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她要拿出做太太的本分,靳筱这么想着,大着胆子去解四少衬衫的扣子。颜徵北解她发饰的动作倒慢了些,低头看到她两只通红通红的耳朵。靳筱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地同他解释,“湿,湿衣服寒气重。”
他当然知道湿衣服寒气重,只是他夫人两只手颤抖的不成样子,喉咙也似乎在轻轻滚动,仿佛并不只是关切他不要着凉。
颜徵北面上带了笑,把最后一个发饰放到桌子上,便托着靳筱的臀将她抱起。那些可怜的扣子半天也不过解开了两个,四少干脆同她进了浴室,里面升腾的热气,教两个人都放松了些。
浴室里暖气开的足,如此便是湿着衣服,也不怕寒气了。靳筱尚且无尾熊一般地搂着他的脖子,四少倒一脸的正气,谦谦君子的样子,“唔,那你便接着脱吧。”
旁边的浴缸已放好了水,他俩还都这样衣衫完整,确实奇怪。靳筱被他放下,红着脸去同他解扣子,四少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她也十分清楚,好容易又解开了一颗,又颤着声音去求他,“你不要再看我了。”
“哦,”四少点点头,“我确实也该投桃报李。”
说着便去解靳筱旗袍的盘扣。她的旗袍原本便开了领口,四少的手不像她的那般不争气,大抵平常这桩事也做的多,不多时一件旗袍松垮垮地了。四少从她手腕间褪下它,那件青色的旗袍便“啪”地落在地上,身上只留下她那件白色的衬裙,里头的内裤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靳筱又努力了许久,才终于解到了最后一个扣子,四少就着她的手将身上那件衬衫脱了,随手扔开,又指了指腰上的皮带,“劳烦夫人。”
皮带也除了,西裤也除了,只剩下鼓囊囊的四角内裤,靳筱颤着手指将它脱下,火热的东西失了束缚,便弹了出来,四少往下瞧了瞧,也勾起嘴角,只“呵”地笑出声,再未说什么,抬脚便进了浴缸,然后靠在那里,好整以暇,“夫人不来吗?”
靳筱身上还有一件湿哒哒的衬裙,身体的曲线已经一览无余了,四少便撑着头地去观赏她。夫妻间的情趣,真是一种难得的独享权。靳筱便在他的目光下,拉下身后衬裙的拉链,一点点褪掉了它,又解开了内衣,露出两只挺翘的乳,想来暹罗的艳舞也大抵如此。
她仍旧羞怯,忍不住一只手去盖住那两只乳,却更让人心动。靳筱一脚迈入了浴缸,便被四少抓住了手臂锁进怀里头,背靠着他被压到浴缸边缘。靳筱被他急切的吮吻着背脊,嘤咛出声,又开口去笑话他,“哦,你现在倒没有耐心了。”
颜徵北在她身后闷笑,“再慢条斯理的,我又不傻。”他话音刚落,身下的昂扬便毫不留情地入了进去。那里刚经过了高潮,又被他方才这样撩拨,仍旧是湿润的,靳筱的身子便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浴室里便只有她的嘤咛,和时不时的水声。
四少的手指,同四少的肉棒,自然是不一样的,靳筱被他贯穿到最深处,也禁不住“哈”地张了嘴,露出迷离的神色,她的身子渐渐被四少带着,全然地倒在他的身上,身下的连接处一次次进犯着她,四少的手揉着她的乳肉,乳头早挺立在那里,被四少的指头带过,像两颗小石头。
他们两个人交叠着躺在浴缸里,仿佛四少是教她游泳的导师,除了下面狰狞的东西一次次插进她的花穴里,更除了她红着脸呻吟出声。四少偏了她的头去亲吻她,她的舌头伸出来同四少纠缠,往日这些都是不知羞的,可为了快感她也顾不得许多,似乎那里是另一处性器官,也是种交媾。他的手抓着靳筱的乳肉,怎么揉都揉不够,一面喘息着同她说,“怎么又大了些,”他闭了眼喘息,又自问自答了,“因为我。”
靳筱的唇滑过他的脖颈,同他确认,“因为你。”
许多许多,都因为这个人。
他俩从浴室又到了卧室,靳筱学会了如何亲吻,更学会如何用唇舌去流连她喜欢的地方。四少的脖颈,胸膛,都被她的舌头一一舔舐了,她穴里还吃着四少的肉棒,主动地挺了腰肢配合四少的挺弄。靳筱趴在四少身上,一寸寸拿舌头去吸吮,像一个惑人的小鱼精,四少握着她的腰,禁不住挺得更深些,便能听到她软糯的娇吟。
“太深了”,或者“太快”,都成了赞美,到了他耳朵里便都成了,“我喜欢的很”。靳筱叫床的声音同她平时全然不同,没有羞涩,没有故作的沉稳,细着嗓子的吟哦,却比什么曲儿都好听,四少一面揉她的乳头,一面快速地挺着腰,两个人的肌肉都紧绷着,靳筱也忍不住搂住她的脖子,颤抖着声线地叫出声。
极致的快感炸开,靳筱轻轻咬住四少的脖颈,那里有他的血管,他的血肉,皮肤下面是另一种温暖的东西。起初不敢咬的用力,可四少的肉棒仍未停下来,教她只能难捱地咬了下去,四少在她最敏感的时候仍旧进犯着,直到他也忍不住喘出声,一股股射出来。
等她发觉了,四少脖子那里已经有了一处血痕,他俩这样懒洋洋地互相抱着,四少阳物却仍旧在她穴里,没舍得出来。
她伸出舌头一点点去舔那伤口,四少方觉得一点点疼,却同她笑着,“便这样给我盖了章了?”
靳筱收了舌头,又低头轻轻地吻了,才哼道,“什么盖章,不过是我看你这处可口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