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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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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凌志南暴喝,气得面皮紫。“你竟敢将我……”

“有何不敢?”

桃花眸底闪过丝清冷讥诮,刻意把已经快气疯的凌志南逼至绝境。“太子所作所为,本就是一丘之貉,衣冠禽兽……”

下面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凌志南的怒吼盖过了一切声音。

凌志南满挟怒气的一掌,印上了她的胸口。”啪”一声,如击败革。

桃花什么惊叫也没有出,整个人就似断了线的纸鹞,凌空飞了出去,撞上远处的墙壁才落地。

粉白墙身上,赫然多了滩艳丽得刺眼的血迹。

“洛姑娘!”侍卫情急地叫出声,

凌志南一掌击出,也旋即明白了她的用心。

她是一心求死,才故意激怒他!

所以,手掌击上她胸口的那瞬间,他硬生生地撤回内力,但她依然被震飞。

他飞步跃落那白衣人影身边,翻过桃花软绵绵的身体,现她双目紧闭,面色惨黄若金纸。脑门在墙上撞得不轻,鲜血流了满脸,嘴角也溢血不止,将胸前白衣染成腥红一片。

凌志南面如死灰,颤抖着一探桃花的鼻端,幸好,还有呼吸。他用衣袖使劲按住她头上伤口,抱起她,疾奔离去。“快叫大夫去清月楼。”

机伶的属下忙拔腿去找大夫,余人略一迟疑,议论着陆续散了。

居直走在最后,恼道:“那姓洛的莫非是妖孽,给太子下了什么咒术妖法不成?都将贼人引进府了,太子居然还不舍得杀她。”

“我看太子他果真是有些不对劲。太子从前,何曾会像今日如此失态?”毕天青向来稳重,原本还觉得居直对我敌意太重,未免小题大做,这时也忍不住连连摇头。

两人都是太子府的老人,看着太子在眼皮底下长大,见惯太子风流阵仗,两人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因两人也算熟稔凌志南的性情,知道太子没常性,到手了便不再在意,况且也从不会为儿女私情乱了方寸。

然而这个女人的出现,却逼得他们太子理智不复存在。

两人相顾一望,异口同声道:“走!”

他们不能再容那扰了太子心智的妖孽留在太子身边,拼着被太子责骂,也要力谏,让太子除掉她。

她究竟昏迷了多久?桃花心焦如焚,忍着仍在肆虐作疼的伤,费力地支起身,突然觉得左脚有些异样,她低头一看,登时愣住。

一条粗长沉重的镣铐锁住了她左边脚脖子,另一端绕过根粗木廊柱,也上了把沉甸甸的铁锁。

桃花半天才回过神来,猛地跳下床榻。身体还没康复,一下子跌倒在冰冷的青砖地上,浑身筋骨酸痛。

黏稠滑腻的液体,自她身前最私密的地方缓慢地流下腿根。

桃花不敢置信地僵硬了身体。她已重伤晕厥,凌志南竟然还在她身上泄兽欲?

留着她一命,也是因为还没玩腻她这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吧……

拖着左腿,慢慢挪到廊柱边,摸上铁链。寒气即刻袭上四肢……

凌志南,是想把她当牲畜一样锁起来,关上一辈子吗?

桃花蓦然很想笑,也真的笑出了声,沙哑苍凉。

她用刚恢复不多的体力,吃力地抬起把椅子,砸向铁链。锁链连个印子也没出现,她依旧一下下重复着举起挥落的动作。

“别白费力气了。”凌志南端着药罐走进屋,就恰巧看到这一幕,冷冷地放下了药罐。

桃花也几已耗尽了力气,撑着椅背轻喘。

满头黑凌乱披散腰背,被刮进屋内的寒风吹拂着,飞舞挣扎。她裹在白衣内的背影,瘦削而寂寥……

良久,她才轻声问身后凌志南:“凌志南,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凌志南的声音,冷漠胜冬风,“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我永远恨着我,我也要把你留下来。”

他对着她的背影自嘲地笑:“你让我动了心,害我无法再回头,就得拿你一辈子来赔我。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凌志南。”

桃花静默许久,倏地轻抖着双肩,笑了。倦怠中更带着心灰意冷地绝望,“动了心,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凌辱我,软禁我,现在还像对待牲畜一样锁住我?太子,你地喜欢,我实在消受不起。”

凌志南两边面颊地肌肉都在微微抽搐,“若非你一心想走,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愿意给你自由,可你却不屑一顾。我,一切,都是你逼我地。”

桃花再度陷入沉默,咳嗽两声后点头道:“好,我明白了。”

从胸腔最深处叹了口长气,桃花提起椅子,就往自己左脚砸落。

“喀喇”一声大响,椅子被凌志南踢得粉碎,木屑乱飞。

“你做什么?”凌志南一把紧扣住桃花的肩头,逼她转过身面对自己。

相对凌志南满脸震怒,桃花平静异常,“太子,我是人,不是牲畜,不想一辈子被人锁着。太子不肯解开铁链,我只能断自己的脚。”

桃花瞥了眼那张踢烂的椅子,“没有椅子,我还会找别的东南。我打不过太子,走不了,可要弄断自己的脚,总会有办法。”

桃花一路说,凌志南就一路定定看着她。凌志南的目光越来越凄楚,却又刻满决绝。

“随你。”凌志南摸住桃花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的脚若是断了,更好。你就永远都没办法再从我身边逃走了。”

桃花整个怔住,脑海里只能兴起一个念头,这凌志南,已经疯了。

“所以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凌志南将犹在楞的桃花送回床边坐着,倒了碗药汁递给我。”喝吧。”

药很苦,但喝下不多时,一股异样的暖流便从她小腹直升,逐渐散进四肢百骸。全身都在烫,连内脏,都似乎瘙痒起来……

那药里,一定被人做了手脚,她也会药理,自然知道。

就是知道,所以她才会更加心寒,事情总是超出预料。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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