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自己人,但你也考虑一下我会不会害臊啊。”
“你说这种话我都害臊了你害臊什么啊。”
在场只有我、小凤、宋皓爵,她并没有把我画入旁人的行列,而他亦没有。
大概我就是一个很好哄的人,他们之间的三言两语,就让我开心的嘴角上扬,我是多么渴望、多么努力想要走进他们的世界,不只是宋皓爵,还有小凤、陆锋、徐滢学姊等人的圈圈,而他们现在说,我不是别人,我是自己人。
虽然心里明白带了几分场面话,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很久很久
即便我伤心,我难过,可是日子一样这么过,一转要走到底。
那样的大喜大悲不过是几瞬间的事,我还在被他的事所影响,但早已没有了最初那样喜怒无常,我依然难过,只是冷静过后也就接受了现实--或者说暂时屈服于这个事实。
大多数的时候那些情绪旁人并不能看出来,不是不存在,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流窜在体内每一个角落,无声无息影响著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潜移默化,最终改变的是性格还是灵魂,又有谁分辨得出来?
对于自己的变化我是有感的,我不再那么谨守本分,我不再那样拘于礼俗,甚至小凤说总在我身上看到几分浪子情怀。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也没有办法阻止,反正人都是会长大的,都是会变的。
我不知道,也或许是发觉这个世界并不需要那么多道德伦理,我更崇尚今朝有酒今朝醉,或许用阿歙的话来说,就是学长改变了我,让我拥有“放荡不羁”这项属性。
就如同几个礼拜前,当时我还算拥有几分天真浪漫,以及对于感情充满美好的向往,殊不知短短几个日夜过去,我竟对于周遭每一个人都有几分迟疑,想要走近人群,却又害怕别人的心怀不轨。
我好像有点忘了要怎么样去全心全意信任一个人。
这成长,可不谓代价惨痛。
我苦笑,如果可以选择,谁又希望这般心字成灰的长大?
在补习班我的课通常是晚上六点那个时段,养成一点出门到大君家闲聊,聊到三点再到补习班找小凤写讲义聊天吃晚餐的规律。
其实这是可笑的,我和这两个人之间聊的都是同一个男人,一个不属于我们之间任何一人的男人。
大君问我,这段时间是学著放弃多一点,还是对于他的感情又浓了一点?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样的情感是不是还混杂了被劈腿的不甘心、少女的猎情心态、女生的虚荣心,于是当这些情感混杂在一起的时候,不能清楚区分究竟对他抱持著怎样的情绪,是恨?是喜欢?
我还想继续喜欢他,可是他身边出现一个曹盈璇,那是阻止我前进的阻力。
如果我真的喜欢到不能忍受,我不介意做别人的第三者,可是我害怕当我连第三者都当不成的时候,那种难堪。
对于宋皓爵,我感觉就像在错的时间,出现错的人,做了错的事。
我是这么对海参说的,和那个每次都想装嫩实际上大我好几岁的海参聊天,双方难得不是嘻皮笑脸瞎扯蛋,他一改平常不正经的语气,很认真和我说:
“恋爱不需要道理,只有本能在作祟。
人家有女友能怎样这种道德观是东方的传统思维。虽然没有对错,可是就是挺麻烦的,又不能像动物般直接,或者原始人一样,喜欢谁就把谁敲昏扛回家。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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