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阻止,江念推门而入。
江宴要扶着书桌才勉强站起,脸颊在药物催化下腾起不正常的潮红,胸口随着他急促的喘气剧烈起伏。
“念念…”
江宴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竭力压制着什么,撑在桌面上的手背青筋迸现,喘息被他强行压抑在喉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去…嗯…”
江念却一步步靠近,熟悉的茉莉甜香丝丝缕缕涌入鼻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团团围裹,又像一把钝刀,在名为理智的弦上来回切割。
“很难受是吗?哥哥。”
江念明知故问,尾音故意咬得很长,呼出的热气喷撒在他颈侧,挑逗他此刻脆弱无比的意志。
她刚洗过澡,只裹了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脑后,发梢还在滴水。
江宴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滴水,划过细白的颈,圆润的肩,漂亮精致的锁骨,最终隐入被浴巾包裹挤压出的沟壑。
喉间干涩难忍,江宴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再平常不过的动作此刻也变得十分吃力,他的手撑在江念肩膀上,不让她靠近。
江念忽略他那点绵薄的抵抗,身体压得更近了一些,发梢的水滴滴在他胸口的衬衣上,江宴体温高的吓人,水滴几乎是瞬间蒸腾,因这片刻的凉意他喉间溢出一缕呻吟。
“哥哥,我来帮你,我会让你舒服的。”
被西装裤包裹的硬物隐隐作痛,思绪越来越混乱,江宴咬了下舌尖,疼痛唤回片刻清醒,他捉住她伸过来的手,“出去……”
江念却顺势挤进他怀里,微凉的藕臂缠上他的脖颈,下一秒,温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只是轻轻触碰,江宴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一颤。
江念伸出舌头,顺着他的唇缝吮舔,感受他逐渐粗重的呼吸,舌尖轻扣他的齿关,但江宴却不肯让她再进一步。
她从来没低估兄长的自制力,是以将所有的药粉一股脑全都放了进去,可没想到江宴都硬成这样了还强忍着不肯同她一起沉沦。
她吻得越来越用力,用牙齿撕咬他的唇瓣,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延,她听见江宴痛苦的闷哼,心底的凌虐欲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