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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中听见了少年和少女带着担忧的声音。

“阿幸他还好吗?”

“从早上的国文课开始就在打瞌睡了……又通宵了吧。”

“他前两天是不是有说什么最近在打boss什么的……?”

“——那也不能就这么让他睡啊!!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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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性虐待与屈打成招式洗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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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模模糊糊中听见了少年和少女带着担忧的声音。

“阿幸他还好吗?”

“从早上的国文课开始就在打瞌睡了……又通宵了吧。”

“他前两天是不是有说什么最近在打boss什么的……?”

“——那也不能就这么让他睡啊!!这家伙!!晚上不睡白天在教室里睡真是……喂——!!别睡啦傻幸!!醒醒啦!!”

伴随着肩膀被拍打的感觉,渡边幸努力睁开了眼,茫然地把脸从胳膊里抬了起来。

“啊……园子啊。”

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他缓了几秒,头像是被针刺一样一阵阵地胀痛发晕,于是他拉过铃木园子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把脸埋了进去,用少女冰凉的体温冰一冰发涨的大脑。

“……噫!你、你干嘛——”

少年的呼吸和体温从手指间传递过来,铃木园子整个人一激灵,手指抖了一下就想收回,却被渡边幸更加用力地攥住,“别动、让我贴贴……难受。”

少年的声音有些含糊,他垂着眼有气无力地看了眼棕发的女孩,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依旧带着些许倦怠的眉眼慢慢地闭上了。

铃木园子的脸红了。

guntang的气体呼到手指上,连带着另一个人呼吸和心跳一起透过皮肤传递过来了。

女孩讷讷了两声,感觉手指越来越软,最后小声抱怨了一句:“……哪有你这样的啊。”

“阿幸,真的很难受的话要不请个假去医务室睡一会儿吧?”

毛利兰担心地撩开渡边幸额前的碎发试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万幸,没发烧。

……应该就只是单纯缺觉睡。

“……没事,撑得住……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就是最两天肝的比较狠……”

渡边幸眯起眼蹭了蹭小兰的手心,声音有些发哑。

或许是习惯了渡边幸咋咋呼呼活力满满的声音,少年难得的放的轻缓的几句话居然显得有些温柔,听的几人都有些微妙的感觉。

“你这家伙……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地方变了?”

工藤新一有点不想承认自己被撩到了,他摸了摸渡边幸的脸,得到了对方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含糊的声音“唔嗯……?”

……这个喘声是不是有点超纲了啊!!这家伙最近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工藤新一感觉整个人都因为渡边幸那一声变得不对劲起来了,从后背酥到头皮。

“你打的到底是什么游戏?竞技类型的吗?”他试图扯开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渡边幸动了动,微微偏过头“嗯……应该算是、攻略向的吧。”

把人睡服=攻略完成,没毛病。

渡边幸挣扎着撑着桌子站起身,整个人都还是一副觉没睡够恍惚的样子,眼下青黑明显:“我去洗手间洗个脸吧……”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工藤新一看着对方摇摇晃晃的样子,立马也跟着起身,一边拽住他往洗手间走一边骂骂咧咧:“……熬夜也不能这么熬吧?你是真不怕猝死啊……是不是也没好好吃饭今天?”

“唔……喝了两口水……”

“给我好好吃饭啊!!”

渡边幸到洗手间洗了个脸,终于感觉整个人清醒了一些。

他看着镜子里从脸到领口都湿哒哒的自己,眨眨眼,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这个苍白的皮肤、眼底的青黑、嘴唇还有点泛青……看着怎么跟肾虚一样?

……虽然他最纵欲近是有点过度、但那是在游戏里应该问题不大吧……

门口的工藤新一已经在催他了:“洗个脸还没好吗?你没事吧,需要我进来吗?”

于是渡边幸心虚地用袖子抹了几下脸,快步出去:“来了来了。”

“清醒了?”

