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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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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近耷拉在墙边的花茎,仔细看。密绒绒的叶子,被狗啃似的缺块不齐。这是遭虫了。

“姐姐,师傅回来一定骂我。”旺儿扯着我的袖子,眼神单纯,“旺儿真的没偷懒。”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花架—康熙四十七年

我站在花架下,守着旺儿攀爬在头顶,只见他正小心翼翼地从木桶里摸些灰撒在花枝上。

眼见碧绿中泛黄的牵牛花叶被草木灰覆盖得灰蒙蒙一片,忽然一阵风吹过,花枝乱颤得东倒西歪,草木灰就像白面粉似的从天而降,扑在我头顶上,肩膀上,地上。

我用袖子拂了拂额头,眯眼瞧着在花架上依然忙碌的旺儿。想想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便挥手叫他下来,说:“好旺儿,别撒了。”

“把生了病的枝叶拔了吧。”我嘱咐搔搔脑袋的旺儿,心想只有把生了病的花茎全部除光,才能彻底消灭虫害。说实话,我不懂园艺,只是知道牵牛花生命力强盛,夏日里生长速度也快。想想虽然现在修理了花枝,可没过多少日子,花架上的植物一定会再度繁盛起来。

交待完旺儿,回到屋子,想着太子被废的小道消息。零零总总的记忆片段又好似放电影般浮现在眼前。八爷应该很伤心吧,因为他被众人拱到风口浪尖,却被康熙毫不留情的打压排斥。九爷应该很暴戾吧,那众目睽睽睽下的一巴掌,丢尽了宜妃的颜面。十四爷更是透心凉,除了自己父亲故意压迫党派外,更是领教了一次自己亲哥哥的冷漠。

这一世我不能进入紫禁城,再度经历惊心动魄的历史,只能以旁观者的角度听着坊间或真或假的杜撰。其实这样也好,因为那样的场景再经历一次,犹如让我把旧伤疤再剖开一次,伤口再疼痛一次。

直到天色已晚,我才忽得想起旺儿的事,一个下午过去了,那些生了虫子的牵牛,该被处理掉了吧。

正想到这里,只听屋门被人砸得个砰砰作响。

“茜宁,茜宁。”声音是小雁的,听起来十分焦急。

“怎么了?”我来不及把绣鞋套妥脚丫子,半拖着赶去开门。

“茜宁,赶紧,郎主子传你。”门打开,果然是一张憋得通红的脸。小雁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快,快。”

“什么事?”我站着不动,反握着对方。

“唉,这事说来话长,反正是凶多吉少。”小雁一跺脚,扯了我的胳膊往外跑。

小雁一边跑,一边喘着问:“你是不是叫旺儿拔光了牵牛花?”

“是啊。”我跟着她气喘吁吁地回答。

“等下要是发生什么事,你可得先忍着。”

没等我弄明白,慌乱间,只见郎氏的院子映入眼帘。

一脚踏进屋子,只见郎氏正襟危坐地呆在红木太师椅上,左下方跪着两个人。一个大一个小。小的正半坐在地上,直楞楞地瞧着上方。而大的则扑到在地上不断磕头。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旺儿和他师傅。

刚想给郎氏行礼,只觉得膝盖被人猛得一踢,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我双手一张,刹那间指尖触及石板地,撑起全身,鼻子就离地一厘米的距离。手真疼啊,我龇牙咧嘴地往身旁看,原来郎氏的陪嫁嬷嬷正挺着腰板,用鼻孔朝着我。

我虽然心里早已问候了嬷嬷全家,可面上还是恭顺地问:“不知郎主子叫奴婢所谓何事?”

我的话传了出去,引来的是郎氏侧了脸,将眼角对着我。她不说话,只是用带着碧绿手镯的白皙手腕挥了挥。杵在她下方的花匠开了口:“奴才在府邸勤恳十年,从来没让园子招过虫子。怎地就让墨轩门口的牵牛因虫害被拔光了呢?”

第49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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