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新鲜的,潮湿的,血液里翻滚而无法抑制的欲望。
颜徵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书房里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站在床头多久,才会只是帮她盖上被子。
那个房间他从五岁的时候搬进去,寝具,摆设,甚至窗帘的花样,无一不刻着他的印记,于是而容易让他产生错觉,觉得床上的那个女孩子,也理应如此。
三少有些绝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他努力逼迫自己去想是如何同合雪闻承诺的,她还是个小孩子,她哥哥说,若不愿意,便不强迫她。
可是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她是你的妻子。
妻子,两个字,原来可以饱含这么多情绪,理所应当的占有欲,合情合理的索取心。
一切脱离了他的掌控,自制力原来是这样可笑的东西,颜徵楠甚至突然有点恐惧入睡,因他闭上眼睛,便全是她灯光下细腻的,泛着光晕一般的大腿,裙摆下面的,过于诱惑的,半遮半掩的深色,那里面是什么,他不敢想。
他在夜色里,伸出了自己的食指,他心里头知道这样做可笑又可悲,甚至预示着某种信念的崩塌,在他过往二十多年给自己的限制里,他不该如此。
然后他着迷一般地,将那根仿佛裹挟了某种湿润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万劫不复。
他闭上了眼睛,好像终于接受了某种现实,一种被欲望和焦灼压迫了的妥协。
这么多年三少从自我压抑里获得了许多东西,父亲的赏识,强有力的人脉,母亲家庭的支持,甚至他娶到了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孩子。
然而像一种喷薄而发的报复,几乎要淹没他,颜徵楠陷入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疯狂又蛊惑的梦境。
梦里他扶着一个女孩子腰肢,细腻的手感,和从前每一次一样将他的心变得柔软不堪。可他在梦里却很凶狠,一次次顶入那女孩子的身体里。
他仰起头,去吻她的唇,光晕打在女孩子的脸上,颜徵楠看不清她的模样,可他不需要去看。
他当然知道那是谁,肉棒被一种熟悉的湿润紧致包裹着,三少在梦里快意地低喘,再没有什么端着的文质彬彬,他几乎有些恶意地,揉弄着女孩子的臀。
她喜欢吗?她怎么可以不喜欢,颜徵楠在汹涌的情潮里,感到柔软的唇瓣拂过他的耳际,他听见一声泛着娇意的呻吟,带着她从未有过的语调,暧昧又惑人,
“徵楠哥哥,”她的身子随着他起伏,声音也有些不稳,“这算不算,嗯,同谐鱼水之欢?”
颜徵楠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十分刺眼,雨早已经停了。雪朝推着轮椅,一路招摇,动静很大地往书房跑,特地来笑话他的懒惰。
“太阳都晒屁股啦!”他听见雪朝在门外清脆的嗓音,还没有回了神,便看见她明媚的神采。
她推着轮椅,逆着阳光,一点一点往他的床头靠近,好像是从光里走出来,到他身边似的。
雪朝还要笑话他,却发现他眼睛里有一些破碎的东西,没有焦点,好像放弃了什么。
她还要看,颜徵楠已回过神,又冲她挑了挑眉毛,
“吵死了。”颜徵楠对她招招手,嗓子还有一些哑,说不清是因为早起,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雪朝探头探脑地过去,被他一把拉过去,男子抬起身子,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她要说什么,三少已扣住她的腰,懒洋洋地开口,“Bonjour madame”——
对于我们阿楠来说,不存在急不急,只存在想不想
勤奋是我最后的爱意,珍惜这个小桃,快用评论淹没我快快快!
欧耶',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