“醒了醒了。”

青梅竹马的小伙伴打量了他几下,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拧起眉,语气有些严厉:“下次你要是还这么通宵,我跟兰真的要轮流去你家看着你睡觉了。”

“是啦是啦,对不起嘛——”

“每次都是道歉很快但根本不上心,上次也是……”

少年翻旧账的说教声琐碎又充满担忧。

渡边幸耳朵听着工藤新一的谴责,嘴上道着歉,心里却在想着工藤新一拉着他的手还挺热乎的,被握着很舒服……说起来,工藤新一今年也差不多快14岁了,正是男孩子开始发育的时候,渡边幸微微偏头瞥了眼随着少年喋喋不休的说教而上下起伏的喉结,几秒之后假装无事发生地挪开视线,不自觉舔了舔牙。

……想咬。

但是提这种要求新一肯定会被吓到,所以要忍住。

就像刚刚忍住把园子抱到怀里、忍住去亲小兰的手一样。

忍住、一直忍到——

“我能咬你喉结嘛?”

“……”

“回我一句嘛,不回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滚。”

黑色长发的青年笑了一下。

他慢悠悠走到被手铐拷在墙角的男人面前坐下,伸手抓住男人后脑勺用力,无视对方的挣扎与抗拒,强行把他拉近了一些,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嘴唇跟着下移,咬住了男人脖颈处的软rou。

温热的嘴唇贴着搏动的血管,能够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唔!!”

“这就硬了?”渡边幸一边慢悠悠地用牙齿磨蹭,一边用空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男人硬起来的下体。

他含着笑意的声音沙哑又低沉:

“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太纵欲了?嗯?GIN?”

坏狗狗开始倒打一耙。

被拷了好几天的银色长发的杀手已不复最初从容的姿态,他嘴唇有些发干,但目光依旧森然,浑身的杀气依旧锐利。

“渡边幸、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干嘛整天喊打喊杀的啊,稍微尊重点法治社会啊。”

渡边幸对他的话兴致缺缺,他用嘴唇磨着杀手颈部绷起的血管,不时地用舌尖舔弄两下,偶尔用牙齿磨一磨,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会激起男人身体绷紧发颤,于是他就像是在玩某种有趣的玩具一样继续逗弄他。

男人咬紧牙关,但身体却仿佛是感受到了熟悉的热量,于是身体内部开始条件反射地收缩痉挛绞紧,xue口溢出了透明的粘液,下半身的顶端也开始不自觉地顶蹭着渡边幸的手心。

“要干就干、废话这么多。”

琴酒冷着声,攥紧的拳头带着手腕上扣着的铁链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这么着急?想我了?”

渡边幸笑了两声。

他的手顺着皮肤慢慢摸上了琴酒的肚子,微微用力压了压,伴随着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他摸到了他昨天晚上放进去的yingying的跳蛋。

嗯,一共十五颗。

topkiller的后xue比他想的还要能装。

渡边幸这么想着,摸出了那些无线跳蛋的开关,推到了底。

“嗡嗡嗡——”

电动的声音密集地响了起来,杀手的表情露出些许痛苦,隔着一层肚皮渡边幸能清晰地看到肚皮下有凹凸不平的几个椭圆体震动起伏的弧度。

琴酒的额角都是冷汗,他双腿发颤,死死地咬着牙,如同在忍耐酷刑一般。

……后面的、在动……

抵着前列腺的震动密集又剧烈。这种程度的性虐待,本来应该只有痛苦才对,但酥麻的快感还是顺着脊髓攀岩而上,让他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渡边幸前几天的时候不知道往他的肠道里灌了什么,让他整个后xue对于快感的耐受阈值都降低了一大截,尤其是被那个不知名药物重点关照了的前列腺,感觉体积像是肿大了一倍还多,在肠道缩紧的时候琴酒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块软rou的存在,光是体内的摩擦就能让他感受到快感,甚至不需要任何动作,他光靠缩紧后xue,感受着那种摩擦力和就能自己把自己弄射。

而渡边幸这么做的原因是……

“渡边幸,你……唔、……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的男人眯起眼,看着面前的青年,眸色发愣。

“关到你愿意成为污点证人为止。”

“呵,”杀手闭上眼,冷笑了一声,压低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嘲弄、可惜在跳蛋运作的“嗡嗡”声里显得并没有那么的有威慑力:“成为你们警察的狗吗?……做梦吧。”

2

渡边幸查到黑衣组织——也就是琴酒在的那个组织,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当然在他刚查到的时候并不知道琴酒在里面。

最开始渡边幸想的只是替诸伏景光解决后顾之忧,想提前把那个组织的boss送进监狱吃猪排饭。但等他开始上手调查,才逐渐开始意识到这个组织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

