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含糊地“唔”了一声,伸手去解她剩下地扣子,末了又补充一句,“但你要乖乖地。”
于是靳筱便乖巧地躺好了,她的衣衫被人一点点解开,叫她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放在床上,并不知道做什么。她的身子一点点露出来,露出里面的肚兜,上面绣的花样,是鲤鱼还是鸳鸯,她也记不清了。
她身上的男子呼吸突然粗重,呼吸落到她的肩头,让她也羞赧起来,可四少衣服穿的还好好的,只有她上衣都快没有了,于是靳筱指了指四少身上的马褂,红着脸,却又十分好奇,开口问他,“为何你只脱我的,自己却不脱?”
她煞风景的很,四少大约知道再叫她说下去,今夜不一定会如何了,靳筱还要说话,他干脆倾了身子,吻住她。
四少这会吻得热烈,大概也很不满他自己一个人热血沸腾,另一方却还不进入状态。他的舌深入靳筱的口腔,凭着做男子的本能,一只手隔着肚兜揉捏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急切地托他身上碍事的婚袍,也省的再被靳筱询问。
有一个学医的朋友的好处便在于,你可以同他借各种书,正经的,不正经的,总归不至于像靳筱这样性教育如此匮乏。靳筱的乳肉被他揉捏着,只觉得怪异,说不清楚是被人揉捏的别扭,还是内心的羞赧,四少似乎很喜欢她的唇,吮也吮不够,等他松了口,身下的女子果然气喘吁吁的了。
四少觉得自得,果然他是个聪明人,从书中便能学得让女子神魂颠倒的方法。
靳筱眼里的水汽更重了,甚至迷蒙。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他,他身上只剩下红色的亵衣了,她想问什么,四少却解开了她的肚兜。
她的身体便这样暴露在男子的眼里,两只浑圆瑟缩在那里,让她羞得也顾不得去问四少如何把自己衣服脱去的,想要拿手去遮。
四少自然抓住她的手,让她羞恼的狠了,眼里带了点泪,可怜巴巴的,不知道是不是反应太慢,靳筱此时才知道恐慌,才知道洞房并非她想得那样简单,其实危险的很。她带了哭腔和盈盈的泪光,红着鼻子哀求他,“不要……”
颜徵北低头亲她的鼻子,一边亲一边哄她,“你生的很好”,又或者“我喜欢的很,”可他越说越让靳筱害怕,总不会有什么正经女孩子喜欢脱了衣服让人评价的,她听了四少说这些,除了惊慌,又带了被羞辱的怒气,于是她也不管不了许多,去回他,“可我不喜欢你的样子。”
四少听她如此说,倒怔住了,停下来看她,靳筱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只觉得自己不喜欢他这样去说她生的好不好,像在说市场上贩卖的某一个货品。于是她指着他的胸膛,大概觉得要做同一处部位的评价,喘了气结结巴巴地,“我,我不喜欢你这里,你生的很不好。”
她说了这些又害怕,搁到小说的情节里,可能会吃一巴掌。于是她一边瑟缩了,又一面强装着刚才的胆气,却不自觉眼神游移了,不敢看他。
四少看她的样子,反而好笑,他从不知道她是这样的,胆子一会很大,一会又小的不得了。四少又指了指他身上红色的亵衣,正经道,“你还没有看过,怎知道你不喜欢?”
他原本就生的好看,勾引起人来,实在很要命,让靳筱这种小姑娘,并受不了。四少干脆接了身上的系带,猛男脱衣一般的,露出他的上身。
这世上确实是有荷尔蒙这个东西,但是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喜欢健壮的男子,指不定遇到一个喜欢白弱书生的,四少这样,反而会吓到对方。
他又抓过靳筱的手去摸自己的胸膛,带着公平你我的正义凛然,“我摸了你的,你也可以摸我的,怎么样?”
靳筱长这么大,并没有见过这样厚脸皮的男子,可四少身上的肌肉,确乎吸引到她,让她觉得有一点不一样,于是她也学着四少的样子抓了抓,又想要扳回一城般的,“好吧,也还好。”
四少倾了身子,笑容带一点色气,“那你再摸摸看?我觉得你可以再试一试。”——
娶个话痨很要命的
科科', '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