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二点。”杜霖抬手摸他额头,松一口气:“还好没发烧。”
而后戏谑地笑:“身体好弱,昨天做到后来你晕过去了。”
郑清游瞪他:“杜霖你那么欲求不满该去看医生。”
杜霖意味不明地笑笑,问:“你不是很满意吗?”
他轻轻拨开郑清游额前碎发,说话时呼吸喷到他脸上,十分暧昧:“在床上让你满意是我最重要职责之一。我还会些别的小花样,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全部试一遍……慢慢来也不要紧,日子还长呢。”
杜霖面部轮廓深邃,眉骨突出,是偏欧化的长相。他此刻眼神幽深,直直凝视郑清游,倒真有几分温情脉脉的味道了。
或许是荷尔蒙作用,两人相处时气氛有微妙变化,郑清游被他盯得窘迫,别转过头去:“谁像你,一天到晚就想着床上那点事……”
杜霖坐在床沿,俯下`身去对上他的眼睛,和声细语地说:“郑清游,我教你一件事。”
“床笫尽欢,及时行乐,人生最大快事莫过于此。知道吗?”
他手抚上郑清游精致秀气耳垂,捏在指间细细把玩,声音低哑地说:“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我真恨不得把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郑清游脸慢慢发烫。
杜霖说:“宝贝,我读诗给你听好吗?”
他自桌上拿过一页稿纸。
“因此,现在趁青春色泽,
还像朝露在你的肌肤停坐,
趁你的灵魂自每个毛孔欣然,
散发出即时的火焰;
此刻让我们能玩就玩个尽兴;
此刻,像发情的猛禽,
宁可一口把我们的时光吞掉,
也不要在慢嚼的嘴里虚耗。
让我们把所有力气,所有
甜蜜,滚成一个圆球,
粗鲁狂猛地夺取我们的快感,
冲破一扇扇人生的铁栅栏: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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