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会勉强你,你怕我什么?”瞿末予又生气又伤心,明明是看起来如此不堪一击的omega,怎么会像堵城墙一样难以攻破。
沈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瞿末予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朝沈岱伸出手:“过来。”
沈岱的目光落在了瞿末予的手上,久久没有动。
“过来。”瞿末予加重了语气,且明显夹杂了怒意。
沈岱缓步走了过来,他觉得自己像正在被驯化的动物,倘若他不在瞿末予发出指令时乖巧地抵上爪子,下一秒就会挨鞭子。
他颤抖着将手放在了瞿末予的掌心。
瞿末予抓着他的手,将他拖上了床。
沈岱低呼一声,他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却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然后安静了下来。瞿末予沉甸甸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肺部的空气被无形地挤压着,他无法动弹,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瞿末予轻轻在沈岱额上亲了一下,小声问道:“为什么怕我。”
这问题实在可笑,沈岱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想回答,原因太多了,他罗列不过来。若非要他开口,他只想反问一句——“难道你不知道吗。”
瞿末予的吻又落在沈岱的眼皮、鼻尖、唇瓣,不依不饶地问:“为什么怕我。”好像沈岱不给他一个答案,他就不能接受。
沈岱别开了脸。
瞿末予捏着他的面颊把他的脸掰了过来,拇指的指腹轻轻滑过那柔嫩的唇,沉沉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会把你怎么样?在兰城那天我是被白向晚的信息素气昏头了,我瞿末予这辈子什么时候需要强迫别人?”从来都是他一个又一个地拒绝对他有企图的人,沈岱是唯一一个他如此渴望的omega,却偏偏对他避之不及?
沈岱低声说:“我可以去客房……”
“不可以。”瞿末予断然道。
沈岱轻咬住下唇,低垂的眼帘下藏着万千思绪,却一丝一毫也不想向瞿末予显露。
“我说我会对你好,我说我会照顾你和丘丘,都是真的,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这么防备我?”瞿末予无法形容内心那无处宣泄的痛苦,沈岱明明就在他怀里,明明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手中,他却毫无掌控感,俩人贴得这么近,但他却觉得沈岱离他好远,只要他稍稍走神,沈岱就会坚定地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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