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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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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凉?屋子里没暖炉吗?”我皱着眉头,担心地问,又顺手掂了掂她的衣裳,果然穿得也不够厚实。

“年侧福晋说,要为府里节约例银,便只在里屋燃了一只炭炉。”阿然讪讪地说。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人家一只炭炉是真,可穿得厚实才是王道。

“那赶紧回去吧,好好暖暖身子。”我握紧阿然的手,想给她点热量。

“这可不行。”阿然连连摇头,“我赶着回去再拿个花样,要连夜在年侧福晋那里把王爷的衣服赶出来。”

我再度郁闷一回,心想这阿然怎么就这么逆来顺受呢,而且仿佛还不明遭遇似的。

正想着,又见阿然抬起袖子,使劲揉了揉眼睛,仿佛不堪重负。

没等我问话,她抬起头,又朝我讲:“屋子里只有一盏红烛,绣得我花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丝毫感觉不出任何怨言。又不禁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下,果然整个院落,黑漆漆的,看起来根本不像有年玉颖在屋子里的迹象。

所谓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阿然整个就属于后者。我不禁气不打一处来,真想给她一巴掌,劝她清醒点。

可是转念一想,或许阿然这样息事宁人的处理方式才是正确的。这可不是现代社会,是满口奴才主子的大清,这奴才跟主子怎么争呢?

“阿然,你何必……”我泄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想把心里话说出来。可是话刚出口,就见到阿然侧过脸去,将自己的表情隐藏在看不清的阴暗处,淡淡然道:“我们做奴才,伺候好主子便是。”

她的话生生把我呼之欲出的大不敬的念头压在了喉咙口。我咽了咽口水,突然感觉自己的关心似乎是多余的,而且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那种。

“得了,你来这里作甚?”一会儿,阿然往前踏了一步,这时红灯笼又把她的脸色照的红彤彤的,一张既友善又隐晦的笑容展露在我面前。

“我是来问下王爷以前的折子是堆在哪个角落了。”于是我立马把自己的目的向她道明,在得到我的答案后,也只能和她相视一笑,礼貌的离开了。

那一晚,我失眠了。整夜躺在床上,盯着被夜烛晕染得一片迷离的天花。窗外的风声依然呼啸,震得窗户轰隆隆的作响。靠近床沿,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寒风透过门缝,贴着青石地板向屋子每一寸角落渗透。我颤抖地伸了伸手,身子左右一扭,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将头埋在软枕下。一分钟,两分钟,眯着眼睛,僵硬地保持着入眠的姿势,可头脑却依然清醒,颇有“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的意境。

四爷果然在第三天带着苏培盛,海德子离开了京城,我的感冒也好了些许。虽说我才连喝了两天而已,但我觉得姜汤的效果是显著的,而且我猜,那姜汤一定是经过四爷吩咐,特殊熬制的。比我在集市上买的姜烧成汤多了什么药材,才会使我的鼻子迅速通畅起来,连精神都好很多。

不过,搭过我脉的大夫也嘱咐过我,我的体质特别寒,又容易有虚火,估计是我以前落过水的缘故。现在风寒还剩了点尾巴,一定要定时吃药,做足保暖,否则重感的话,除了雪上加霜外,更是怕烙下病根。

所以,听了大夫的话,我由衷地感激四爷体恤我,没在冰天雪地里带我往河南跑。于是我便整日窝在四爷的稿,擦拭瓷器,再或者躲在自己屋子里闭门不出,鸵鸟般看不见后院的喧嚣。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个月后,我竟真正的成了病怏怏的倒霉胚子,屈在床上动弹不得。要说原因么,还得从四爷离开京城的第二天,九爷来访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六,造访—康熙四十九年

记得那天清早,我就被管事叫住,他一边走一边说:“嫡福晋说有客来,命我赶紧找你过去回话。”

“请问所为何事呢?”我已经按捺不住好奇,追问道。因为平时嫡福晋从来不会特意安排我做事,连来府里的第一天也是如此。怎么会因为今天突来了客人而打破常规了呢。

管事摇摇头:“你去就知道了。”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脚步在前面领路。我在积雪里呼哧呼哧地赶路,快看见花厅时,已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精力不济了。

第69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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