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辙,只好乖乖地去了未央宫。
武大郎没在椒房殿,一个太监说,皇上还在书房里,皇上在书房一整天了。
哼,最好武大郎呆在书房里呆到明天早上,这样我可以独霸房间里的床,不用睡地。谁知道晚上再躺到地上去,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的感冒,会不会再复发?如果复发,估计也不是一两碗红糖姜汤能搞好的。
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武大郎并没有彻夜呆在书房。
我在椒房殿里好半天后,没看到武大郎的影子,便开开心心爬上床上去,很舒服的在床上“大”字型那样仰卧着。谁知道这个时候武大郎就回来了,“吱呀”的推门声音,武大郎高大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这使我很气馁,无精打采从床上爬起来。
丫的,这武大郎,好歹也是美男子一个,高大帅气,二十一岁的青春大好年华。他身边的小宫女,估计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青春无敌,他干嘛不在书房里随便搭讪一个,搞个一夜情什么的,把书房当新房?
我不情不愿地抱了被子,就要到昨天晚上我睡的地方去。
想想,又很不甘,我干嘛要委屈自己?有床不睡,睡地上?
我眼珠子一溜,抱着被子走到武大郎跟前去,“武——”接触到武大郎那冷冷的目光,赶紧改口:“皇上,你,你——你是男人是不是?”
又去侍寝(4)
武大郎不回答我,脸上的表情是:废话!
我硬着头皮,又再接着说:“是男人,应该要懂得怜香惜玉是不是?我好歹,也是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你应该要有绅士风度,让我睡床,你睡地。”
武大郎一挑眼,厉声说:“大胆!不想活了是不是?朕是皇上,你胆敢让朕睡地上?”
我是遇强则强的主儿,当下背脊一挺,脑袋一昂,义愤填膺起来:“皇上也是人,是不?我潘金莲也是人,对不?皇上你是爹娘生的,有血有肉,难道我潘金莲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告诉你皇上,我也是有爹娘生的,也是有血有肉。”
武大郎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我看,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捉摸不定。
我用了挑衅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能输了气势,是不是?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就仿佛两只兽,决战前的沉默。
过了好半天后,我收回目光,估计这样瞪下去也于事无补。
我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皇上,要不这样好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翦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地,三打两胜,输的那个不得耍赖。”
“翦刀石头布?”武大郎估计没听过这玩儿,眉梢挑一挑。
我向他示范,伸了一个巴掌出来:“这是布。”又再把巴掌握成拳头:“这是石头。”接着,伸出食指与中指,作成V状:“这是翦刀。”
我说:“布赢石头,因为而可以把石头包了起来;石头赢翦刀,因为石头能够砸平翦刀;翦刀赢布,因为翦刀可以剪布。叫一二三,我们便同时出,不得耍赖故意出慢!记住,翦刀石头布,一次只能出一种。”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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