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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抛男友来找我算账了——五仁汤圆(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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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主动亲上去的那一方,要介意的话也应该是薄谦介意才对,他当然不会觉得自己被冒犯到或者怎样。

可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他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对于薄谦来说,那就只是个游戏么?

没关系,我不介意,游戏而已,陆时亦抿了口水,你也不介意吧?

薄谦拄着下巴,我介意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比我小十多岁的男生亲了,有点没面子呢。

陆时亦听到前面的介意两字,心里舒坦好多,听到后面,表情只剩下一言难尽了。

他介意的居然是这个?

你要觉得没面子,下次我让你在他们面前亲回来好了。陆时亦边戳服务生送上来的虾边说。

说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话不对劲,有索吻嫌疑。

可薄谦很快便笑眯眯地应了,好啊。

陆时亦噎了一下,直接把虾戳出来一个大洞!

后面吃饭时,他脑子里总是不停的想,下次亲回来是种什么样的情景。

想的心慌意乱,连吃了什么、吃没吃都记不得。薄谦跟他说话,他也是驴唇不对马嘴的对付回去。

最终因为他那脱缰野马一般的思绪,这顿饭以草草结束告终。两人都没喝酒,不需要找代驾。出了餐厅大门,陆时亦问薄谦:你回家吗?

薄谦看了眼时间,刚九点,吃完饭就回去太罪恶了,在附近走走吧。

陆时亦也还有话没说完,带头往旁边巷子里扎,以行动表达自己的意见。

北方的夜生活不如南方丰富,九点多大街上还有人,但小巷子里只能零星看到几只出来觅食的小野猫。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陆时亦半垂着头,边看薄谦的影子,边试探着说:薄经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问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诅咒你的意思,陆时亦道,你未来的另一半,生病了怎么办?

往餐厅走的路上,陆时亦想过,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他现在得了这种奇怪的失忆症,没追上薄高管还好。一旦追上了,两人在一起了,有很大可能会给对方造成困扰。

虽然从病例上能看出来,他的周失忆症可以被治愈。但在治愈之前,他犯病的时候会不会伤害到对方都不好说。

生病?薄谦不以为意,我给他找最合适的医生、最好的医院。

那如果是很奇怪的病呢?

刹那间,陆时亦差点想把自己这种非医生能解决的病说出来了,话在嘴边兜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难以启齿。

薄谦:比如?

比如一些心理疾病,抑郁症、狂躁症什么的,陆时亦绞尽脑汁想例子,或者其他非医疗所能及的疾病,你会怎么办?

薄谦抿紧嘴唇,沉默不言。

陆时亦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问这个?

古往今来,别说还没谈上恋爱,就算已经结婚、有小孩了,妻子或丈夫生病,另一方离婚就跑的事例也数不胜数。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尚且各自飞,凭什么要求恋人带着伤痛继续往下走?

他踢开一颗挡路的小石子,懊恼道:我瞎说的,你不用回答。

却听薄谦终于开口,我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在想一句话。

什么话?

结婚时牧师念的誓词,薄谦按了下太阳穴,好久没参加婚礼,记不大清了。

这个好解决,陆时亦虽然不知道他问结婚誓词的目的是什么,仍拿出手机,找度娘搜了一发。

搜索结果出来的很快,陆时亦低头端着手机念:

这位新郎,无论贫富贵贱,不论贫穷与疾病,不论困难与挫折,你都愿意陪在他身旁,爱

我愿意。

他还没念完,薄谦直接回答道:我愿意。

既然我选择某人成为我的另一半,那我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放弃他任何。

心神巨震,陆时亦猛地怔在原地。

薄谦也随之停住脚步,侧头看向身旁的青年。

都说月下看美人,小家伙皮肤白,在月光下更显出几分近乎透明的质感,脖颈的弧线和瘦削的锁骨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薄谦心思一动,转过身,同时也将他扳向自己,所以不要瞎想了,按照你的计划做下去。以及

薄谦说到这里顿了顿,陆时亦不由抬起下巴望向他,眼神迷茫。

以及我收回刚才在餐厅里说的话。我后悔了,不想等下回了。

薄谦微微俯身,在他不停颤抖的睫毛上,印上了一个吻。

第34章出来

男人带着温度的唇落在陆时亦左眼,一触即逝,随即转到右眼,轻轻贴了一下。

陆时亦被他轻柔的动作弄得心都要化了,闭眼等着接下来的动作。

吃饭的时候,他说下次让薄谦在众人面前亲回来,刚才薄谦说他后悔了。

现在就要吻回来。

陆时亦心底计算着昨天亲的时间,肯定在十秒以上,二十秒可能都打不住。

天啊!二十多秒的吻,该怎么换气?!他没接过吻没经验,如果憋着不换气的话会不会窒息?

会对对方有影响吗?

陆时亦越想心里越没底,早知道百度誓词时顺便百度一下接吻方法好了!

而且、而且他要是吻的不够好,一点技巧都不用,对方会不会不舒服呀?

他忐忑的不行,边左想一下、右想一下边等,等了一分钟却没等到下文,忍不住睁开眼睛。

薄谦已经直起身子,正环着双臂看他,嘴角紧紧绷着。

???他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大半夜的,陆时亦有点尴尬,赶紧转身,伸手想抹眼睛,在半空顿了片刻又放下去,你笑什么笑!

薄谦无辜的很,谁规定的晚上不能笑?

陆时亦:

妈的,他闭嘴不说话了行吧。

这条巷子不长,晚风徐来,走到头又走回来,也没能吹熄陆时亦眼皮上的温度。

他们今天都是开车过来的,不存在谁送谁一说。在停车场分开的前一刻,薄谦终于把笑完全憋回去了,问:陆大冠军,不知道我有没有幸坐一次你的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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