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钧奕突然捏住她的下巴道:“说呀!”
“你干什么呀?”
“你爸骗人的伎俩已经登峰造极了,你怎么连说一句好话讨好人都不会呀。你这么不像他,你怎么就是他的女儿呢?啊,你怎么就是她的女儿呢?”
蘋韵挣脱着道:“你神经病啊。”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脱衣服。”蘋韵不动。
“脱啊。”
蘋韵心一横,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了下来,然后解开头发,一头长发瀑布一样瞬间倾泻在白皙的肩膀上,最后她摘下钻石耳钉向地板上一掷,只听啪的一声两个亮点弹得老远。蘋韵想现在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厌倦肉体快乐,开始要实施更严酷扭曲的虐待方式呢。如果是,今天只是个开始而已。
当晚他又恢复了久违的野兽行径,蘋韵终于支持不住发出一丝喊声,那声音并不大,但近乎死寂的空间里却显得异常清晰和凄惨。他似乎也被打断暂时停止了撕咬攻击,黑暗里只可以听到她极力压低的喘息声。何钧奕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抚摸着她的额头,蘋韵此时被他弄得已经筋疲力尽,迷茫中在心里道:“这算什么,折磨完再安抚几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以后一连近一个月何钧奕对她都是不理不睬。蘋韵努力把精力都转移到考研的复习上,不去想他到底又要打算怎么样。今年的期末考试在六月初就已经结束,大四的时间主要是准备实习和考研,静薇已经开始在一家房产公司实习,蘋韵则呆在家里复习功课。蘋韵的学习劲头很足,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在不顾廉耻的顺从他忍耐他,这种关系也不可能长久,早晚他是要厌倦自己。抱着最坏的打算,即使保不住小涵,自己还有外婆要负担,趁现在学历上高一点,将来自食其力资本多少也高一点。蘋韵是属“夜猫子”种属的生物,夜里工作直到凌晨两三点才睡觉,第二天将近中午起床,但是因为要做饭,就只能七点钟爬起来,等到他走了以后再补一觉。
这段时间大概是过于疲劳,又加上何钧奕的事情心里总是莫名的忐忑不安,蘋韵也患上点小病。蘋韵仗着自己身体素来很好,普通的感冒也不需要吃药,挺上几天就会过去。但是一天夜里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窗子开着吹了一夜的风,第二天一起来头疼得几乎抬不起来,吃过药捂着被子躺了一天也不见好转,到了晚上蘋韵感觉头昏脑胀身上热得吓人。晚上赵嫂再过去,看她烧的厉害连忙下楼去找钧奕。钧奕赶过来的时候她早虚弱的神情模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摸了摸她的头,把头贴上去道:“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蘋韵心里道:“我死了你也不知道。”
“送医院吧。”钧奕说着要把她包上毯子抱下去,突然留意到柜子上感冒药旁边的一瓶安眠药,惊道:“安眠药,你吃了多少。”
蘋韵无力的伸出两根手指头,极其弱的声音道:“现在的安眠药,全吃了也死不了人。”心里道:“为了你死了才不值当呢?”
钧奕这才把她抱到车里,他在前面开车,蘋韵枕在赵嫂大腿上,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葱油饼的味道,不过倒不觉得烦感,感觉很安心。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钟,蘋韵感觉好了很多,但还是觉的有些发热,抬头起来头仍旧很疼。蘋韵现在才仔细的环视这间病房,屋子很大,显得很空旷,只有自己一张床,各种电器设备很齐全,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又是个好天气。这是她平生第一次住院,感觉这病房倒好像是宾馆一样,周围很安静,静到和她平时对医院里忙忙碌碌的印象很不一致,大概因为高等病房特意建的与世隔绝的缘故。
不久赵嫂拿着暖水瓶进来,笑道:“醒了,快躺下,别又着凉了,烧好不容易才退的。”说着扶着蘋韵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蘋韵躺下道:“他呢?”
“看你烧退了,就上班去了。”
“我死了他也不会管我。”蘋韵气道。
“别这么说,他守了你一宿都没睡觉,七点多钟才走的。”
“他有这么有良心啊。”蘋韵道。
赵嫂道:“别和他置气,钧奕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可是个好孩子,我看他对你还是挺上心的。”
“我怎么不觉得。”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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