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什么了?柳遇觉得委屈,她一天兢兢业业服侍着顾晏清,到头来还要被怀疑,被莫名其妙就赶走。
“我走可以!可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我要见殿下!”柳遇气冲冲地跑到顾晏清的大帐前。
护卫的士兵立刻拦住了她的去路。
“柳姑娘,殿下正与将军们交谈。”
以前就是聊战术也不曾避她,现在倒是小心翼翼了。
柳遇觉得自己几个月来真心实意的照顾简直喂了狗。
极度的愤怒之下,她突然想起了顾成穆。
即使顾成穆总压榨她,欺负她,让她干这干那,但他绝对不会不信任她!
“烦请兵哥帮我通报一声,奴婢是会走,但绝不是就这么走,殿下该给机会让奴婢证明清白!”愤怒地扔下这一句,柳遇转身就走,走着走着擦了擦眼泪又回头,“在真相没能调查清楚之前,奴婢即使候在大营外,也绝不离开!”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
“她走了吗?”顾晏清坐在军案前。
“柳姑娘说将军若不能证明她清白,她绝不走!”刘伯渊说。
顾晏清笑了笑,“谁说她不清白了?”
“想是下面的人传达有所差错,让柳姑娘误会了。”
顾晏清皱了皱眉:“形势所迫,你们同她说清楚,莫要让她误会。”
刘伯渊应下,抬头看见顾晏清有些痛苦地揉着眉骨的位置。
“殿下,又痛了吗?”
“无碍。”
“陛下派神医李元珍来为殿下医治,相必已到半路了。”
“谁多嘴告诉陛下的。”
“想来是穆王殿下。”
“不可能。”顾晏清只感觉眉骨灼烧剧痛越发厉害,即使是身中多剑的疼痛也不及此十一。
“臣叫柳姑娘进来。”刘伯渊站起来准备去喊柳遇过来。
“不!”顾晏清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任何人不允许向柳姑娘……透露半句我如今的情况……尽快送她回京。”
“……是。”刘伯渊答应了,心中却有自己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