据点几乎遍布全世界大部分国家,不少成员甚至在社会上都有着有名的身份和地位。从政治高层到财阀掌权者,更遑论街头市井随处可见的人。

渡边幸利落地出手端掉了组织的一个据点。

很轻松,对于已经把各项数值刷到爆表的渡边幸来说,不比打死几只蚊子费多少劲。

——但这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他所解决的那也只是无数黑暗中微不足道的一小点而已。

走私、枪械、毒药、人体实验……黑暗是由黑暗里的每一个部分组成,他可以把所有参与的人都送进局子,但哪怕有着充足的证据,总有上面的人会把那些捞出来,最后反而是渡边幸最后因为“误抓无辜公民”受到了来自上层和舆论的谴责。

公安的人察觉到了一些他在做的事,特地过来警告了他。

“各部门所司职位不同,为了渡边警官的人身安全考虑,请您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话很礼貌,但就差直着跟渡边幸说这块归我们管了。

但问题是公安真的可靠吗?

……他们要是能行,诸伏景光现在就不用东躲西藏了。

渡边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该干嘛继续干嘛。

黑发的青年将长发束成高马尾,穿着黑色的风衣出现在夜里。

当他神色冷淡、双手插兜慢慢地一步步逼近的时候,看起来并不比来自地狱的死神友善多少,红色的眸子在月光下像是凝而欲滴的鲜血。

“你们的人太多了,我需要整理一份系统的资料。”

而被他逼到墙角的人眼中只余下恐惧。

“不……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要会说的!!”

“是吗?唔……确实偶尔也会有比较配合的人啊。”

“——不过我还是自己看吧,毕竟我可没有侦探的脑子能分辨你说的哪句话是真话。”

他这么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然后拿出从系统空间里兑换的阅读记忆的道具,拷贝了一份那个被他逼到角落里的人的记忆。

这就是渡边幸前一段时间在忙的事。

他想要整理一份关于那个组织的资料,然后将这份资料交给他认为的可靠的人或者组织——这样不至于让他自己孤军奋战。

由于系统道具的缺陷,他无法主动选择观看记忆的时间段,只能在时停空间里开倍速观看,然后从对方几十年的记忆里提取出重要的信息进行整合,几乎每一次从时停空间里出来,他都感觉头昏脑涨、要暴毙了的感觉。

被他搜集记忆的人有些只是小喽啰,莫名其妙就上了组织的贼船;有的是高级研究员,记忆里也充满着复杂琐碎的化学名词;也有一些人稍微接触到了组织的核心,于是渡边幸就可以获得有关组织的人手分布、据点分布、财产与交易的相关信息。

渡边幸没日没夜的在整理这份资料,日常每天只睡两小时,就算是打着哈欠去学校的路上也在想游戏里的事。

从组织的来历到发展扩张的历程。

然后是(划掉)组织的合作伙伴(划掉)监狱预定成员。

还有组织下属的一堆合法+非法的据点,包括且不限于各类医疗机构、药物研究所、安保公司、汽车公司……

当他感觉疲惫了的时候,他就去干点别的泄愤,比如一个人啥都不带地坐飞机出国单挑组织在美国还是在伦敦俄罗斯的据点,然后凭借着满值的数据完成战斗碾压。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这个组织的成员特点了——大部分都是十分唯物主义的家伙。

他们相信什么十步之外枪比刀快、十步之内枪又快又准的鬼话,直到渡边幸在枪林弹雨中表演人体描边,在他们子弹打出去了之后还能徒手接住,再反手以同样的加速度丢回去,才开始相信六边形战士的传说。

渡边幸:什么叫人形自走高达啊(战术后仰.jpg)

——我睡那么多人可不是白睡的!

日本的熟人比较多,所以渡边幸的主战场被他定在了伦敦,每天干着“整理资料→剿灭据点→抓到新的重点人员看他的记忆→整理资料”这么一个循环往复的工作。中间偶尔烦躁的不行了再去给一些人找找麻烦。

他在伦敦的里世界声名鹊起只用了两星期,那帮人对他的态度就从轻蔑的“一个人也敢上门”变成“卧槽那个疯子来了”这种看见他穿着那件黑风衣就跑的程度了。

伦敦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城市。

渡边幸在那里呆了两星期,以一己之力把组织在伦敦的据点剿灭了快三分之一,期间还要躲避来自英国特工局MI6的种种试探和招揽,唯一比较让他欣慰的是遇到了个不错的朋友。

说出来有点奇异,渡边幸会注意到那个失忆的男人纯属觉得对方身上的气质有点像工藤优作。

但男人的伦敦腔英语十分标准,偶尔暴露出的一些细节比起作家更像一位敏锐的侦探,性格也直率地多,深色的眼睛大部分时候是温和的,但敏锐的时候煜煜发亮,让渡边幸挪不开眼。

