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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半妖的风情(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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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和睦不用说,但儿孙,怕是要叫太后失望了。

诶,母后此言差矣。宁致不赞同道:母后可是千岁,百年怎够?您放心,儿子正在与玄诚道人钻研延寿丹,待儿臣炼制成功,定叫母后活个千岁。不过,在儿臣炼制成功之前,母后的仙姿可不能被岁月夺了去。说着,他打开精致的檀木盒,一股馥郁的药香扑面而来,叫人闻之精神大振。

太后看着檀木盒里的拇指大小的药丸,心中好气又欣慰。

气她这个儿子玩物丧志却扯出这般多的鬼话来糊弄她,但儿子这番体贴的话却又说到她的心坎里。她叹了口气,把檀木盒合上,道:勉儿的孝心母后收下了,不过你也是即将娶妻的人,就别整日不务正业,有空多跟你皇兄学习,也好替你皇兄分担些责任。

太后也没指望小儿子能有什么大出息,总归有她和勤儿在,勉儿能快活的当个闲散王爷。

眼见天色不早,她也乏了,便叫俩人先回去休息,有空多来陪陪她这个老人家。

宁致和祝弈君出了太后宫殿,漫步行走在静寥的行宫。

月华皎洁,穿过树荫,漏下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

祝弈君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忽地拉住宁致的手腕,带着人跑到一处无人的偏殿,把人推到墙壁上,欺身上前,低声道:太后说,年底要为你我赐婚。

怎么?宁致挑眉,道:你不开心?

开心是开心的,就是他说着,摸了摸肚子,嫣然一笑,太后总打量我的肚子,你说,你都没碰过我,我腹中又怎地会有孩儿?

宁致忍俊不禁,道:我便是碰了,你作为男儿,如何为我生儿育女?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罢,他凑上前含.住宁致的薄唇,含糊道:若叫太后得知,娶了我你便要断子绝孙,她会是何反应?

母后会送我百八十个美人儿,保准不叫我萧勉断了香火。宁致打趣道。

你敢!祝弈君放出压抑许久的凶兽,极具侵略性地咬上宁致的下唇,却又在宁致微蹙眉头间,松开宁致的唇.瓣,讨好的探出舌尖轻柔的舔衹,依稀间,他说:你是我的,谁都不许碰。

祝东骏这次也来了行宫。

皇帝钦点他为御前侍卫,在宁王来行宫之前,他被皇帝派出去公干,直到今日天黑才得以回行宫面见陛下。

见过陛下,又交代了此次行.事,陛下放了他一天假叫他回去好生歇息。

他之前就得知阿姐要来行宫,哪还坐得住?

他回到侍卫休息所,精心梳洗了一番,这才精神抖擞地去找阿姐。

来到清泉殿,宫女说宁王带阿姐去见太后了。

他撇了撇嘴,转身守在阿姐回来的必经之路,等了又等,肚子饿的咕咕作响,迟迟不见俩人身影,他琢磨着难道是阿姐和宁王被太后留下了?

他又等了一个时辰,眼见明月悬挂空中,自己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阿姐还没出现,便打算不等了,待明日再见阿姐也不迟。

不想刚打算起身,就敏锐地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他神色一喜,蓦地站起身来,循声急切地跑去,阿姐

话音戛然而止,但见清冷的月光下,他阿姐衣衫不整地依偎在宁王的怀中,宁王一脸餍足,右手搂着他阿姐的腰,昔日清冷的眸色此时氤氲着一层春水。

饶是祝东骏未经人事,此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面目狰狞,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的手掌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祝弈君愣了一下,旋即不自在地从宁致的怀中抽身离开,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尴尬道:阿弟,你怎么在这?

祝东骏没有作答,只是目光不善地盯着宁致,咬牙道:宁王,你个禽兽!

阿弟,你这话就不对了。宁致背着手,道:你问问你阿姐,到底谁禽兽了谁?!

祝弈君娇嗔地瞪了宁致一眼,当个小孩儿的面瞎说什么呢!

不小了,可以娶妻了,是吧阿弟

谁是你阿弟!说罢,祝东骏余光扫了下四周,没察觉到暗卫,眸色一闪,趁着他阿姐没作防备,抡起拳头飞快地朝宁致门面砸去。

须弥间,宁致身形一闪,手指如电般地在祝东骏背上一点。

祝东骏身形猛地一僵,满面的不可思议。

宁致拍了拍手,对祝弈君道:你先回去歇着,我与阿弟去培养培养感情。说罢,他拎起祝东骏的衣领,就如拎小鸡崽子一样,飘飘然地回了清泉殿。

清泉殿的偏殿已经清理出来了,玄诚道人正在里面归置药材,听到推门声,正欲询问宁王何时开炉,不想宁致拎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少年面容狰狞,双眼满是愤恨。

玄诚道人立时端起高人的架子,道:宁王,这是?

抓来烧火的小厮。宁致说着,把祝东骏丢到墙角,道:今晚开炉,你且去准备着,本王先出去一趟。

宁致出去交代了一番,不过片刻就回来了。

不过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副镣铐。

他拿着镣铐走到面色涨红的祝东骏面前,蹲下.身来,修长的指尖挑起镣铐,漫不经心道:你说,你一再对本王不敬,本王该怎么惩罚你呢?

说罢,他目光在祝东骏的手脚腕上来回游移,打断你的手脚吧你阿姐肯定会生气,算了,还是先铐起来,给我当烧火童子。

宁致封了他的经脉,给他戴上镣铐,为了避免他吵闹,又点了他的哑穴。

等祝东骏终于可以行动了,他张嘴就朝宁致的手臂咬去。

宁致眼疾手快地用手指戳了他的肩膀一下,脸色刚一沉下来,蓦地想到什么,笑道:你跟你阿姐不愧是亲姐弟,他方才也咬了本王。

祝东骏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他心底的怒意。

宁致浑然不在意他眼底的愤怒,既然你不老实,那就先在这里呆着吧。说完,他站起身,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皇兄那边,你不用指望了,我已经遣人去找皇兄把你要过来了。

宁致这次炼丹用了半个月,一开始祝东骏还不老实,屡次想偷袭逃跑,宁致抓.住他一次,就饿他一天,半个月下来,人蔫了。

炼丹房的门一打开,终于获得自由的祝东骏扑到等在门口的阿姐怀中默默流泪。

祝弈君以为他受了什么伤。

把他拉到寝殿上下检查了一番,见他除了脸黑了些,手糙了点,身子板却精瘦了不少,放下心的同时,无奈道:你说你都多大了,怎地还跟个小孩子一般哭鼻子?

祝东骏默不作声的掉眼泪,且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祝弈君以为他是在叫苦撒娇,便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缓和了口气道:身份尊贵如宁王,都没说辛苦,你不过就是给宁王打个下手,怎地还委屈上了。

祝东骏心里委屈,但他就是不说。

祝弈君好说歹说,祝东骏就是不开口,逼急了,直接一拍桌子,喝道:说话,到底怎么了?

你、你凶我,呜呜呜祝东骏抹着眼泪哽咽道:宁、宁王不给我、我饭、饭吃,你、你不、不心疼就算了,你、你竟然还凶我,阿阿、阿姐,在你、你心里,到底、到底是我、我重要还、还是宁王重要?

抽抽噎噎的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眼期待地看着他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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