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萎了吧。”
“滚――你才萎了呢!劳资边撸边写题这种事情会告诉你吗?”
“嘘,低调点,老湿还在呢。”
“哦哦,低调低调。”
曲苍茫,“…………”
敢情你们还记得我在呢。
“都记得早点睡,最近大家都注意休息,保持一定睡眠,别熬夜看小说玩游戏,等考完了随便你们放松。”
说完,曲苍茫就逃离了这个抢食的战场。
坑爹,以后以后月圆之夜绝对要搬回自己房间睡,离这群不是人的远点。
施梁森叼着一块抢来的战利品,有些奇怪地歪头问,“老湿怎么了?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太子爷轻声安慰,“没什么,老湿知道你每个月圆夜发春的事儿。”老湿其实不知道!!
施梁森撸管撸的快虚脱了,只是咬了几口点心的功夫菊花又痒了。
该死的,本来不想便宜这货的,可是撸自己的棒子和别人的棒子进来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啊摔。
太子爷一看有戏,眼疾手快地把画皮小美男抱回了房间里,飞快转身,落锁。
“小森,我会对你好的。”
“切――”谁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
很快施梁森就被太子爷扒光了,露出了粉嫩嫩都快滴出水的小菊花。
施梁森没有拒绝,因为他确实需要一个男人。
直到那物凶猛直入,施梁森才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感受着快感无边的巨大漩涡。
为什么,我是画皮。
很多人嫌弃的,被扁为了这世间最yd的种族。
“小森,等我历练结束,会带你一起回天界的。”
施梁森听到上面人说的话,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干脆一翻身,把凶猛强悍的太子爷压在了身上,坐在人家身上开始乱动。
爷就算天生是受,也要受得霸气,受的带感!
“回天界?”别做梦了!
自古就没有神妖结合的先例,虽然现在时代开放了,天界都非主流了,但是!我只是一修炼千年成人形的画皮,而你却是未来天界的主宰。
麻痹,人比人身份真的气死人,好火大!
画皮美男郁闷了,于是后面紧紧地收缩,恨不能夹死他丫的!
黄瓜遭到突袭,太子爷游凯伦却乐得恬不知耻。
小森无论何时都这么可爱啊,他干脆放任了某只的怒火,无声无息地将他带入欲望地最深层。
也许你现在不信,但是我会说到做到的!
“啊……呜呜……轻、轻点……”
隔壁――
曲苍茫抱着埋在被子里,快被隔壁xxoo的不和谐声音逼疯了。
嗷唔,尼玛这两天还要考试了摔!
就不能忍几天再滚床单吗摔!
隔壁――
“啊,滚蛋――不要再来了――”
“小森,你后面还很痒吧,我来帮你……”
“呜呜――太、太大了――”
隔壁――
曲苍茫狠狠挠床,后面痒又是怎么回事啊摔!哪里大大大啊!
如果这群学生们是正常的未成年人,如果他们种族不这么稀有多怪,那么自己这个班主任应该就不会这么窝囊了吧!
宿舍里的隔音到底多差啊啊!
曲苍茫犹犹豫豫地站起身,要不要去隔壁警告呢?
可是脑中顿时浮起了几个大字――打扰人家做爱遭雷劈!
老湿哭丧着脸又滚回了床上cos蝉蛹,不想遭雷劈啊魂淡,是谁的诅咒这么恶毒啊!
天边坐禅的然,仿佛察觉到了寝室中的一丝异动。
静静地睁开了比往常颜色更加纯粹的双眸,唇边露出了一抹令人迷醉的笑。
吸收了这世间许许多多的浑浊之气,还没来得及净化的然,此时变得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隔壁依旧xxoo得十分激烈,曲苍茫快被逼疯了。
不过就在熟悉又柔软的树枝们,纠缠上来的时候,老湿却突然乐了,“然,你总算回来了!你有没有办法把隔音弄一弄?我们这里的……唔!!!唔!!!”
