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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的冲喜男妻——六号良铺(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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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和封衡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和这些掌柜拉近关系联络感情的,怎么样都没关系。

只是没想到还是有一个掌柜认出了他,那掌柜挺着胖胖的大肚子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着打招呼,司掌柜,你怎么也在这里?哎哟,我说错了,你合该在这里才是。这位就是封衡掌柜吧,你好,我是吉祥酒楼的冯掌柜。

和你们封家村签订了果酒的那个掌柜的。

封衡不知道,司云倒是想起来了,冯掌柜体型太好认了,想忘也忘不掉。他连忙从深思中收回思绪,对冯掌柜点头轻笑,也说了声好,然后才和封衡科普冯掌柜是谁,封衡这才知道原来冯掌柜就是包圆了他们村子里果酒的那掌柜。

一时间,封衡对冯掌柜的认知好了点。

有了熟悉的掌柜,司云和封衡就不好继续讨论一会儿怎么和陈县令搭话,转而和冯掌柜聊天,想到什么,司云问冯掌柜知不知道陈县令要建造的那房屋是怎么回事,需要募集的银钱有多少之类的。

可惜冯掌柜前些日子带着果酱和果酒去府城做声音去了,对这种事情还真不知道。

司云有点失望,好在没多久,黄掌柜就拍了几下巴掌引起众人的注意,说起了这次游园会的主要目的,接着他旁边的陈县令就开口了,内容和二掌柜告诉他们的差不多,县里库中没多少银子了,而这次修建的房屋是养济院,专门收留县衙中被抛弃的孩子以及孤寡老人的,由于陈县令太清贫了,县衙里没钱,他自个儿也没钱,于是在师爷的劝导下,就说要不要让本地富户捐钱建一个,建好了还能给他们竖一个功德碑。

陈县令想来想去,决定听师爷的建议。

由于贫穷,重男轻女,嫉恨,迷信,父母双亡等各种原因,许多孩子生下来就被扔掉抛弃成为孤儿,其中男孩女孩都有,但更多的是女孩子,又由于没有儿女,或者没有成亲,以及儿女不孝顺等原因,孤寡老人也不少,这些孩子和老人以前就被收留在养济院,但最近养济院的负责人找到陈县令,提出了一些问题,说养济院不能在继续收养那些人了。

陈县令一听,带着师爷去检查,才发现养济院已经破得不能再住人,看着随时就要坍塌,如果继续住下去,住在里面的人就有生命危险。作为一县父母官,陈县令当即就决定重新修建养济院,不是修葺,是修建。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游园会。

不对啊,那养济院怎么就破得不能住人了,平时没检修吗?司云摸着下巴问。

冯掌柜倒是知道这事,他啧了一声,放低了声音,怕是被人听见一般低低的说:前面几任县老爷,都没想到过管养济院,而且养济院那边的人,也不敢拿养济院的事烦县老爷。

所以,这就是实在是瞒不住了,所以才上报的?

这也太坑了!

不把人命当命啊。

不过说起这养济院,司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养济院既然是给那些孤儿老人们住的,陈县令又那么看重这次的修建工程,那么如果有能够让建筑多坚持几年的材料他肯定会采纳的吧,还有,有新奇的能住更多人的建筑他肯定也会采纳吧,以及高低床,充分利用空间的床应该也行的吧。

不过这些不需要在这个时候说,得私底下说。

想着,司云就朝封衡看去,发现封衡也在看着他,眼睛泛着些亮光,司云一见,立马笑了,明白封衡肯定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两人看着黄掌柜离开,司云就离开了这里,封衡对冯掌柜解释司云是去如厕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对封衡担忧的眼睛,给了个安心的眼神。

搞定了。

接下来就是募捐,陈县令刚才在讲话,黄掌柜就是去拿募捐的盒子和纸笔,他们要把所有的钱都收好,再记好每个商户捐了多少钱,以后好立碑,让所有人都知道。

民不与官斗,本着只要不过分,能支持就支持的想法,这次的募捐也顺利。不到一个时辰,就募捐到了一两千两银子,足够修一个气派又坚固的养济院了,多余的钱还能用来买那些人的食物。

陈县令看到数目就满意的笑了,心里的那块石头也落了下去。黄掌柜陪着陈县令让他把银钱和名目锁好,然后再回去和商户们说话聊天。

只是他们两人刚走进房间,正要离开的时候,黄掌柜对陈县令道:县令大人,有两人想和你说说话,说是对养济院的修建有些想法,说是有好的修建方式。

什么?陈县令愣了下,过了会儿才消化黄掌柜的意思,他想了想,沉吟道:让那两个人上来吧。

黄掌柜哎了声,转身出了门,捏了捏手里的百两银票,满意的找人去了。

第94章成功

陈县令是青山县的县令,朝廷任命县令为三年一任,一般县令在一个县会呆上一到三任,而下派来的县令每年都有大人下来巡视,写在任期间的功绩交有翰林院打考评,评价一般为正常,差,那些考评能影响县令的升迁或者罢黜。

陈县令在青山县已经呆了有两任了,上一次他的考评还不错,他隐隐知道这次考评如果也正常,那么他很有可能能升迁一个等级,可是他却不知道,就在要考核的前面,竟出了养济院要垮了这等大事。

而他下一次考评就在明年年底,如果这件事不解决,他的考核肯定不过。

养济院不仅关系着他的前程,陈县令一县父母官,怎么也不能看着养济院垮掉。那里面住着他治下县城的子民,他怎么能弃之不顾。

没办法,他就只能找师爷商量,想出了这么个办法,重建养济院。为了这个,他已经在县里拨了一块地皮,就等银子到账,买卖建筑材料。却不想刚募捐好银子,就有人来说对建筑方面有些想法。

那人到底是真有想法,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陈县令摸了摸下颌的半长胡须,垂眸深思。如果那人真有什么想法,那也不是不能采用,但那人要是胆敢设计他这个县令,那就得承受住他的怒火。

陈县令倒是希望那人是有真才实学,可以真的把养济院建得很好。坐在椅子上喝了几杯茶,门外才传来动静。没多久,黄掌柜就带来一个青年一个少年,那两人陈县令有点印象,好像捐过不少钱。

司云和封衡进了门,抬手就对陈县令行了一个礼,县令老爷好。

陈县令放下茶杯,收回目光,摆了摆手,说:不知二位有什么建造方面的事要和本官讲。

黄掌柜很有眼色的退出去关上了门,把这里的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他倒是大胆,也不怕司云和封衡两个是来刺杀陈县令的。

不过也不可能刺杀,不然这整个基调就得从种田文变成悬疑文。

轻咳了声,司云直起身,回道:陈县令,小民对建造这一块比较感兴趣,听闻县里的养济院要重新修建,所以大起胆子想为大人分忧,帮大人建造一个更为稳固,使用年限更久,容纳人数更多的养济院。

就算是在算计陈县令,司云也回答得不卑不亢,而且他这也不是算计,只是稍微饶了一个弯告状而已。

陈县令眉毛不抬,让司云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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