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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的月光洒落大地,天寒露重的秋夜里连虫鸣都安静了几分。然而对特莱莎来说,这个夜晚太过难熬,自见过公爵夫人以后,她的身体就一直处于躁动之中。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射过几次,但腺体依然以一种半勃起的状态支棱着,让她辗转难眠。
一闭上双眼,她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公爵夫人那张精致秀丽又有些冷清的脸庞,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清新淡雅的香气。
她的身体在不正常地发热,仿佛一个正在经历发情期的Oga。似乎只要不得到意中人的安抚,这种状态就不会结束。
特莱莎懊恼地坐起身来,腺体在腿间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她不敢再碰,因为依照这个状态下去,即使持续放纵一晚也无法消除。
思考片刻后,特莱莎披上了一件外套朝门外走去。
她决定去冷静一下,秋天夜晚的天然湖泊绝对是个让人身心降温的不错选择。
为了不惊醒他人,特莱莎甚至没有提灯,只随身带了一把火铳防身,借着月色走到了湖边。
冷风吹过湖面,让特莱莎原本躁动的身体冷静了不少,只不过双腿间的腺体依然没有消退。
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脱下了外套与长裤,而后慢慢走进了水中。
特莱莎自小在西斯莱庄园长大,仗着对庄园的湖泊了如指掌以及极佳的水性,大胆地在寒冷的夜晚游湖。
灼热的肌肤很快被冷冽的湖水包裹,特莱莎打了个冷颤,原本闷热的心口顿觉舒畅不少。
明亮的冷月挂在天边,在漆黑的夜空照出几缕灰蒙缥缈的云雾,几点寒星闪烁,仿佛下一刻便会落入湖中。
特莱莎渐渐适应了这份寒冷,身体向后一仰,干脆一边在湖中仰泳,一边欣赏起了夜晚的星空。
Alpha的身体素质十分优异,只要保持运动就没有失温的风险。
特莱莎想要确保自己真的冷静下来或者身体疲惫到无法再胡思乱想再回去。
当然,她也很享受此刻这个独属于她的西斯莱庄园,这让她想起与父母一起度过的时光。
然而就在特莱莎几乎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孤独的夜游中时,一团光晕缓缓靠近了湖边。
特莱莎很快察觉到了异样,仗着绝佳的视力,她率先发现了对方,并且第一时间确定了这道身影的身份。
公爵夫人穿着的长裙是特莱莎从未见过的款式,轻薄晶莹得犹如一张挂着露水的蛛网,将月光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她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下显露无疑,海藻般乌黑茂密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如同那些知名画家笔下的神女。
特莱莎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错过了一开始的机会,此时她已不知道该如何现身。
不,她此时不着寸缕又怎么能在夫人面前出现呢?
特莱莎祈祷着对方不要发现自己脱在岸边的衣物,既希望公爵夫人能快点回去,又希望能这样再多看她一会儿。
可是渐渐地,特莱莎察觉到了异常。
公爵夫人为何要深夜来此?
特莱莎越想越不对劲,看着那个在湖边伫立良久的身影,她心中猛地一突。
紧接着,她看到了公爵夫人直直地坠进了湖泊之中。
不--
特莱莎如剑鱼一般冲着公爵夫人的方向游去,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对方不久前说过的那句话。
再一次的我想先为自己之后可能为你们带来的麻烦道歉。
多么意料之中又情理之中,被丈夫厌弃之后,这个异国他乡的贵族小姐或许也只有如此才能保全自己的尊严。
特莱莎无比心痛,身体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那个娇小的身躯。
夫人、夫人!
特莱莎轻而易举地托起了公爵夫人的身体,即使穿着湿透的衣物,她依然轻得惊人。
夫人,您没事吧?夫人?
咳、咳咳咳
特莱莎的行动十分迅速,所以公爵夫人只是轻微地呛了几口水,还远没有到需要急救的地步。
夫人,您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
特莱莎既心疼又气恼,像她叔叔那样的人哪里值得夫人为他付出生命?
咳咳咳,特、特莱莎?为什么你
公爵夫人显然没有料到她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惊讶又是难堪。
如果我不在这里您要怎么办?您难道就打算这样不明不白地赴死吗?
公爵夫人因寒冷而瑟缩着,一张小脸在寒月下苍白而憔悴。
你不会明白的特莱莎,对不起但请你不要管我了
我怎么可以不管您?如果您在这里出事,我我该如何向公爵交代?
