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江裁你有病吧!”
江念回过神来闭上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手握着鸡巴上下撸动的画面,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手指拨开肉皮发出的细微声响。
耳根烫得厉害,全然忘了自己来江裁房间的目的,江念皱起眉头骂,“你怎么这么变态?大白天的躲房间干这种事情!”
她就站在门口,但她没有出去,只是闭上眼睛骂人。
少女仅着一件吊带睡裙,光滑的丝绸面料紧贴皮肤,更衬得她腰肢纤细,奶子挺翘。
两颗乳粒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晃动着,撸了半天没什么反应的鸡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开始激动的跳。
“恶心死了,我眼睛不干净了!”江念又补了一句。
江裁眉头微挑,舌头抵了下腮帮,松开手中的肉棒,但没有收起来,仍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是你自己不敲门就进来能怪我吗?再说了这是我房间,我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
江念噎住,之前是她提出的互不打扰条约,江裁每次进她房间还会象征性的通知一下,这次确实是她理亏。
她又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用商量的语气叫了声哥,一睁眼看到正对着她的粗长阴茎,后半句哽在喉间。
江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等下再来”。
一直到关上门才敢大口喘息,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江念用手扇了扇脸上的热气,想要一并扇走萦绕鼻腔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阳光透过楼梯口的玻璃洒在身上,江念突然想起什么,又一次推开江裁房间的门,迎着江裁探究的目光走了进去。
“哥哥,”她软了语气,合上身后的房门并落锁,“我帮你。”
在和江裁相处十几年里,江念琢磨出一套逼迫他和她统一战线的方法,其中最有效的一个,就是拉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