男人说自己失忆了,他觉得这片土地有些熟悉,于是就在这里徘徊,想要找到自己的过去。他遇见了渡边幸,然后推理出了渡边幸警察的身份,也推理出了他正在干的事情,配合着这座城市的氛围,让渡边幸险些觉得真的看见了福尔摩斯。

然后渡边幸就把这位英国的福尔摩斯先生……睡了。

成年男人的身体并不能玩太多花样,但对方羞耻又忍不住渴望的姿态还是很好的取悦了渡边幸,于是渡边幸把人睡了一遍又一遍,他们在伦敦阴雨的街头一边淋雨一边接吻,在路边廉价的旅馆里zuoai,最后渡边幸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了恢复记忆的药物送给男人,作为这段时间的回报。

对方恢复记忆的那天看着渡边幸的表情复杂的有些难以描述,直到渡边幸有些疑惑地歪头凑过去索吻,被他用手挡住。

“怎么了?不亲直接做吗?”

他抱住男人的腰,手指如同撒娇一样小小地蹭了蹭男人的脸颊。

男人的表情勉强,呼吸急促,整个耳朵都是红的。他声音虚弱:“幸君,你别这样……我……有妻子了、也有孩子。”

男人眼神闪躲,然后又忍不住深深地叹气,大概他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难以处理的事情吧,一边不想伤害渡边幸,一边又怕渡边幸当街强jian他——嗯、根据他这段时间和对方的相处,他确定渡边幸完全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他说:“我有一个儿子和你的年龄差不多……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赤井叔叔’……”

渡边幸默了一秒,爆了句粗口:“那你他妈不早说???”

男人的表情比渡边幸还要憋屈:“我失忆了——”

以此为界,渡边幸回日本了。

他觉得在外面zuoai太不安全了,虽然他并不介意有妇之夫,但也没有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奇怪xp。

如同精准爆破伦敦的每一个组织据点一样,他开始爆破日本的组织据点——和以往一样的方式:束起头发,选一件耐脏的黑风衣,站在人家组织的安全屋门口抽烟,里面的人出来一个打晕一个。

然后他在某天埋伏的时候等到了因为组织这段时间频频被踢馆于是守株待兔的琴酒。

两个人都懵了一下。

然后经过短暂的战斗,渡边幸成功赢了。他用道具扫了琴酒的记忆,然后获得了调查以来最全面的资料。

……你原来是组织高层啊哥!!

关键线索原来一直都在我身边啊!!!

我还以为你们都叫酒只是巧合啊!!!

……等等,那这不就是说透君其实也——

渡边幸表情空白了一下,然后经过深思熟虑,他把琴酒绑在了他的安全屋里。

他准备策反这个跟他有点感情基础的老大哥。

然后成功了之后再去策反安室透那个脸黑心黑手也黑的小坏猫。

3

渡边幸时刻记得,这是一个可以靠zuoai解决大部分事情的黄油世界。

他觉得:只要和琴酒做的次数绝对多,就可以让他彻底“洗白”,这也就是——渡边幸现在在做的事。

……但想要说(睡)服一个组织的忠犬,显然没那么容易。

“行吧,第33次交涉失败~”

渡边幸也不在意琴酒刚刚的拒绝。

他随手关掉跳蛋,然后从屋外拖进来一张铁床,声音带着笑:

“那就来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吧——”

被渡边幸拖进来的那张“床”的两边都带着箍住手和脚的又宽又粗的铁环,中间是个露出半圆形缺口的卡槽,而在“床尾”的一端则是一根尾端被齿轮cao控能够上下前后移动的粗大硅胶假yinjing,这张床的尺寸比正常来说要短一截,但看懂了用法就会明白,这是一张只能仰面躺着屈起双腿被机器cao干的yin具。

琴酒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瞪着渡边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渡边幸大概已经被千刀万剐了吧——但显然不能。

渡边幸嘴角带着有些轻浮的笑,像是看有趣的玩具一样看着琴酒,声音轻飘飘的落下:

“就稍微体谅我一下吧~最近和科里的同事做的有点多,鸡鸡有点痛啦,有炮机应该勉强能满足你吧?”