老湿直觉下巴一紧,嘴唇就被人狠狠地啃咬封住。
急切的程度,不亚于隔壁疯狂翻滚的二人。
曲苍茫彻底傻了,以前然虽然会偶尔偷亲,但基本都是浅尝即止,很照顾他的感受,并不会让人觉得有多尴尬。
舌吻也不是没有过,但是动作都非常温柔的,哪像这一次,来势汹汹的根本就不像然了。
“放、放……别……然住手!”曲苍茫双手被钳得高高,睡衣瞬间被扯成了抹布条。
然眼神沉沉甸甸,犹如酝酿着七级风暴。
他弯□,顺着老湿红肿的嘴唇,一路沿着光滑优美的脖颈弧度,印下点点痕迹,直袭胸口脆弱敏感的两点。
被咬住了小红豆的老湿彻底崩溃了,“猫又,该死的――猫又滚过来――”
然这是中毒了吗?
再看不出来然有问题,他就不是体质特殊的曲苍茫了!
“猫、呜呜――然――轻、不,别摸――”
“老湿,乖。”然在他耳边安抚,声音低低醇醇性感极了。
隔壁――
xxoo战斗正激烈的两人却傻了。
施梁森,“那个――旁边是老湿和,班长?”
太子爷,“好像……是的?”
☆、鬼畜的后续事件
喝过很多神奇的药水,吃过很多人间没有圣果,后期又经过然身上的果实呵护滋养,曲苍茫的皮肤已经不是凡人能比拟得了的。
就算是天天打胎盘素的女星们也抵不上老湿一根指头嫩白。(这话好拉仇恨)
老湿胸前的两枚红点小而精致,颜色是最纯最诱人的浅粉色,好像两枚小粉丸,此时被班长用力含在口中啃咬,禁欲多年,几乎没什么撸管想法的老湿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亲密地靠近过他。
更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放肆地玩弄过他的身体!
老湿很暴躁,很想一脚踹飞这个突然就掉节操的班长,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树枝牢牢地固定在了床上,连嘴里都被塞了个果子,因为剧烈喘息和细碎的呻吟,老湿口中津液沿着嘴角点点垂下。
不仅被制住了行动,还被封锁了一切可能召唤符咒,召唤宠物来帮忙逃跑的可能。
无路可退,就是形容现在的老湿。
曲苍茫窘迫极了,对自己此时苦逼的状况完全无能为力,刚蹬一蹬小腿儿就被树枝轻轻刮碰着脚心,下意识想笑,嘴角便流出了更多的津液。
都被然俯身,逐一舔了个干净。
好甜,但是……
“不要乱动,老湿。”此时的然,脾气明显不如以前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曲苍茫直觉下面一凉,内裤瞬间成为了历史,粉嫩嫩地小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被然轻轻抓在手里,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地竖起来了。
清心寡欲的老湿简直要去撞墙,“呜呜呜……”
老湿的眼眶里急出了眼泪,一方面为自己这么轻易就被人弄硬了而无地自容,一方面又非常非常担心然的情况。
这到底是被人下了什么毒啊,毒性也太大了吧!
然却似乎察觉出了曲苍茫的急躁心思,不经意地勾起唇,露出一抹平日里都不曾出现过的浅浅的,带着一股子说不出邪魅的微笑。
老湿湿润的眼眶很快就被印上了数枚香吻,“你哭泣的样子,更美了。”
曲苍茫,“…………”
麻痹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隔壁呻吟撞击声再起,时时刻刻刺激着这屋里两个人敏感的神经。
曲苍茫全身上下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班长大人的面前,而班长似乎也并不急着破老湿的身,手指在他的身上轻轻快快游走起来,仿佛要先享受一番老湿美妙的肌肤。
曲苍茫哪里是坐以待毙的性格?
