前走也有很多人的路程被牢牢的稳定的堵住了,不是他想说而是不得不这么想。
在他的语言系统里漏掉了反问句,肯定的判断还漏掉了与此相关的很多语言策略,他缺少正规的这些,也因为这个整日提心吊胆,虽然一直避免和他分享有关这些的经验和故事,但他甚至是缺了的是补不回来的。
无论在这里还是那里,没人会把这个词拿出来,明晃晃的放在他们头上,他们要表达的是关乎脚背脚尖,这些的神经末梢承载着他们的语言和感情,只要一天不练就会僵化,团里经常流传着那个前辈在台上大跳时摔坏的,或者哪个老师因为一辈子没办法的事情。
好像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徒劳他们的所有的想法,就是因为徒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让一切变得格外的认真,格外的让人无法理解起来。
传递故事的这些人,眼里总包裹着有一层讲述故事那样的窃喜,但它们讲着讲着,就像团里的人们被同步的时间,那种无形的会从听故事的人身上逐渐弥漫到讲故事的人身上。
里的人们其实还怕一件事,所以他们故意和它们说,下打闹他们特别害怕,或者说特别认喂,一些问题要解决,只有最快的解决方式才是正确的,这里浪费的时间在别的地方补不回来了。
“这是别人的梦,或者说这是在别人的梦中没有办法多说的问题,就像你们曾经说过的那样,好像总把一些事情看得很简单,很简便很轻松一样,其实呢并不是这样的。”
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掌握了穿过梦境的办法,这是一件好事,但是真的是好事吗?他不能理解,但是也不一定是坏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