这么说着,渡边幸利落地卸掉了琴酒四肢的关节,在对方暴怒的“渡边幸——!!”的声音里面色不变地把锁链解开,然后把他抱到了炮机上,把他的双腿强制打开成M形,加上铁环固定。

在冰冷的装置卡下压到腹部牢牢地箍住他的时候,琴酒额角的青筋绷的一根根暴起,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如果要这么羞辱我的话,不如趁早给我一枪——”

正在调节炮机的假yinjing的渡边幸十分惊讶。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杀人可是违法的哦?”

他随手扒掉了杀手的裤子,对着对方冷白色的屁股不客气地揉捏了两下,看着那个被跳蛋塞的鼓鼓的后xue,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下:“要不跳蛋就不拿出来了吧?据说男人的后xue可以扩张到10厘米,这么算应该塞的进去的才对。”

“唔!……你!”

琴酒额角的冷汗滴到了“铁床”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后xue被人随意地用手指抽插扩张,对方的手指每一次进来都会让他后xue里塞的满满当当的跳蛋发生挪动移位,刺激着他的整个肠子都开始痉挛。

一个偏凉的硅胶触感抵上了他被跳蛋撑的合不上的xue口。

琴酒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然后下一秒就被身后巨大的冲力撞的整个往前冲了一下。

“……呃啊——!!”

和渡边幸同款型号的yinjing顶入体内,将体内的跳蛋挤的四处乱跑,有几颗被顶到了更深的位置,有几个硌在两边,将肠道的内部直径再度扩张,还有一些则是抵在假yinjing顶端。

“啊抱歉,是不是有点力气太大了?不过我给你用了药你现在应该感觉不到痛……嗯?漏尿了吗?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啊,GIN。”

男人喘息着,嘴唇张着、脸色惨白如纸,但嘴唇却嫣红湿润,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虚弱,细小的水流从铁板倾斜的角度往下流淌,最后被下方的玻璃罐接住——显然设计这个yin具的人考虑过使用者失禁的情况。

“啊……哈……杀了你、……”

渡边幸调整了一下炮机的频率和力度,对于琴酒对他的辱骂尽数接受的同时又忍不住狡辩:“那我觉得你主要还是得骂设计这个出来的设计师。”

——然后淡定按下了启动键。

齿轮开始转动,硅胶的假yinjing慢慢开始移动,然后速度逐渐加快,直到达到渡边幸设定的阈值,开始以一个固定的节奏反复抽插,yinjing表面伸出一些毛刺,在插入的时候十分柔软,但在拔出的时候每根都很坚硬地抓在内壁上,渡边幸如愿地听见了杀手的难耐的喘息声。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渡边幸、你个、畜生——啊啊啊……”

跳蛋被炮机顶的反复压迫到膀胱,几乎没几下杀手就被干的开始喷尿了。透明的水液顺着床进入玻璃罐里,然后慢慢变得稀稀拉拉。

渡边幸开始反思是不是昨天晚上的水给对方喂多了。

但他又转念一想,反正他也不可能放开他的,他不尿在这也要尿在别的地方,就干脆不管了。

渡边幸走到前面,床的高度十分合适,这样刚好他的yinjing贴着琴酒的脸抵上了着琴酒的嘴。

“别骂的这么难听嘛哥。你看你不也爽的喷尿吗?”

渡边幸十分熟练地卸掉琴酒的下巴,然后把自己还没硬的性器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他的声音低缓了下来,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说起来……今天组织在北海道的实验室也被我烧了哦——你们在几十个人身上做药物实验得出的数据全都没了哦?那家伙是叫……啊,艾伦威士忌,被我送进去了哦~你下次想见他得走申请了。”

渡边幸垂着眼看他,抓着着琴酒散落的银发,慢慢开始动腰,一下下地顶着对方柔软的口腔,几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让琴酒感觉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渡边幸还在闲谈一样地问他话。

“今天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带着墨镜傻不愣登的梯形脸在找你,他是你的小弟?”

