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
“我坐过牢,是政治犯。”
“什么?那——”女人吃了一惊;难怪了,原来和晏阳是同一种人,中了同一种毒的,难怪神情这么像!
“我的前夫也坐过牢,也是政治犯。”女人不禁神情黯然了。
“敢问大名。”
“徐晏阳。”
“什么?徐大哥?您是——大嫂?”
“怎么?你认识晏阳?”
于是杨时华把和徐晏阳在牢中相遇、相识及徐晏阳逃狱、自杀的经过,一一说给女人听;说到悲凉处,女人的泪,便不可抑遏的流成滔滔江水。
“百合你来啦!妈——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如阳见气氛如此僵,母亲又哭得那么伤心,一时愣在原地。
“唉!徐大哥要是泉下有知,知道后继有人,也该含笑九泉了。总比我——唉!”
这是一个悲哀,一个无法控诉的悲哀,一个时代无法弥补的悲哀!
示君一直无法理解,小蝶没理由这么轻易就会放过他的,也没理由就此销声匿迹,但,事实就是如此。
“又在想什么?这次暴走族疯狂杀人事件,上面看得很重,你有什么看法没有?”
“血腥使人疯狂。”示君躺在床上,转身将头埋进枕头里。
“什么?”阿自把枕头抽走,又被示君抢回去。
“我看你早晚会闷死在枕头里!”阿自低骂几句,心里却很心疼示君成天不快乐的模样。
最近,示君老接些别人不想接的棘手案件,把自己累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但肥肉瘦尽,连肌肉也都给瘦了。一旦闲下来,不是打牌就是睡觉;阿自知道他是故意给自己找罪受。
“好啦!”他又抽走他的枕头;这回示君懒得抢,脸仍朝着床,动也不动。“起来啦!”阿自捶他一记,示君仍不搭理。
“铃——”电话铃响,阿自无力的丢下枕头,向话机走了过去。
“喂?哪里找?”阿自用手捂着话筒,朝示君踢两下,很紧张似的。
“干嘛,别吵啦!”
“电话,电话啦!”又一踢,才仔细的说:“百合打来的!”
“什么?”示君跳起来,抢过电话。“喂?你好吗?”
“呃——订婚了,还好。是小姊姊——怡君姊告诉我这边的电话的。”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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