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道来他竟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那我呢?你认为我是哪一类的?”
我边走着边揽过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旁忍着笑意,一字一字慢慢道来:“你啊,当然是好人……才怪。”他倒也不生气也不反驳任由我这样。
片刻似是听到从他口中传来喟气,我凝眸瞥去,见他不知何时脸上覆了一层让人不易察觉的阴霾,眸中亦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暗色,我顿步扯住他,柔声:“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他一顿,垂眸看我,看了许久才点头,轻声缓缓:“在豫南,此番一去怕是归期难定,你……”
我轻笑摇头,握了握他的手,眸定:“你就放心去吧!这儿不会有什么事的,不是还有那块臭木头在,你只要把心放在正事上就好了。”
他听后蹙眉,被我握着的手紧紧的反握的我,眸中流光萤动,动了动唇角却未言语,我亦不言笑首挽过他的臂继续往前走。
到城门口的时候放开他的手让他不要送,转身看时他还站在那目送我离去,好似有些失落的样子,我眉眼带笑,朝他挥手:“喂,无名,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啦!古灰级的烂好人。”
无事殷勤
进城后,一路哼着小曲到了主干道,经过一家赌场时好想进去瞧瞧,见识见识,反念一想还是算了,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先回酒楼改天再来逛窑子下场子。就在走到桑萸楼的转角处时,不期然的一双手突然从身后环抱住了我,吓得我小心肝狂跳不止以为遇上色狼了惊呼不已。
“这么晚了才回来,外面很危险的。”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木头祸害,而且这句话好像是我前不久对他说,这么快就被活学活用了。
我转身怒目瞥去,语气不佳:“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么。”说着用力的推开他,他却丝毫未动,一点放手的意思也没有,我瞪着他看去。
他却凑近我,皱鼻嗅了嗅,眉头蹙起,语气微凉:“你在外头饮酒了?”木头啥时变的这么鸡婆了我都不知道,管天管地还管人拉s放p吗?
我扬眉,得意瞥去:“怎么了,不行?又没规定我不能喝酒,嘿嘿,你该不会以为我会酒后乱性吧?”话才说完就他见脸色一黑,二话不说拉着我从后门进酒楼就直接上的四楼,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变脸就跟变天一样,我被他拉的哇哇大叫:“哎、哎、哎、轻点轻点,慕老板你把我手抓痛了。”这位大爷鸟都不鸟我一下,就拉着我进房间了。
看他眸色凝滞,面色不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随后又笑颜逐开,怎么看这笑都是不怀好意的。“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秦老板’”此番言语听的我顿觉背上汗毛直竖,我倒宁愿他凶我几下。
我笑嘻嘻的对他讨好,柔了柔声:“慕老板,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遇到个朋友小聚一下喝了点小酒,但是我发誓,我对着蜡烛发誓我没有在外面惹是生非、也没有杀人放火、更没有奸淫辱略,所以,您老就不要跟我计较这么多了。”我举着手对着蜡烛也不知为啥要心虚呢?
他一愣,“你……”瞧我抬着手对着蜡烛,样子应该还挺可爱的吧!被我这样一通乱发誓他就算真的生气看到我这样应该也没什么气了吧!
最后木头又警告了我一番如果有下次一定严惩,才放我回去,可是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通他在生气什么,我又不是挟款潜逃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估计他是更年期到了,改天给他整点静心什么的估计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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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平安的日子没被老板穿小鞋,心情大好,而且那些可疑人物自从上次来过后就没再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消停了。
加之无名一离开,成天就只对着木头一人,更觉无趣,那人除了整天气人就没好事。真希望剑客先生快点归来。因此闲来没事的时候就跑到酒窖里调酒解闷,顺便再开发几种新样式出来,我发现我现在是越来越敬业了,一天到晚想着怎么让祸害的酒楼生意好上加好。
而街上的其他几家酒楼在得知了杜风的抄龚作法后也纷纷效法,抄袭桑萸楼的做法,什么促销手法、调酒、对对子一个也不放过,可惜了在这儿没什么版权可言,不然非要告他们个侵权。
但话说回来,他们抄的了表面却抄不了内涵,所以调酒这一项还是桑萸楼的重头戏,这已经是这个行业无可逾越的鸿沟了,光想着这一点又让我欣慰了不少,我可是这个时代调酒的创始人,不知道史记中会不会有我一笔呢?
蓦然回神,发现自己竟抱着个酒坛在酒窖发愣,笑着摇了摇头将酒坛放置在桌上,取过调酒工具看着酒坛子继续发呆。
将最近的这些个人和事联系起来想想,其实现如今这个时代也许并不像表面上看的如此平静,四海生平吧?或许它早已暗潮汹涌了,只是暴发的时间早晚而已。
这么一想我倒有些发杵,一旦不幸被我言中,发动什么战事那我不是有可能成为炮灰,到这儿来已经够‘幸运’的了,我可不想再有幸去见证什么历史性的时刻。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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