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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心意相通,大约直接做爱来的更加实际,感官连到了一起,每一寸肌肉贲张的快感,都是两个人的。靳筱轻轻摇了摇屁股,便自顾自呜咽起来,她的头轻轻仰起,再没有神智同四少耍坏,反而觉得眼前朦胧了,失去了焦距。
靠她这样小猫一般的磨蹭,四少大概要被逼疯,嫩穴被他的硬挺贯穿,让靳筱光是扭动一下,便要扶着他喘许久的气,再没有方才的精气神。
四少喘着粗气,像个终于伸出爪子的猎豹。他忍耐了这许久,勾引他许久的食盒终于被掀开盖子,光是香味都让他热血沸腾。靳筱的腰肢被他握住了,四少便一次次挺了腰,再不管她敏感地轻蹭,插进最深处去,靳筱低了头,汗水滴落到鼻尖上,眼里有求饶,又有沉迷。
四少呼了口气,他喘息的声音较平日大许多,挺弄的速度不快,却一寸寸地让彼此呼吸都变得粗重。靳筱身下被他一次次进入,囊袋拍到她的阴户,声音和她的呻吟声混在一起。四少闭了眼睛,感官便变得更加灵敏,听觉让周遭的动静莫名多了情绪,他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靳筱的细碎呻吟,以及身下被他一次次进入,海浪一般的,肉体的拍打声。
肉壁像一张张不知餍足的嘴,一次次吸纳他的硬挺,四少的汗水从脖颈流到胸膛上,让靳筱看到了,伸了手要帮他抹去,却呜咽了一声,被他进入的更深。
她身上的制服被扔到了地上,两个人都不着丝缕,做最原始的交合。律动带了原始的仪式感,他们新婚不久,却像天生该做这件事似的,生两具完美贴合地皮囊,给彼此最大限度的满足。靳筱搂住四少的脖子,脸颊不自觉贴到他的胸膛上,听他剧烈的心跳声,仿佛是种证明。哪怕在这样火热的时候,她也依恋他给的安全感。
四少的唇落到她的肩颈,大手滑过她的光滑的背脊,又抓了她的手,带她顺着她丰满的臀,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靳筱抬了眼,迷茫地看他,手指碰到他们连接的地方,四少的声音像个邪恶的神祗,蛊惑不经事的少女,“摸到没有?就是这么进入的。”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又深情,“就是这么进入你的小穴,一下下肏你的。”
他近日放肆的很,大约吃准了靳筱的界限在哪里,云雨情迷的时候,什么浑话的都说的出来。四少的一只手突然拧了一把她的臀,靳筱吃痛的哼叫,四少又大力揉起来,声音带了回忆,“果然很好摸。”他一面喘息,一面坏笑起来,“每回你做松饼,我都想掀了你的裙子,揉一揉这里。”
他这样的年纪,又得了自己喜欢的人做妻子,难免有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事情。靳筱方才痛出了一点清醒,又听他这些浑话越来越没有边际,喘息着皱了皱眉头,又咬了嘴唇,强撑着扶着他坐起来。
四少以为她恼了,乖乖住了口,怕她又生了气,看她的笑容也带了一点歉意的讨好。
她鼻头还带着晶莹的汗水,面颊酡红,眼里却带着倔强,较平日反而多了生动的美,就像笼子里的白兔被放归了山林,变成矫健又狡黠的鹿,叫四少一时看的呆了。待他反应过来,靳筱吸了口气,扭动的幅度加大,挺直了腰肢,仿佛要把她浑圆挺翘的乳送他嘴里去。她原本便生的匀称,如此挺直了身体,便带了健康的美感,难得的张扬,同羞涩忸怩的可爱半点不同。
她有张扬的资本,这样露出自己的身子,在水晶的灯光下,便像无价的展品,照射到她细腻的肌肤,诱人的浑圆,和粉嫩的乳晕上去,恨不得每一寸毛孔都标了高价。可她不是展品,她是四少的,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每一分的迷离,都是他合法持有。
哦,合法持有,多棒的四个字。四少的角度可以看到靳筱下身被淫水沾湿了的毛发,以及狰狞可怖的肉棒如何被她身下的穴一次次吞没的,说不清是谁侵犯谁,又是谁纳入谁。
总归他进入她的身体,最好还有什么通道,让他顺着这个足迹扎到她心里去。还有什么呢,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离他这么近,近到两个人变成一个,连快感都是相通的。
靳筱哼叫的呻吟声也清晰了些,起初有些羞涩,可她自己慢慢也沉浸在主动吞吐四少坚挺的情潮里,媚到骨子里的娇喘声便越来越大,声音到最后带着痒意地上扬,像她因敏感而微微蜷起地脚趾,叫的四少差一些要交待出去。
他大约也知道她在报复,因她一次次恶意地收缩小穴,让四少一面喘着气地皱眉,一面又感叹她再不是红着脸承欢的小姑娘。四少伸了手,去揉她的乳,手指一次次在靳筱的乳头打转,挺翘的乳头被他揉捏了,是另一种情潮,让她偏了头,低哼了一声,看他的眼睛里也带了迷惘。
往常让她叫出来,都要哄着,或者把她肏到失去理智,可她这会却轻轻开了口,莺啼一般的娇喘从她的唇瓣里漫出来,“啊嗯……”靳筱仰了头,神情带了诱惑,身上的汗也让她像个出了水的精灵,蒙一层水样的薄纱,轻声嘤咛,“四少揉的我好舒服,”仿佛从四少的目光里获得了满足感,她又缩了缩小穴,声音像从水里泡出来一般,带着湿润饱满的情欲,“下面也好舒服……”
四少几乎忘了呼吸,再也忍不住,扶了她的腰,大力地进犯,靳筱终于吃了自己的苦头,声音带了哭腔,却仍旧叫出来,“啊啊……四少……”
他声音也带了凶狠,汗水从额头流下来,什么也顾不得,一面粗暴地挺腰一面刺激她,“深不深?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