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奶贴背颠得阳物发硬(微H)
仰躺在床,宛娘手背压着guntang双颊细细喘息,慢慢缓解高潮余韵。夫君走后,夜深人静,孤枕难眠,她也用过双手摸xiaoxue纾解,却没有这样尽兴的感觉。是因为刚刚想到阿砚吗?宛娘羞愧得把自己埋在被褥中。强烈背德感让她轻易抵达情欲巅峰。他在房内自渎喊嫂嫂,许是因为正当盛年精力旺盛又没娶媳妇。身边只有她一个女眷,一下子想不开走歪路也能理解。作为长嫂,她该把他引回正途上才对得起死去的夫君,更该和他保持好距离。宛娘暗下决心,帮他张罗相看。之前隔壁村有好几个姑娘家里都在打听阿砚,回头再去跟媒婆们探问看看。这般费心费神,宛娘隔日起身晚了两个时辰。江砚在前厅慢吞吞用早膳,迟迟等不到她,心绪起伏跌宕。娇软胆怯的兔子窥见他的心思该不是吓坏了。不然怎么现在还没起身……他思索要不要去找她,宛娘款款走到前厅神色如常打招呼。躁动不安的心安定下来,江砚起身为她添了碗粥,“嫂嫂,我做了些小菜,你尝尝看。”他递粥的手状似无意轻抚过葱白指节。宛娘落座,搅动着碗里的米粥,心神不宁。方才他莫不是故意的?桌上是她爱吃的酱菜,菜梗脆生生,酱色浓郁,看着口舌生津,必得一大早起来花心思腌制。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现下心思重,少打照面好为好。宛娘提及手帕交嫁到邻村,她要去探望,傍晚再回来,晚膳他自己先用。江砚低着头应好,墨睫掩下晦暗不明目光。气氛冷凝,精心准备的酱菜索然无味。过了半晌,他起身离席随意说了句嫂嫂路上小心。宛娘点头,也不似往常一样再叮嘱其他话。果然冒进了,想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怕还得重新思量。夏日傍晚山野间多暴雨,方才明艳晴好的天转瞬暗如子夜。宛娘加快步伐往家赶,瓢泼大雨陡然而至。大雨滂沱,她浇了个透心凉。宛娘头顶篮筐,手挡在额前,狼狈小跑。雨势颇大,她一时不察,迎面撞上人。宛娘征愣:“阿砚?怎么是你?”他该在房中温书才是。“嫂嫂,快戴上斗笠。”江砚拿下她头顶的篮筐,又将身上的蓑衣解下披在她身。“使不得,你就一个斗笠怎么成。”宛娘欲解下还他。江砚打断她的动作,“嫂嫂你披着。再往前有个茅屋,我们不若跑去躲躲雨。”他大步往前,她亦步亦趋。男子挺直背脊,背影秀挺,如青松翠柏刚劲,为她挡住大半迎面而来的疾风骤雨。乡间小路黄土泥泞,雨天越发难行,她步伐小走不快。雨势愈大,江砚思索半晌,回头道:“嫂嫂不若我背你能更快点。”他外袍湿透,发梢都在滴水。矮下身子,坦坦荡荡与她对视。青年目光深如井,无声将她蛊惑。避雨要紧,宛娘顺势攀上他的背,双手轻勾住修长脖颈,客气道:“辛苦阿砚。”香馥气息喷薄耳后,纤细小腿贴紧精瘦腰身。她的小脚随着他臂弯中晃呀晃,他每走一步两团沉甸甸软奶擦过后背肌理。“阿砚,还要多久到茅屋?”她侧着脸,双颊绯红。块垒分明的背肌,隔着衣料都难以忽视的体温令宛娘害羞得紧,心噗通狂跳。不敢贴太紧,宛娘手稍微放松,身子陡然下滑,江砚反应迅速,青筋跃动的小臂扣住白嫩小腿肚将她往上颠了颠:“嫂嫂抓紧点,快到了。”突然间的托举,宛娘下意识搂紧他。握住她小腿的手结实有力。好硬!没想到看似文弱的读书郎,结实程度丝毫不输常在田间劳作的夫君。宛娘联想到昨日自己亲手缝的宽大裤裆,淋到凉雨的脸,反而悄然升温。江砚下腹更烫。软奶贴着后背上下乱颠,颠得他阳物梆硬,几欲支起帐篷。特别刚才向上托着她,绵软自下而上滑过背脊,酥麻的感觉恰似梦中的她捧着两团奶子夹住roubang,任由他滑弄。雨中紧密相贴的两人各有各有的难受,破落茅屋映入眼帘,总算是到了。Ps:还有活人看吗!回来了,o(`ω′)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