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易醉:我为酒娘作者:一然如萧
第11章
被我这样一说感觉到肩上的手轻颤了下,随后加大点力道,“嗯,这还差不多。”我闭目享受着。
这时慕奕宣懒散地声音传来:“秦老板,你说的酒楼重新装修,要从哪修起。”
我依旧闭目答道:“二楼中堂弄个展台,三楼设个吧台还有酒柜,类似一楼门口那个台子,但三楼要弄的更大气些,最好都用原木制的,再打上蜡,还有就是酒瓶、酒杯、酒坛子。”说到这儿我就来劲,一把坐起,“啊,说到这个我就不满,长的一点创意也没有,我强烈要求换包装。”
他轻笑,“换,你说怎样就怎样,行了吧!”
吓,没有顶撞我,更没有反驳我,我没听错吧!再瞥眼看了看他,他倒是挺无辜地耸耸肩,看到这种情况我也咧嘴笑笑,“行,当然行了,有你的支持肯定好办事。”
接下来的几天就翻身做主人了,轮到我坐阵指挥,可是那两男都很默契地给我来了个大罢工,双双消失了,好在楼内装修需用的东西都有人送来,我也乐的轻松,指手划脚着告诉他们哪哪哪该装什么,哪哪哪该放什么,而调酒师的培训,整体效果还是不错地,最起码现在看起来已经是有模有样了,而且这一个个年轻人看起挺精明的样子,不怕他们学不好。
每晚回到房间倒头就睡着了,原来当个老板是这样的不容易啊!当个代理老板更是不易啊!!苦命地我啊!!
等这阵子忙活完了得找个时间好好给无名调杯酒,就给他调杯热情的沙漠,哈哈……谁让他这么冷酷。木头宣嘛,太狡猾了,不调酒给他喝,如果他求我的话,就给他调杯芥末酒,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想想就开心。
有钱办事效率就是快,短短七天就把整个桑萸楼改头换面了,一切都办好后就差写些对子诗词了。
初来乍到(十五)
晚饭后就去找木头老板了,“慕老板,我进来了。”现在我是越来越不客气,去他那窜门就像去自己家后院一样,这次要劳烦您老动手啦!”只是这次好像不怎么走遇,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看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木头正在沐浴。
“呵呵,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您老接的沐,我过会儿再来。”我尴尬的笑笑转身欲退出房去,就听到木头宣用不善的口气说着:“回来,”哇!好凶哦!又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
“过来,把香炉点上。”说话的语气是缓和了一些,不过还是一幅欠揍的样子。我半眯着眼神心不甘情不愿的过去把炉子点上,也不知道他想干嘛!泡个澡用的着这么隆重吗?不过这香炉还挺香的。让人有种心神安宁的感觉。这会儿走也不是看也不是,我就去厅里坐着等他。
约莫快一个小时的时候木头终于出浴了,随意披了件长衫就来到小厅了,我嘻笑着:“我说慕老板,泡这么久您也不怕把人给泡坏掉。”乍一看他,好像有点虚弱的样子。不过刚沐浴完还挺性感的,呵呵,还秀色可餐的样子呢,哎,人长的这么美让人容易起犯罪心啊。
他一幅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整个人倾向我,“我也这么觉得,要不秦老板帮我检查检查。”咦,靠的这么近干嘛,害的人家心跳加快,都不好意思了,我可是有素质有修养的美女,你以为这样就能挑逗到我吗?小看我。
僵持了一会,我就打破了这尷尬的局面,“呵呵,慕老板又说笑了。”说着拍了他两下顺势溜开,他也没再说什么。
说了我的来意后他就一副乐意效劳的样子叫我去拿笔墨纸砚。就将我想好的对联跟他说了:“咱们在一楼挂一幅对联,上联:竹叶杯中万里溪山闲送绿下联:杏花村里一帘风月独飘香,浅显易懂。二楼嘛就要来点有高度的、有难度的,弄几个上联就好,下联就让那些文人墨客来对吧!上联:烟沿艳檐烟燕眼。谐音联。再来一个、上联:月圆月缺,月缺月圆,年年岁岁,暮暮朝朝,黑夜尽头方见日。”
我顿了顿思考了一下,“嗯!!再来一首诗吧!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呵呵,孟浩然的《过故人庄》,“三楼就随便来一个意思一下,对联就好:刘伶借问谁家好李白还言此处香。”
哈哈,我不得不庆幸学的是古文学,这些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随随便便都能抓出一筐。写完之后慕奕宣叫人拿去装裱挂起,刚才看了他写字,这木头宣的书法还真不是盖的,很有大师风范,改天得向他好好学习学习。
他又笑逐颜开的靠近我说着:“以你的文采,要是去考取功名,想必也是轻儿易举的事,怎么偏偏要跑到这儿来受苦呢?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我也很潇洒的回着:“功名于我如浮云,我只喜欢用自己的方式生活,不想过那些勾心斗角的日子。”
“看来你还挺没志向的,不过……”这时他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好像预示着危险的信号,续又道:“你这性格,我却挺喜欢……”
“呵呵”无缘无故怎么又扯远了,我现在都有点慌了,几步他就把我逼到死角了,好死不死的绕都绕不开,一下子词穷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脱身,只能在那干笑。“……秦姑娘,你混在酒楼里有什么企图呢?莫不是真对我有所企图吧!”后面这句极轻极细的在我耳边说着。
被他这么一说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条件反射的用力一把推开了他,有些结巴地说着:“你、你、你说什么呢?”估计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下,被我一推退了好几步。
“被人知道你的秘密,就想杀人灭口啊!”他说着还一幅很受伤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这么奸的人,怎么可能有事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