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吧。”

离开幻境后汀枫连头都不愿意转动，看着天花板发呆。

云棠心虚地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了，汀枫被他拐上床后一直没吃东西。

“嗯。”

“抱你去吃饭？”

“不用。”汀枫累的时候不愿意说话，调整了一下呼吸站起身。

她站起身的一瞬间感觉不对，回头看了看，果然床上有一大片湿痕。

内裤黏在身上，大腿内侧也……

今天换了几条了？

“我一会给你用魔法弄干净。”

她欲言又止，把云棠赶了出去。

洗过手后云棠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她，面前是一份甜点和面条。

“两点十六。”汀枫念出了时间。

“我……”云棠试图找个理由，但他确实刚刚缠着汀枫太久了，“对不起。”

“算了。”汀枫不爱计较，“今晚你自己……”

云棠看她的眼神乖极了，她没忍心让他回冥界睡。

“晚上不准乱动。”

“好。”云棠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份甜品是天界的，试试看。”

“还不错？”

“念一下这个。”云棠把水杯递给她。

汀枫靠蹩脚的冥语认出一个单词是热。

她试探着念了出来，杯子里的水突然沸腾了起来。

“它可以让你拥有五分钟左右的魔法。”云棠将温度降了回去，“有兴趣吗？”

汀枫自然有兴趣，她好奇地看着水的泡泡消失。

随后就意识到了云棠的小心思。就像引诱玩家氪金的策划，最开始一定会给些甜头，云棠的思路差不多，只不过目的是让她和自己交换灵魂永生。

“有兴趣。”引诱就引诱吧，她对自己的冷静有信心。

“我会再找更有效的办法，你会喜欢的。”

云棠晚上很听话地没有打扰她，把自己变成了狐狸在她怀里睡觉。

他顺利地起床为汀枫准备了早饭，没有任何别的反应，以为第三天的发情期也不会太难熬。

直到汀枫吃饱，看见他身材的轮廓，手欠地摸了他的胸。

“嗯……”云棠闷哼一声，让汀枫立刻收了手。

“再摸摸我。”

他就那样垂着头，声音像能掐出水一样柔软。

汀枫像摸狗狗一样抬手摸他的头，云棠就那样享受着，用脑袋贴她的手。

有点累。汀枫见他没动静，放下手了。

云棠看着她，眼睛里似乎写着“怎么不摸了”。

“你个子好高。”手臂都不得不抬着点。

云棠干脆把她抄到了怀里抱着，胸前温热的身体接触让他缓解了些。

“好了。”汀枫拍拍他的胳膊，“我要工作。”

“我记得你想在蛇身上滑滑梯。”

“……”

“变一个。”

什么工作，不知道。

诡计多端的云棠下半身变成了蛇尾，黑色的鳞片泛着彩色的光。

甲方满意蛇！

很漂亮，可汀枫有点叶公好龙，立在那没敢过去。

“汀枫。”云棠把尾巴盘了盘，用眼神催促她。

深吸了一口气，汀枫走过去用食指碰了碰他腰间的鳞片，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硬。

云棠伸手搭着她的后背，“不习惯的话直说就好。”

汀枫摇摇头，手向下滑了滑，触感很特殊，凉凉的，“还，可以？”

蛇应该有信子？对了会不会真的有两根，会不会被干坏？

汀枫脑子里闪过一堆问题。

“要看看吗？”云棠将她的手放到唇边贴着，“另一处随你喜欢。”

用指腹揉了揉他的嘴唇，汀枫捏着他的下巴，眼睛看着他，“张嘴。”

云棠听话照做，探出一点舌尖，是分叉的信子。

他明明看起来妖异又危险，浑身却散发着愿意被汀枫随意摆弄的信号。

汀枫从善如流，扒拉了一下他的舌头，手指夹住，顽劣的本性上来了，轻轻拽了拽。

舌头好长，感觉很会舔。

云棠的舌头绕着她的手指打转，蛇尾拍拍她的小腿，慢慢绕着圈爬到了她的腰间。

他收回了舌头，尾巴尖挑开她的衣服，试探着在那游走。

“滑梯！”汀枫用手打了他的尾巴一下。

“这里有点矮，去我家？”

肯定是会被他缠上的，但截止日期还没到，可以再放纵一下。汀枫抚摸着他的鳞片，点了点头。

她对云棠的房间不算太陌生了，但还没完全逛过他家。

打开另一道门后是loft一样的布局，上层放了书架和矮些的床。云棠的书很多，他家还有图书馆，平时聊天不会无趣，这一点在她这里相当加分。

爬上去后云棠放下尾巴，顶端勾起，防止她摔到，拍了拍自己的腰，“骑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