公爵夫人偏开脸,紧闭的双眼满是苦楚与绝望。
你不必担心,公爵大人不会在意我的死活,而且我也写好了遗书,这件事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特莱莎紧紧咬着牙关,直到口中尝到鲜血的腥味时,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那股强烈
', '>')('的感情。
不,夫人,我不要你死!她张开双臂热烈而又强势地抱住了公爵夫人,我在意你的生命,在意你的一切。公爵既然不在意,那你为什么要为他去死?
特莱莎
公爵夫人的身体僵了僵,纤细的双臂下意识地按住了特莱莎的肩膀,却终究没有用力推开这个怀抱。
夫人,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了好不好?死亡并不会让一切解脱,只会让爱你的人痛苦,恨你的人快慰。
公爵夫人如天鹅颈般纤细优美的脖颈无力地靠在特莱莎的臂弯中,口中喃喃道:可爱我的人又在哪里?
特莱莎深深吸了口气:我爱你,夫人,我爱你!
你爱我?公爵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用带着哭腔的嗤笑问道,你爱我的什么?我的容貌?我的身体?我们才见过几面?我比你大六岁,是你叔叔的妻子,你凭什么爱我?
特莱莎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她发现自己口中的爱确实取公爵夫人所说的一样肤浅。
她爱夫人的容貌,爱夫人的香气,也爱夫人的身体。
啊,可这真的是爱吗?
她现在的行径与那些追求贵妇的浪荡公子有什么分别?
夫人
特莱莎羞愧得无地自容,公爵夫人却在这时释然地笑了。
没关系特莱莎,我明白的,这就是你们欧索大陆的风格。你们的爱总是热烈而又短暂,这没有什么不好,我很感谢你的喜爱。
夫人我
特莱莎缓缓松开了手臂,长大那么大她从来没有这么羞愧难当过。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公爵夫人柔软冰冷的手轻轻抚摸着特莱莎的脸颊,特莱莎,你是个好孩子,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
夫人
特莱莎的呼吸粗重了一些,眼前的东方女性有着一张如同少女般青涩的脸庞,其暧昧朦胧的神情却又如同妖精一般诱人。
她湿漉的长发如同丝绸一般柔顺,那一身蝉翼般轻薄的白衣将她娇小却不失肉感的身影勾勒得淋漓尽致。
特莱莎在羞愧的同时再次有了反应,腿间本就没有彻底软下去的腺体几乎是一瞬间就彻底站立了起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两人的身体又贴得如此之近,特莱莎根本来不及掩饰自己。
两人的身体同时僵住,特莱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没办法挽回自己在夫人眼中孟浪的形象。
你公爵夫人的声音有些干涩与艰难,那个是因为我吗?
特莱莎窘迫地用双手摁住自己不听话的分身,像是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夫人
不,我只是公爵夫人舔了舔唇瓣,觉得很神奇,在我们的大陆人,女性没有这样的器官那是独属于男性的。
我、我有听说
特莱莎不知道为什么两人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讨论两个大陆上的人种差别,却又觉得这远远好过讨论自己勃起的腺体。
所以女性alpha 的也和男性一样吗?
啊?
特莱莎完全没想到公爵夫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混乱的思绪让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别人的
她涨红了脸,明明羞耻万分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公爵夫人的问题。
公爵夫人的目光柔和了一些:你这么晚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吗?
特莱莎总觉得公爵夫人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此时此刻不敢向她撒一句谎言。
嗯
是因为我吗?
对不起
公爵夫人摇了摇头:特莱莎,你不必向我道歉,因为你除了救过我以外没做过任何冒犯我的事。
可是
公爵夫人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脸上有一些迟疑与犹豫。
你喜欢我,对吗?
特莱莎连连点头:请您相信我,我、我或许十分肤浅,但我自十二岁起便一直倾慕您。
你救了我,公爵夫人垂下眼帘,神情显出几分羞涩与晦暗,我或许该做一些事报答你。
不,夫人,我并不是--
特莱莎急急地想要解释什么,然而当那只柔软冰冷的手触碰到她硬得发疼的性器时,特莱莎一瞬间就丢盔弃甲。
特莱莎,或许我也该入乡随俗了,公爵夫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一点儿异域口音的通用语仿佛海妖的歌曲,但这只是报答你救了我,我们不谈论感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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