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吗?她一个皇妃怎么能给我下毒?”
“不好奇。”无非就是柳妃拿住他的把柄或者拿住了他母妃的把柄。
徐程挚看了她一眼,“我母妃有把柄在她手里。”
她就知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毒的?”
“欸,不是说好了不问吗?”
徐程挚一脸理所当然,“谁跟你说好的?”
行,你厉害!
“我自小走南闯北踏遍千山万水的,知道点奇闻逸事,也不奇怪吧。”
徐程挚微微点了下头,“也算说得过去。”
童雪知道他没信,不过没信就没信吧,“不如我们来聊聊如何解毒?”
“聊呗。”
什么态度嘛?!童雪暗自调节了下情绪,她健康人有海量,不跟他一个病人计较。
“我没有解药,也不知道解药该如何配,但是只要不再服用别的治疗风寒的药物不在进食温补性质的食物,时间一长,毒性自然就会退了,但是有一点这个过程会很痛苦,很痛苦,非常痛苦。”末了,童雪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不过长痛不如短痛。”
“我知道。”他知道会很痛苦,不是没有尝试过硬扛,但是因为看不到希望不知道终点在哪,所以每次都只是苟延残喘地去喝药去取暖,他曾经引以为豪的毅力也不过如此。
童雪把椅子搬到他面前,“根据我的经验,呃,就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说法,一般痛到极致会有两个阶段。”怕徐程挚不明白,她用手比划道:“你看,就像连在一起的两座山,两座山也就有两个山峰,这个疼痛也会有两个顶峰,会很难熬,但是过了就好了。”
“这个周期是多少?”
“不长,二十天。”
“呵……”二十天啊,他最久的一回坚持了多久来着?十六还是十七?
童雪临走前,徐程挚叫住她,“你来我这儿搅和的事儿二哥知道吗?”
什么叫“搅和?”呼!算了算了,不计较不计较。
“不知道,还没跟他说。”
徐程挚的心情莫名就雀跃了几分,“那你就不怕站错队?”
什么意思?童雪不解。
“现在太子和二哥争得激烈,你是二哥府里的人,你就不怕帮错了人站错了队?”
童雪道:“不怕,也不会,他们之间的事另说,但这队是我起的头,这件事我单人成队。”就算徐程域不答应,她也会来做。而且啊,傻孩子,一个你叫太子,一个你叫二哥,你站哪边不是很明显吗?
☆、第十八章
童雪走了,徐程挚全身放松靠在椅子里,看着房顶发呆。他有点恍惚,原来期待已久的事突然成真是这样的感觉,一开始是狂喜,狂喜过了之后,就有一点一点的小的喜悦像鱼嘴里的泡泡似的,一个一个冒出来。
看着童姑娘安全进了域王府的大门后,之秋回来复命,“王爷,童姑娘已经安全到达域王府了,回去的路上还买了几个包子。”童姑娘回去时不要府里的马车相送,但是王爷不放心还是让他跟在她身后。
徐程挚笑笑,这像她,他有些后悔他该让她吃了晚饭再回去的,不过来日方长。徐程挚把手炉递给之秋,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喜悦,“之秋,我的毒可以解了。”
晚风很凉快,月亮也又大又圆,星星不多,就像白玉雕成的棋子散落在天幕中。街上很是热闹,永安的街市往往是夜市热闹过白天,尤其是在夏天,出门纳凉的人很多,有了人就有了人气,就有了生活。大街上沿街都有叫卖的,支起的货摊上挂着红灯笼,河边也有人在吹河风,或三五成群或两两结对,儿童的嬉闹声,隐隐的谈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永安的夏夜。
童雪啃着温热的包子慢慢地往回走。刚刚徐程挚说域王和太子争得很激烈,那这些天徐程域没回府应该就是为这事儿吧,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两个跑闹的小孩儿冲过来撞到童雪身上,于是刚啃了一口还没见着馅儿的包子就这么掉在了地上,童雪蹲下捡起来,把落灰的地方掰下来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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