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

“超人……克拉克。我想……”蝙蝠侠开口，很明显不舒服。他能感到围绕着他的联盟成员们好奇的视线，听到压低的悄语。眼光从他的前爱人身上掉开，他愤怒地叹口气，朝他的队友们一挥手。

“我知道你们有不少都参与了他的计划，不过你们就没事好干？”

悄悄话消失了，但是哪一个人也没有作出任何要离开房间的动作。他选择这一天是有理由的，不过现在他已经开始寻思自己是不是犯了个错误。

“你有话要说吧，蝙蝠侠？”

“我……是的。”

实言以对。敞开胸怀。他提醒自己。他盯住他所爱的人那双明亮的眼睛。那张脸冷漠依旧，但是他能发誓自己几乎能看见一丝鼓励。这一刻，有多少人在周围或是有多少人在看都不再重要；全部都是克拉克。布鲁斯深吸一口气而令他惊讶的是，那些话就自己冒出来了。

“克拉克。我……几周之前结束你我之间的关系是我此生所犯的最大错误之一。而我一直都知道，只是太过顽固而不愿承认。我以为可以通过抽身离开来保护我们两个。事实是，下一次任务可能是我的最后一次，或是你的最后一次。什么也无法从这种可能里保护我们。”

克拉克依然凝视着布鲁斯，他的表情没有透露任何东西。

“我试着告诉我自己使命是最重要的东西。是唯一重要的东西。但是没有了你，我……”布鲁斯的声音弱了下去。他又深吸一口气，再次组合起自己的思绪。

“我想要说的是，有时我花了如此之多的时间去扮演蝙蝠侠以至于有时会忘记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有别人围绕在身边，阻止他迷失在面具之后的人。一个……一个……爱你的人。”

房间里的抽气声此起彼伏然后又是统一的“嘘嘘嘘”，每个人都等着看钢铁之子要怎么回答。

“我知道。”克拉克说，脸上慢慢现出一个微笑。“如果不相信这个，我不会费这么大事弄这么麻烦。我正式回答，我也爱你。”

他们相互凝视，品味着这一刻，直到被联盟的常驻快腿打破。

“那，你们两个要干啥，接吻还是怎么？”wlly问。

眼睛里带着笑意，克拉克挑起一根眉毛看着布鲁斯。“嗯？”

布鲁斯感到自己微笑回去。然后他攫住超人的肩膀，一把拖过来吻住。

房间里到处都是欢呼和微笑。黛安娜看着，欢喜于爱情总算还是战胜了布鲁斯的顽固。绿箭和超级先生互相点着头，很高兴他们能在这个成功的计划里扮演一个角色。闪电侠拿肘子拐拐绿灯侠小声说，“我告诉你他们两个会接吻的，GL。你欠我五十块钱。”

头晕目眩，克拉克和布鲁斯终于彼此分开。

“超人。”火星客低沉的声音传来。“今天剩下的训练我们可以控制。”

“是啊小超。你和小蝙应该出去，我肯定你们两个有些功课要补。”wlly挤挤眼说。

这一对儿一齐对wlly的怪模样作出痛苦的表情，不过他们不会拒绝这个共度一段甜蜜时光的机会。

但在离开之前，蝙蝠侠还有一件事要说。

“绿箭。”

所有的眼光转到这位箭术家身上。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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