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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半妖的风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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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皆是附近的老一辈,也只有他们才知道当年的事。

坐在地上撒泼的霍老太太一听这些话,哭闹的就更厉害了。

宁致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季爸爸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唇角蓦地下撇,点开扩音,委屈道:爸,有人欺负我,说我是有娘生没爹养,是个没教养的东西。

拎着鸡从外头溜达一圈回来的南山一听这话,拔腿就跑了过来,大喊道:弟啊,谁欺负你了?

而电话那头的季爸爸听着儿子的委屈和嘈杂的声音,静默了片刻,沉声道:公司的张律师最近得空,手上没什么案子,我让他带人去一趟,你有什么委屈,想怎么解决这件事,你跟张律师说。

这年头,普通的百姓其实还是比较忌讳律师的,因为律师跟法院挂钩。

而在法盲和没见识的人眼里,法院又跟公安挂钩。

宁致的手机开着扩音,所以季爸爸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看热闹的人一听对方竟然请来律师,抱着不想麻烦沾身的心态渐渐散了。

等人都走了,宁致拿着手机,噙着笑意走上前,微微弯着腰对坐在地上的霍老太太说:还不走吗?是想在这里等我爸的律师?

霍老太太连律师是什么都不知道,但看人都走了,也隐约察觉到这男娃娃家里不好惹。

她麻溜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骂骂咧咧的走了。临走前,还让江老爷子明天把钱送过去,不然她还会来闹。

闹事的霍老太太一走,江老爷子叹着气也回了家。

霍弈君第一次见识到钱带来的便利,他垂下头,艰涩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欠的可不是我的人情,是我爸的。宁致说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你先回去看看你姥爷。

霍弈君心里不赞同,如果没有宁致,今天霍老太太不会这么轻易就走的,所以,他欠的还是宁致的。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说来,放在心里牢记着就好。

他对宁致点了点头,转身朝院门走去,一脚刚踏进门槛,身后又响起了宁致的声音

你等等,我差点给忘了。宁致放手机的时候才想起口袋里的礼物,他掏出口袋里的锦盒,上前交给霍弈君,道:昨天一直没机会,这个送给你,希望你开心点。

霍弈君接过锦盒,扯起唇角想给宁致一个微笑,可尝试了几下,都没成功,只好道:谢谢。

好了,进去吧。说着,宁致转身揽着南山的肩膀,往南家走去。

南家院门上了锁,南山掏出钥匙打开门,把拎了一路的鸡丢到鸡笼里,又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宁致,自己喝了一杯,这才开口道:你啥时候买的礼物啊,我怎么不知道?

一股鸡屎味儿。宁致嫌弃的把杯子放在桌面,道:被你知道了,还能有惊喜?

有鸡屎味吗?南山狐疑地把杯子放鼻端嗅了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只是表弟单纯的嫌弃他,立时没好气道:不喝拉倒。说完,拿起杯子一股脑灌进嘴里,末了还咂巴了一下嘴,真甜。

宁致怜悯道:真是难为你了,为了跟我赌气,竟然昧着良心说鸡屎是甜的。

南山噌地站起来,涨红着脸怒吼道:季尧,你一天不恶心我一下你就浑身不舒服是吧?

宁致认真的点头道:对!

第15章大佬大他少年时

啊啊啊啊季尧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拼了!

气急败坏的怒吼传到隔壁,恰时霍弈君正在跟江老爷子商量取钱还霍老太太的事儿。

霍弈君的意思是高考结束后,有两个月的假期,趁着这个假期,他可以去找份暑期工来打;另外,若是能取得高考状元,学校和市县区会给一定的奖学金。

只是他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奖学金上,毕竟高考状元一事不确定性太多了,得给自己备条后路。

江老爷子侧坐在旁边抽着旱烟没有出声,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叫人看不清他此时面上的神色表情。

他吧哒吧哒地抽着旱烟,直到烟丝抽完了,他才开口道:就按你说的办吧。

说着,他艰难的撑起身子,摆手拒绝外孙的搀扶,佝偻着身躯回到房间,打开衣柜的锁,从最底层翻出一张用油纸包裹的存折,一言不发地交到霍弈君手中。

对了!背过身之际,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你到你陈阿爷家问问有没有从乡下收上来的母鸡,有的话你买只回来给隔壁那孩子送去。

霍弈君收起存折,应了声好。

就算姥爷不说,他也想买点东西去感谢一下季尧。

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他不能仗着跟季尧关系好,就不当回事。而且感情都是双方的,季尧把他当朋友,他不能因此就失了分寸。再者

他对季尧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心思。

想到季尧,手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锦盒。

先前他只是粗粗看了一眼,这会有了空闲,便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书桌前,掏出锦盒,放在桌面。

黑色的丝绒锦盒,系着蝴蝶结。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蝴蝶结,打开盒子,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颗白色的纽扣。

他诧异地拿起纽扣,扣子的质感很好,光滑玉润,与他上次穿回来的衣服上的质地一样。

有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扣子上,一缕不太明显的流光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他愣了愣,把扣子放在阳光下,仔细端详,才发现纽扣上竟然还有两个字母JY!

JY?

季尧的名字缩写吗?

可可他送自己纽扣是什么意思?

霍弈君想不通,但他无疑是喜欢这份礼物的。

他把扣子小心地放回锦盒,又仔细地收进抽屉里,然后才拿着存折出了门。路过南家门口时,他下意识朝南山阁楼的窗台看了一眼,那里没有人。

而这会儿的宁致正被南山缠的头疼。

再来!说要拼命的南山这会儿气喘吁吁的揉着手腕,双眼幽怨的瞪着风轻云淡的宁致,道:我就不信我掰不过你。

还是算了吧,给自己留点面子不好吗?

不!南山倔强道:我不服!

你不服也不行啊!宁致给自己倒了杯水,惆怅地叹了口气,你看你,长的没我帅,成绩没我好,就连掰手腕你都掰不过我,你不服气都不行啊。

呸!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宁致听完不以为耻,反而扬起头骄傲道:我这不是自恋,是自信,承认我比你优秀这很难吗?!说罢,他抿了口凉茶,清凉的水甫一入喉,霎时驱散了天气带来的燥热。

南山刚想反驳两句,目光忽地落在茶杯上,眼珠子一转,裂开嘴角道:弟啊,鸡屎味儿的茶好喝吗?

宁致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说你不聪明,你还不承认,我嫌弃的是茶吗?说着,他抬起下巴,对着院子的方向道;院儿里那只老母鸡你看见没,是你从学校一路拎回家的,喝茶之前你洗手了吗?

不讲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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