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女。我需要你检查——”

“TyScrpett的最新行踪，我已经开始干了，老板。”

芭芭拉是能让他惊异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而另一个就是——

不，现在不是想起那个人的时候。

芭芭拉暂停了一下，然后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告诉他需要的信息。当她说话的时候他标记下地址，注意力却几乎没在上头。

他们断开连接，蝙蝠侠把车停到一条隐蔽的小巷里。他等一会再回来开它，现在最好搭乘屋顶特快。

他射出一只勾爪，随即在冰冷的夜晚空气中飞身跃起。当风猛烈刮动他的披风时，他无法自抑地回想起自己之前在空气中飞翔的次数，被地球上最强有力的存在握持。他回想起超人强壮的双臂环过他的感觉，当他们冲入战场，或是飞回安全地带的时候。

然后还有别的时候，相当珍贵的机会，他们不是在工作中。或许是一个懒洋洋的周日，而克拉克会对他说某一条河上的日落景象是多么的美，或是有种稀有的花正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如何盛开。他会用那双大大的小狗眼闪布鲁斯而然后布鲁斯就会叹口气，不情不愿地咕哝，“好吧，我想我们可以去。”

然后，还不等布鲁斯眨眼，他们就已经在青空之下了。克拉克会明亮地微笑，他的眼睛在阳光之下是灿烂的纯蓝。不管再怎么样，布鲁斯无法抑制，只能微笑回去。

这才是克拉克应该有的样子。不像这天早些时候在会议里的模样。悲伤看起来……在他身上就是不对。

逆着自己较好的判断，蝙蝠侠又狠狠按开网络连接。

“蝙蝠女……你最近有没有跟超人联系？”

“超人？不，不能说我有过。不过我跟联盟大多数的交流都是通过你或者火星客的。你也知道。”

“唔。”

“那……我可以斗胆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蝙蝠侠回答，有点儿太激烈了。“我是说，没什么事。”

“好吧……”芭芭拉说，不过听起来很怀疑。而且不止一点地好笑。

“我或许没有跟他个人交谈过。”她继续说。“不过我确实有些……网络信息。你为一整个英雄联盟供给信息却听不到什么家长里短是不可能的。”

“我没时间听八卦，蝙蝠女。我只是……问问。”

“喂，可是你先来问我事的。而且如果你担心，或许你应该去找他谈话，不是我。”

“这不是我的……我也没在担心。蝙蝠侠结束。”

蝙蝠侠叹气。他肯定蝙蝠女这会儿正在为他的丢脸坏笑。他只是庆幸自己看不见。

***

韦恩庄园

蝙蝠侠驶入洞穴，终于结束了今夜的工作。他走出车子，在电脑前坐了一会儿，打入最近一件案子的几行注释。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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