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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猫总是想吸我——Y寿比南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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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孩子手牵手总是惹眼,阮成昀不动声色的就像将手抽出来,却被邢煜死死攥住。

邢煜回头盯他:不许动!

阮成昀脑袋里一下蹦出张猫咪超凶表情包,没忍住笑了,邢煜心情这才好了几分,生怕他跑了似得十指相扣。

说起来,阮成昀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于是他一会买乐高一会看衣服,看了看耳机,又跑去看键盘。

邢煜心里酸的不行,可面前却一副老子不在意的样子。

一边在心里狂恰柠檬。

并不知道自己即将收获一只柠檬猫的阮成昀,还在问机械键盘的价格。

邢煜扫了一眼,他游戏玩的不错,男孩子对键盘都感兴趣,见阮成昀挑出来的朋克复古样式,心里也觉得挺喜欢,看起来和他的耳机挺配。

阮成昀回头问他:这个怎么样?

邢煜冷哼:丑死了。

一个键盘六千多虽然阮成昀也不缺钱,可是邢煜总觉得不舒服。

他还没收到软软的礼物呢,凭什么王子墨收这么好的!

可阮成昀想了一会,最后却还是买了。

邢煜牙酸:又是乐高又是键盘,你到底送哪个?

阮成昀笑笑:都送。

邢煜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一棵柠檬树。

极度不开心,需要抱抱,还得亲亲,还想嗯。

然而阮成昀没能get到他任何情绪,买完礼物就往回走,一手乐高一手键盘,连手都不给他牵。

邢煜快步走上去,接过他左手的乐高,东西太沉,将阮成昀的手勒出一道道红痕,他看了眼,将自己的爪子递上去,握住。

阮成昀觉得今天的邢煜似乎更粘人了。

但他满脑子都是猫咪滤镜,总觉得面前是一只小猫咪蹦蹦跳跳,重度猫控到没救。

而猫是很敏感的,阮成昀的态度软化,邢煜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因此也更加变本加厉的缠上去。

整天黏着人这种事,换做以前,邢煜就算是被打死也做不出来的,可现在却得心应手,仿佛被激发了本能一样。

两人回了寝室,阮成昀已经累瘫,发自内心的觉得逛街真是十分痛苦的事,邢煜揉揉他的脑袋,转身进了浴室。

直到哗哗的水声响起,阮成昀才跑到浴室前敲门喊:怎么又不回你自己的寝室洗!

他只是抱怨一声,却没想浴室门忽然开了个缝隙,邢煜身上还滴着水,不着寸缕的站在里面看他。

你着急的话,一起?

阮成昀啪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脑袋里还回放着刚刚瞄到的人鱼线。

总觉得这人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技能。

这人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莫名其妙的,阮成昀觉得脑袋有点热,脸上也有些烫,却完全没想到自己对着个男孩子脸红有什么不对。

邢煜站在浴室里,过了一阵才低声笑。

没看错的话,软软刚刚脸红了吧。

等他洗好出门,阮成昀已经恢复了正常,见他洗好直接抓起衣服进了浴室。

走进去之前,阮成昀还是忍不住回头:你怎么换睡衣了?

邢煜之前穿的都是规规矩矩那种,全身遮的严严实实,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却都换成了现在这样的丝质睡袍,即便是系上了带子,也依然会露出大片的胸膛。

邢煜勾起唇角:这几天换的,很舒服,你要嘛?我还有新的。

阮成昀忙摇头:我不,你自己骚吧。

他转身就走到浴室里,利落的关门。

等再出来的时候,邢煜正趴在床上看手机,身后的尾巴垂着,毛毛湿漉漉。

阮成昀皱起眉:床都湿了,你赶紧起来。

他说着过去拉人,拽了两下没拽起来,伸手捞他的尾巴:怎么尾巴湿了啊,你刚才洗澡的时候冒出来了?

邢煜正在打游戏,头也不回的说:快来帮我吹尾巴,我够不到。

他的语气理直气壮,但阮成昀想了想,自己给自己吹尾巴似乎是有点问题,没想太多去取风筒,回来小心的抱着他的尾巴吹,特意调成了温和的风,不烫也不凉。

邢煜被他抱着尾巴,耳朵尖一点点红透,游戏里的小人立刻死了,他却一点也不想动,手指迅速的又点了开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被人抱着吹尾巴什么的自从他六岁以后,连他妈都没帮过,可是现在被人柔柔的捧着感觉太好,邢煜决定把那点害羞丢到九霄云外。

被人伺候的舒坦,邢煜忍不住抖抖耳朵,敏感的尾巴被人摆弄,让他觉得有些热,白尾巴逐渐变得蓬松柔软,看起来漂亮极了。

阮成昀有些舍不得放手了,又在尾巴上揉了几下,白色的尾巴尖回应似得动了动,忽然顺着他的手腕缠上来,黏糊糊的勾着

他立刻看向邢煜,邢煜却也猛地回头,脸上有些红。

这次真不是他控制的!

他立刻收回了尾巴耳朵,坐起身看阮成昀:听我说,是它先动的手,不关我的事。

阮成昀:呵。

心里觉得他在放屁,可阮成昀还是没深究,转头拿着风筒走了。

邢煜觉得奇怪,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阮成昀。

男孩子腿长腰细,十足的勾人,落在邢煜眼里有种莫名的韵味,惹的他心底发痒,恨不得将人拉过来狠狠疼一疼。

邢煜心中一紧。

就是这种心态不太对。

他是喜欢软软,也会有欲念,可心里却明镜一样,在软软没答应自己之前绝对不能做过分的事情,而他的自制力也一向很好。

可现在却像是压不住的想亲近这个人。

说起来,其实已经好多天都是这样了。

邢煜想了半天,阮成昀已经坐到书桌去学习了,直他也没动,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阮成昀以为他还在玩游戏,也就没再管他,直到他写了会题,回头叫人跟着一起做卷子,才发现邢煜竟然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阮成昀觉得他有点智障:过来写作业,别偷懒。

邢煜竟然没说什么,直接走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耳朵尾巴又露在外面,看起来有些妖异,就连瞳孔也变回了异色。

阮成昀也没在意,因为邢煜经常在寝室里这幅样子,一开始还觉得惹眼不习惯,时间长了也就不觉得稀奇了,拍拍旁边的座位。

快写,今天至少得写完一半。

邢煜便坐下了,只是还在看着阮成昀,阮成昀觉得有些不自在,用笔敲了敲书:看我干什么?

刺耳的声音像是破去了邢煜的恍惚,他迟疑的眨了眨眼,变回正常的瞳色才开口:啊没事。

接着便低头做题,阮成昀去倒了杯水,他一起身,邢煜的手便握成了拳。

感受着自己压不住的心思,邢煜隐约的觉得,他可能是发情期到了。

这个词汇对人类是很低等污秽的,代表着完全未脱化的兽性,毫无理智可言,但的的确确是会发生在返祖之人身上,虽然影响力很低,但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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