就算被树枝勒得脚踝都出印子了,手疼得难受,却还是一刻不停地想要挣脱树枝们的束缚。
许是平日里树枝对老湿言听计从,竟然有一瞬的迟疑。
而老湿看准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使出浑身的力气,竟挣脱开了不少束缚,眼看就能跑路了,却被然死死地压在了床上,下巴又一次被人用力挑起,仿佛随着可能捏碎骨头,吃掉一身血肉的力道,疼得曲苍茫眼泪“唰唰唰”直下。
没有人能理解他此时的痛苦了。
“然……”口中的果子已经被他吐出去了,曲苍茫有些哽咽,声音却无力的柔软,“放开我,我找人来帮你解毒。”
两人眼神碰撞,身周围的空气发凉。
时间仿佛静止,也许是转瞬,也许过了很久,曲苍茫耳边才传来了他所熟悉的声音,“老湿,不用找别人的。”
中了名为曲苍茫的毒,找别人来能解什么。
接着,曲苍茫的眼前一阵模糊,视线完全被厚厚的树枝群给遮住了。
五感仿佛一下子都变得格外脆弱,好像有千千万万的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又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含住了他几乎不怎么用,也不怎么关注的下面,小小苍。
小小苍得到了很好的照顾,鸡冻得直吐白水。
曲苍茫眼角也在喷水,从小到大哪怕是被鬼群围着调戏也没有这么无助过。
更杯具的是别扭归别扭,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很强烈的快感。
曲苍茫快被自己的鸵鸟性格气死了,都被捆绑式的猥琐了,还能有快感!你到底有多m?
死一般的沉寂后,曲苍茫被解开了浑身的束缚。
然搂着凄惨无比,小小苍上还粘着好几片叶子,浑身都是吻痕的可怜老湿,心中懊悔不已。
这些都是我做的?绝对不可能!
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但是还有别人能把老湿逼成这样吗?
然闭眼默默滤清思路,老湿脸红的模样真是该死的……好看……咳。
“然?”曲苍茫强撑着一股劲儿睁开了眼睛,虽然他很不愿意,但的确是被疏解了潜藏多年的欲望。
此时老湿一脸纵欲相,嘴唇红肿,脸颊带粉,身体软软无力地靠着然的胸口,手脚疼的完全不想动,简直是明晃晃的引人犯罪。
但是然已经舍不得再动老湿了,只是安抚地亲吻了老湿的嘴角= =!
“你没事吧?毒解了吗?”曲苍茫没空管自己情况如何,非常捉急的问。
对上老湿关切的视线,然的一颗心彻底被融化了。
被自己折腾如此狼狈的老湿,最关心的却是我的身体……
“问你话呢!是不是还没解?快去找王金宇来!”老湿很想起身,却又软趴趴地倒了回去。
然搂紧了难受得不行却还不愿意老实的人,心中满满是他,再也不可能放开这个人了。
“老湿,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
永生永世对你好。
曲苍茫,“…………”
这是什么展开?
曲苍茫脸红得厉害,经历过同床亲吻同居又撸管这档子事儿,他对然的感觉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
羞涩中又有些苦恼,才刚被人家很虐了一通,现在如果就答应交往的话,抖m的名头算是坐实了,这绝逼不行!
所以曲苍茫非常认真的对然说,“我想洗澡。”
然愣了,“…………”
这算是哪门子回应?
不过无论老湿回复了然什么,他还是按照老湿的要求,把人放进了浴室里。
欲言又止的然被老湿轰了出来,“你自己去找王金宇解毒,我要洗澡了,不许进来!”否则咬杀!
然莫名其妙的,老湿也有些莫名其妙的。
曲苍茫挠头,我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算了,等全校通考结束再说吧……”
于是,当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成功净化了所有浑浊之气的然准备再次询问老湿想法的时候,却发现……某人已经自己先钻到床上睡着了。
沐浴后的老湿皮肤更嫩了,头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汽,不过他睡得很熟,然也没有忍心再把人叫醒。
那么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老湿。
然把人抱在了怀里,第一次没有用树枝触手去给暖被窝,而是本体直接上!
隔壁――
太子爷和小画皮终于休战了,满足如饕餮的太子爷给苦逼着脸的施梁森揉腰。
“小森,今晚睡我这里吧。”
“滚――”
“别激动,想想旁边房间里的人。”那种族跨越可比我俩大多了。
施梁森,“…………”
突然被治愈了是怎么回事啊!
这段考试前的小插曲很快就被人们忽略过去了,连曲苍茫都暂且放下了心中面对然时的别扭感,全身心地投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