嘴被渡边幸的性器堵住,后方则是有节律地抽插着的炮机,银色长发的杀手被牢牢锢在中间,被当做性玩具一样肆意使用着。他的头发散乱,下半身被完全扒光了,两条笔直的长腿被折叠在铁床上,偶有几处还残留着之前的性爱痕迹。上身倒是留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但也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沾满了干涸的体液。

“他是不是很尊重你?你说我要是让他进来干你的话他能不能硬……好了好了,不说了,别用这个眼神瞪我。”

渡边幸随意地笑了笑,心情看着不错的样子。

琴酒放空大脑不让自己思考,脱水感让他的身体的状态变得极差,视野发昏、眼前重影叠叠。身体像一块海绵一样,被前后同时挤压着,但即便是这样的状态,琴酒依旧能感知到口中涨大的性器表面鼓动的筋脉。

……啊、在动……捅的好深……

屁股里的羊眼圈……那个毛刺……混蛋……

被迫臣服的的屈辱、被这样对待的愤怒、没有早早杀掉这个人的后悔……以及性爱的快感。

口腔里的性器在慢慢膨大,无论是尺寸还是形状与颜色,琴酒都十分熟悉,压迫着舌根的感觉让他喉管痉挛收缩,后xue里的假yinjing上的羊眼圈每一次抽插时拉扯肠道的刺激感都会让他浑身一颤,有种整个肠子都被拉出去、又被塞回来的感觉。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喘息声,粗重的像濒死的野兽。几乎不像是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

“啊……哈啊……唔、呃……哈啊”

“呼……唔……”

“GIN——”

渡边幸将性器深深地插进他的喉咙里,却不动,反而摸了摸杀手被撑的硬邦邦鼓起的腮帮子。

“帮帮我不好吗?你是很厉害的人,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

杀手混沌的目光稍稍凝实了一些,但男人的性器压在他的脸上、呼吸间全是jingye的气味,他努力了半晌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声响作为回应:

“滚——”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输给渡边幸,琴酒心服口服,但要他去当那什么污点证人,去听那些无能的警察的指挥,想都别想。

他宁可继续被渡边幸当成性奴虐待。

听见琴酒又一次拒绝,渡边幸心里有种难言的烦躁。

“行吧。”

他双手扶着琴酒的头,然后像是把他的嘴当成泄欲工具一样开始猛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带来的窒息感很快让杀手开始双眼发白,在这样的窒息状态下身体的敏感性仿佛一下被调高了无数倍,他的四肢本能地抽搐,在渡边幸抽空把他肚子里那些跳蛋的开关调到最高之后,更是整个都在剧烈地痉挛发颤。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渡边幸冷眼看着身下人的挣扎,动作却丝毫不滞,直到终于低喘一声,身体绷紧,尽数射在了琴酒的喉咙里。

“咳——噗!咳咳咳!!!呃——!!”

杀手剧烈地咳嗽起来,jingye一部分从他的嘴角流下,一部分被他咳出,还有一些呛进了气管里,在他剧烈的咳嗽里慢慢地从他的鼻孔流了出来。

“真狼狈啊,GIN。”

渡边幸偏头看着杀手满脸jingye、眼眶通红还挂着生理性泪水的模样。

他摸了摸琴酒大张着的嘴唇——那里已经被他干的有些发肿了,下意识想用药物帮他恢复,但顿了一下,又觉得有点假惺惺了,干脆算了。

他把琴酒的下颌骨还原归为,又绕着他转了一圈,把被他卸掉的四肢关节卡了回去。

炮机依旧在不停歇地运作着,粗大的yinjing把琴酒的后xue插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roudong,他的下半身早就黏腻的不像样子了,满是被假yinjing上的刷毛带出来的yin液,在抽插的间隙渡边幸还能看见杀手被磨的通红的肠道内壁和他肚子里在持续不停“嗡嗡”地震动着的跳蛋。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今天晚上就这东西替我陪你了。”

渡边幸随意拍了拍炮机,这么平淡地说着。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杀手被死死箍住的右手手腕处,歪头:“这个你还带着啊。你原来是这种惜物的性格啊。”

渡边幸走过去把他手腕上红色的草莓发绳取了下来。

带了三年的旧物已经不像最初那样色泽鲜艳了,饰品的边角被磨得甚至有些发白。

“我帮你扔了吧。”

渡边幸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而正浑身无力瘫软着承受着后xue里炮机一次次cao干的杀手的手臂在那一瞬间绷紧,他瞪着渡边幸仿佛想要将东西抢回来,却被炮机上的铁环牢牢地箍住,动弹不得。

