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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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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知己,与情人无关,就像红佛女和虬髯客,非关风月,只为真心。

我还没走到林子,远远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子声。

谢希大站在林子的一块大石旁,专心致志地吹着一根白玉笛,整个人沉浸在乐曲中,两耳不闻世外事。笛声清亮圆润,悠扬婉转,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清风明月,又像风越过高山,让人思绪飞扬。

此时黑幕已来临,满天星光灿烂,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如水似的照耀着大地,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

半吊子水“才女”(1)

月光中的谢希大,挺秀高颀的身材,如花似玉的面孔,身上穿了雪白的绸缎,头发上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是一条白绫的长穗绦。他那双拿着笛子的手,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这个时候,有风吹过来,谢希大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便微微地飞扬起来。

一曲完毕,我拍手:“好一曲《高山流山》!让人听得回肠荡气。”

谢希大吹的,正是《高山流山》。

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位叫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竟然听得出这乐曲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很惊讶,说:“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后来钟子期死了,伯牙痛失知音,便摔琴绝弦,终身不再弹奏。

这乐曲,便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谢希大回过头来看我,有点惊诧:“你懂乐曲?”

我脱口而出:“懂。”

谢希大问:“那你也会吹笛?”

我说:“不会。”

谢希大又问:“那你会些什么乐器?”

“会——”

我就要脱口而出说我会钢琴,想想不对劲。

中国古代好像没有钢琴,钢琴好像是西文传过来的玩儿,好像传到中国也没多久时间,估计不到超过一百年。可我除了钢琴,便什么乐器都不会了。我弹奏的钢琴,也没什么水平。

小时候,我老妈想让我做一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逼我学着这样又那样的东西,偏偏我对琴棋书画没有兴趣,也没有天份。学来学去,所谓的“琴棋书画”,我倒是会了,只是拿来唬外行人还可以,其实没什么真实材料。

我是半吊子水的“才女”。

半吊子水“才女”(2)

琴:勉强学会看乐谱,弹奏几首简单的钢琴曲,弹奏出来的声音,比杀猪嚎叫动听那么一点点;棋:围棋懂得些皮毛,是菜鸟级别,飞行棋六子棋这些弱智的玩儿,小时候有玩过;书:爱情小说我不大喜欢,不过偶尔也有看,最喜欢看漫画书,特别喜欢蜡笔小新,可惜我不是男孩子,没有JJ,要不我也会像蜡笔小新一样,把JJ冒充大象的鼻子,扭着光屁股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样长”;画:大气磅礴的画不会,只会几笔简单的素描,兴趣来了,在素描上涂上一点颜色,比毕加索的抽象画还要抽象。

我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说,我喜欢踢足球。

我曾经的梦想,加入中国女足们,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给我老妈无情扼杀了。中学生时代,我偷偷跑去市女足队踢足球,给我老妈硬生生拖回来,她发雷霆:“踢什么足球?有大家闺秀去踢足球的吗?”

我天生不是做淑女的料,更做不了大家闺秀。谁规定做“富二代”的女孩子,非要做大家闺秀不可?

第26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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