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紧贴合,脖颈间滑落的汗珠濡湿了交叉的衣襟,他默不作声地将干燥温厚的手掌解开那片盘扣,淋漓的肌肤贴上骤冷的空气,一阵寒颤使明萝更贴紧了他。一阵天旋地转,她已换了一个姿势,侧耳紧贴他那绵软的枕头,双手被束着越过头顶,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肢,双腿被膝盖分开成跪趴的姿态。
她有些急,无奈那只手箍在腰间,指端还在肚脐处若有若无地打圈,痒意让她不得不塌了腰,在枕间喘息,扑面的是独属于他的气味,“你可别乱来——”
李崇让放开了束着她的手,用鼻音回应她。从后向湿润的腿间摸索,沾满蜜液抹在了腿间,轻笑了声,“阿萝才是帮了我的大忙。”
她只知道那个滚烫的阳具抵在她的腿间蠢蠢欲动,腰肢被无情地固住,拼命地侧头也只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颚。
他的粗暴这时才得以体现出,扶着她的腰开始在腿根处猛烈地前后抽插。
“啊——你慢一点。”他轻拍了下明萝的臀示意她夹紧双腿,在一阵不知是谩骂还是喘息的娇呼中,终于将一股白浊射在了她的腿缝间,夹杂着因情动而低落的蜜液。
腿间像是骑了十天十夜没装鞍的马一般疼,她只觉得李崇让恨不得将那层皮肤给蹭落。出了残留在上面的白色液体,艳色的红痕突兀地出现在臀下。她的腰仍就被男人握在手中,正朝着他的花户一翕一张,吐露出林间最甜蜜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