但最终他也只是喘息地咬牙死死盯着青年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房间里只余下他一个人粗重的声音和空荡荡的手腕。

4

渡边幸在酒吧里被逮了。

“嗯、就是说啊,研二……能放开我吗……”

渡边幸生无可恋地被萩原研二拽着走,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丧。

“我承认我翘班去酒吧是不对啦……但我也有我的理由啦……”

拉着他的人停下脚步,然后平静地转过头看他:“是吗?说来听听,让渡边警官深夜出现在酒吧里和一群人谈天说地、怀里还搂了个小男孩的理由,我也很好奇。”

……完蛋,看起来真的很生气。都不叫“渡边酱”了。

“是……私密任务。”

渡边幸声音弱了几分。

……其实是因为有组织的人会去那个酒吧,主要是为了扫那边人的记忆然后筛组织的人。但这个显然是不能跟萩原研二说的。

但渡边幸的话听到萩原研二的耳朵里就像是连借口都懒得找了一样。

他想到刚刚进门时看见的场景——黑发青年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靠在他怀里的漂亮的男孩一边给他喂水果一边用仰慕的眼神看着着他,头顶绚烂的灯光、渡边幸眸中晕着笑意的红色、男孩嘴唇上的唇彩、桌上酒杯里的红酒……一切都很明亮炫目,仿佛一个萩原研二完全无法插入的另一个世界——渡边幸的世界。

“为什么,连你不认识的人都可以轻易地吻到你。”

半长发的警官停下了脚步,声音沙哑。

他们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门口,夜已经深了,但皎洁明亮的月光撒在地上,也映照在渡边幸的脸上,依旧让萩原研二难以抑制地心动。就像过去的每一次见到这个人一样。

他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诶?”

渡边幸的思维还停留在怎么找借口糊弄过关,再抬头时他熟悉的前辈兼友人已经默不作声地满脸湿痕了。

渡边幸心跳停了一秒,然后慌乱地翻口袋找面巾纸——没找到,于是他干脆把萩原研二抱到怀里用袖子帮他擦脸。

“萩原前辈,我、那个——”

渡边幸满脑子一片空白,想安慰但不知道怎么安慰。

“你明明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吧,却连正面回应一句都不愿意吗?”

萩原研二注视着面前的青年,疲惫地发现即便是这样、即便知道这家伙滥交又薄情,但他依旧无法抑制地渴望他、爱慕他。

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在隐蔽地因为渡边幸的拥抱而窃喜着。

然而渡边幸表情更懵逼了,他一边慌乱地给萩原研二擦眼泪,一边茫然又小声地开口:

“感情……呃、那个,确实是刚刚才知道……”

然后他对上萩原研二被泪水润过的紫色眸子,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萩原前辈……和松田前辈,都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

他斟酌着开口。

“嗯、和你们上床的话,我不确定我能不能硬起来……哎别哭别哭、我错了前辈、能硬能硬——不能硬我干两瓶春药也能硬——”

渡边幸有些难办地用袖子糊萩原研二的脸,纠结了半晌干脆低头吻住了他。

萩原研二的身体霎时僵住了。

青年的吻技显然已经十分纯熟了。他熟练地用舌尖顶弄他的牙齿,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手掌慢慢下移贴到他的腰上隔着一层布料缓慢地摩挲,几乎没多久,萩原研二就有些站不住了,双腿发颤,全靠渡边幸的手撑着。

一吻结束,萩原研二深深地喘了两口气,眼眶依旧泛红,但眼神却一片茫然。

“呼……哈啊……”

“还好吗,萩原前辈?”

渡边幸揽住他的腰半扶着他,嘴唇贴了贴他耳朵的软rou。

萩原研二不自然地动了动腿,面颊因为羞耻多了几分红色,连耳根都发烫,心情还有些不可思议。

……他为什么会被一个吻就轻易地调起情欲啊!!

“我最近……在忙一些有点棘手的事。”

渡边幸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说一点。

他撒娇一样地蹭了蹭萩原研二——从来没体验过渡边幸这招的萩原研二整个人都有点僵硬,手放在渡边幸的背上,抬起来也不是、安慰地摸摸他也不是。

“等我一段时间吧。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就给你答复,好吗?”

渡边幸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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